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发光。
“带着这个。”
林川塞给博人一枚青铜碎屑,正是从“犁”上掰下的残片,“出去后交给佐助,他的写轮眼能看见……”话未说完,迪鲁达的自爆程序启动,整面墙的混凝土在气浪中崩塌。
林川猛地将博人推进液压防护舱,自己却被坠落的钢筋砸中,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少年用楔之力撕开废墟时,右眼虹膜中一闪而逝的三勾玉轮廓。
医疗部隔离病房的紫外线灯在凌晨三点依然刺眼。
阿玛多的烟头在监控屏前明灭,画面定格在排污管道的战斗瞬间:林川包扎博人时的手法,正是壳组织“容器培育科”的标准流程,每个绷带结都对应着查克拉穴位的压制点。
“有趣。”
他推了推滑下鼻梁的眼镜,调出迪鲁达的残骸分析报告,纳米机械的核心芯片上,竟刻着与林川后颈相同的楔形文字,“维克多的孢子为什么会攻击迪鲁达?
还有博人少爷短暂觉醒的轮回眼纹路……”他的视线落在监控录像角落,那里记录着林川被埋前塞进博人掌心的青铜碎屑,“或许,我们的‘青叶先生’,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叛忍。”
避难所的废墟上,鸣人正用医疗忍术缝合博人额角的伤口。
少年攥着青铜碎屑的手紧到发白,碎屑表面的咒文与他的楔印记产生共振,在掌心投射出微型的时空裂缝。
“父亲,”他突然抬头,右眼还泛着未褪的蓝光,“林川先生他……在壳组织的实验室里,见过我的未来。”
鸣人手中的查克拉手术刀“当啷”落地。
他想起三年前在月球遗迹发现的壁画,画中戴着草忍护额的男人站在血月下,身边是开启轮回眼的博人,脚下是破碎的木叶村。
而此刻,迪鲁达的残骸正在不远处燃烧,火焰中浮现的楔形文字,与壁画背景完全一致。
“第七班集合!”
佐助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紧绷,“阿玛多在解剖室发现了维克多的实验记录,关于‘楔之容器’的最终计划……”他顿了顿,写轮眼倒映着实验室里疯狂增殖的孢子,那些菌丝的生长轨迹,竟组成了林川的查克拉波动图,“还有,林川的医疗包底层,藏着完整的壳组织基地结构图。”
博人望向废墟深处,那里有微弱的查克拉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