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述,县太爷一拍惊堂木,高声宣判:“经本县审理,认定书生与妮子早有勾结。
妮子见父亲赢钱,遂起了贪念,残忍杀害其父,劫走钱财后仓皇出逃。
而这书生,事先与妮子约定好接应地点,在途中与其会合,妄图一同逃脱法网。
现证据确凿,将二人定罪!”
此言一出,妮子和书生犹如遭雷击一般,满脸震惊与悲愤。
妮子“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地哭诉道:“大人,冤枉啊!
民女只因害怕父亲将自己卖掉,才连夜出逃,实在与命案毫无关联!
这书生也是途中偶然相遇,我们结伴而行,绝非您所说的那样!”
书生也急忙跪地叩首,言辞恳切地辩解:“大人明察!
学生一心苦读,只为求取功名,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这十五贯钱乃是学生多年积攒的盘缠,以备日后进京赶考之用,还望大人详查,莫要错怪了好人!”
然而,县太爷对此充耳不闻,再次重重拍下惊堂木,怒喝道:“休得狡辩!
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们抵赖!
若再不招认,休怪本县动用大刑!”
面对县太爷的强硬态度,妮子和书生仍坚称自己无辜。
县太爷见状,恼羞成怒,大手一挥,下令衙役施刑。
刹那间,大堂内响起阵阵惨叫。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打在两人身上,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衫。
但即便遭受如此剧痛,妮子和书生依然咬紧牙关,不肯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几轮大刑过后,两人已是气息微弱,瘫倒在地。
县太爷见他们仍不认罪,皱了皱眉头,觉得此事棘手,但又不愿轻易放过所谓的“罪犯”,于是下令将两人暂时收押入狱。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
妮子和书生被关在相邻的囚室,彼此相望,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妮子满心愧疚,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书生,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她虚弱地对书生说:“公子,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此牵连……是我害了你啊……”书生强撑着身体,靠在栅栏上,轻声安慰道:“姑娘切莫自责,这是飞来横祸,并非你的过错。
我们本就问心无愧,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你要保重身体,莫要过于悲伤。”
在这艰难困苦的时刻,两人的对话虽简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