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按进掌心,“只有你,会把过期的盐汽水当成命根子,会在便利店守着我们的暗号,一等就是三年。”
他的拇指擦过我唇畔,带着雨水的凉意,却比任何誓言都滚烫,“小满,黑海的坐标,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经纬度。”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时,毒枭副手终于发现了我们。
他举起手枪的瞬间,陆沉舟猛地推开我,子弹擦过他肩膀,在编号 “1314” 的汽水瓶上留下弹孔。
气泡从裂缝里涌出,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河流,像我们终于流淌的眼泪。
“蹲下!”
陆沉舟扣动扳机的同时,我看见他父亲的鲨鱼挂件从颈间滑落,齿痕刚好卡住编号 “2023” 的汽水瓶 —— 正是我们重逢的年份。
玻璃碎裂声中,毒枭副手倒地,而他趁机把所有汽水瓶的编号拍进手机,这些证据将彻底摧毁毒枭的洗钱网络。
救护车的蓝光映进铁门时,陆沉舟倚着我笑,血染红了警服袖口:“等结案了,我们去买带阳台的房子,种满你喜欢的向日葵,再把这些汽水瓶做成风铃。”
他指尖划过我手腕的旧疤,那里正贴着他新送的鲨鱼创可贴,“这次,换我守着便利店,等你下班。”
梅雨季的雨还在下,却不再冰冷。
我望着满地的盐汽水瓶,气泡在积水中炸开,像无数个 “重逢” 的瞬间。
陆沉舟的钥匙扣躺在编号 “2020” 的碎片里,那是他消失的年份,而现在,2023 年的雨水正冲刷着所有的误会与伤痕。
便利店重新开业那天,陆沉舟在门口挂了串汽水瓶风铃。
阳光穿过玻璃,在他眉角的疤上镀了层金边,也照亮了新到货的盐汽水 —— 保质期还有三十天,但我们都知道,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过期。
台风天的未读信台风登陆的夜晚,便利店的风铃被吹得疯狂作响,玻璃门上的雨珠汇成溪流,像极了三年前那个让我们分离的雨夜。
陆沉舟正在擦拭新到的盐汽水货架,警服外套搭在椅背上,左胸的纱布渗着血 —— 那是今早追捕漏网毒贩时留下的纪念。
“国际刑警发来了父亲的遗物。”
他突然停下动作,从抽屉里摸出个防水信封,封口处盖着 “科瓦建筑” 的旧印章,“在毒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