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登陆前的闷热裹着咸涩,我站在科瓦建筑的天台,生锈的铁门 “吱呀” 作响,门后堆着成排的盐汽水瓶,瓶身编号从 001 到 999,瓶颈处的鲨鱼齿痕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陆沉舟的警服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显露出左肩胛骨处的新纹身 —— 是串数字,和我储物柜里情侣杯的编号相同。
“每个齿痕对应一个港口,”他抽出腰间的配枪,保险栓的金属声混着远处的雷鸣,“207 号瓶底,刻着伊斯坦布尔的账户密码。”
我摸着瓶身,突然发现编号 520 的汽水标签下,藏着极小的刻痕 —— 是我的英文名缩写,用陆沉舟的军用匕首刻的。
“你父亲为什么选我的生日做密码?”
我转身,看见他正用鲨鱼挂件撬开 2023 号瓶,瓶盖 “啵” 地弹开,气泡在风里炸开,“因为他知道,”他抬头,眼里映着即将下雨的云,“只有你会把过期的盐汽水,当成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天台边缘传来脚步声,穿花衬衫的毒枭副手叼着雪茄出现,后颈的骷髅头纹身随着呼吸起伏:“陆沉舟,你以为靠几个破瓶子就能扳倒我们?
科瓦建筑的每笔黑钱,都藏在你和苏小满的定情信物里。”
他抬手,枪口对准我眉心,“把戒指交出来,那枚刻着她生日的戒指。”
陆沉舟突然把我拽进怀里,后背抵着防护栏,配枪顶住我的腰 —— 不是威胁,而是保护。
“戒指在储物柜最深处,”他对着毒枭笑,血从眉角的新伤流出,“和她大学时的军训手环放在一起,手环内侧刻着‘陆沉舟’三个字,用的是你父亲当年的匕首。”
我突然想起,储物柜的密码锁,正是陆沉舟的生日。
而此刻,他的手指正隔着衬衫,按在我左胸的位置,那里戴着他送的项链,吊坠是半片鲨鱼齿,和他钥匙扣上的另一半,刚好拼成完整的圆。
“开枪啊!”
毒枭的雪茄掉在 207 号瓶上,火星溅在标签上,“你以为国际刑警能救你们?
三年前的雨夜,你父亲就是带着半瓶盐汽水来见我,最后 ——最后把证据藏在了盐汽水瓶的气泡里。”
陆沉舟突然推开我,配枪对准毒枭的手腕。
我趁机踢翻编号 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