笑，梨涡在晨光里若隐若现，“可爱吗？”
顾沉耳骨透出绯色，书本“哗啦”散落一地。
弯腰捡书时，两人指尖同时触到他父亲遗留的钢笔，金属笔帽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颜夏突然发现，这支总被他小心收在笔袋里的钢笔，笔帽刻着细小的“G”字母，和他笔记本上的签名一模一样。
“原来你也有紧张的时候。”
她帮他整理歪掉的领带，指尖划过他跳动的脉搏，“周明轩说你昨晚在直播里把‘攻略’说成‘攻珞’，是因为我姓珞吗？”
顾沉猛地后退，后腰抵在冰凉的墙面上。
走廊尽头的窗户吹进风，扬起她发间的银杏叶发卡，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
他突然发现，自己早已在无数个“不小心”里沦陷——不小心记住她的课表，不小心收藏她的每张小纸条，不小心在论坛匿名写下所有关于她的细节。
论坛最新热帖配图里，他半跪在地上替颜夏系鞋带，指尖在她帆布鞋带上绕了两圈——那是他偷偷看过的、她每次系鞋带的方式。
而罪魁祸首正摸着他的头顶，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全然不知他系紧的不仅是鞋带，还有心底那根紧绷的弦。
---第四章：直球VS傲娇阶梯教室的投影仪在顾沉后背投下晃动的光影，他收拾书本的动作突然顿住——颜夏正倚着黑板，指尖转着他父亲遗留的钢笔，唇角扬起狡黠的笑，像只堵住鼠洞的猫。
“顾沉，我们聊聊。”
她关掉最后一盏灯，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两人之间划出银线，“你这里——”指尖点了点自己心口，“到底有没有我？”
钢笔在桌面滚出清脆的响声，顾沉盯着她投在墙上的影子，帆布鞋尖无意识地蹭着瓷砖。
这是她本周第四次突击提问，上一次在篮球场，她替他挡住了砸来的矿泉水瓶，自己手臂上留了道红印：“顾沉，你躲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没有。”
他声音发闷，手指捏住书包带，却在抬头时撞进她亮晶晶的眼睛。
颜夏突然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张偷拍的照片：图书馆三楼，他坐在窗边，视线灼灼地望着趴在桌面睡觉的她，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而她发间别着他送的银杏叶发卡。
“解释一下？”
她晃了晃手机，“上周四下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