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鳗鱼的其他类型小说《循环:轨诀宇文鳗鱼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药王谷的日游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们还在上课。于是,我们决定先去三班,看看能不能找到老袁。走到三班的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心中担心如果老袁知道我们在关心鳗鱼的事情,是否会认为我们多管闲事。但此刻,我知道无论怎样都不能退缩。我轻轻敲了敲门,老袁的声音从教室里传来:“进来。”我和斑鸠走了进去,教室里安静得出奇,所有的学生都在认真地做着练习。老袁见我们进来,微微皱了皱眉:“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没上自习吗?”“老师,我们有些事情想跟您说。”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心中忐忑不安。老袁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问:“什么事?”“是关于鳗鱼的。”我鼓起勇气说,“她一直在逃学,今天……今天小米自杀了,我们担心鳗鱼的情况。”教室里瞬间安静,老袁的表情变得凝重。他微微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
《循环:轨诀宇文鳗鱼大结局》精彩片段
师们还在上课。
于是,我们决定先去三班,看看能不能找到老袁。
走到三班的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心中担心如果老袁知道我们在关心鳗鱼的事情,是否会认为我们多管闲事。
但此刻,我知道无论怎样都不能退缩。
我轻轻敲了敲门,老袁的声音从教室里传来:“进来。”
我和斑鸠走了进去,教室里安静得出奇,所有的学生都在认真地做着练习。
老袁见我们进来,微微皱了皱眉:“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
没上自习吗?”
“老师,我们有些事情想跟您说。”
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心中忐忑不安。
老袁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是关于鳗鱼的。”
我鼓起勇气说,“她一直在逃学,今天……今天小米自杀了,我们担心鳗鱼的情况。”
教室里瞬间安静,老袁的表情变得凝重。
他微微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震惊,但随后,他似乎又恢复了严厉的神态:“你们要知道,学生的心理健康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逃学也不是小事。”
“我们知道。”
斑鸠插嘴说,“但我们只是希望您能关注一下鳗鱼,毕竟她已经多次离家出走,这样下去真会出事的!”
老袁沉默了一会儿,显得有些犹豫。
最终,他叹了口气:“好吧,我会考虑你们说的事情。
但你们也要记住,学校的管理有时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谢谢您,老师!”
我和斑鸠异口同声道。
虽然知道老袁的态度并不一定会改变什么,但至少我们试着做了。
离开教室后,我突然觉得心头的重担似乎轻了不少。
再往前走,我忽然停下脚步,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不安。
“斑鸠,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去找宇文。”
我说,“他也许能帮我们。”
“好主意!
他跟鳗鱼是同班,也许能找到其他线索。”
斑鸠脸上露出了笑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看到是宇文发来的信息:“阿烟,刚才你说的话我一直在想。
鳗鱼的事情是我没有尽到责任,我会尽力去帮助她。”
我心中一暖,终于知道宇文的心意。
“走吧,我们去找宇文。”
我说,带着决心朝着希望的方向前进。
或许这一次,我们能拯救鳗鱼,打破这个循环,不再让悲剧重演。
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要怎样才能扭转这一切?
我必须拦住鳗鱼,因为今天晚上十点的社会新闻里有一条报道将会是——××中学离家出走少女街头遇害。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那种 事发生。
我烦躁地把脸埋在双手间,假装看不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然而我依然还在这个世界上,鳗鱼离家出走了,我刚刚眼睁睁看着她消失。
阿烟你真没用。
真没用真没用真没用。
我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这样说,觉得眼眶热热的。
不。
我忍住眼泪。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如果遇到困难只能哭哭啼啼那么永远都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我不要变成我向来鄙视的软弱者,永远都不要。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告诉自己要坚持,坚持。
小米跳楼自杀?
怎么可能?
前几个二月十四日里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幸亏有宇文扶了一把我才没从楼梯上摔下去。
我挥开他,贴着楼梯扶手拼命挤开人潮而上,不知道撞疼了什么人,他咒了我一句“有病啊”。
我来不及道歉,只是卯着劲儿向上走,宇文扯住我:“阿烟你干什么去!”
我扭头怒视着他:“我要去找小米!”
“小米她跳楼了!”
“胡说!
这不可能!”
预定的剧本不是这样的,小米没有跳楼,她应该在自己的班级里,然后我和宇文去找她,我们一起推测鳗鱼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离家出走。
小米还会爆个猛料说鳗鱼其实暗恋宇文。
对,这样才对,小米没有跳楼,她在三班等着我,她不可能跳楼的。
挤下楼去的学生们忽然又慢慢退了回来,我恍然回神,才意识到教导处主任正喝令所有学生立刻回到教室。
上课铃声响得太过突兀,我痛苦地捂住耳朵。
真希望现在我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这样还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偏偏我看得那么真切听得那么清楚——那些动荡不休的身影,那些讶异的害怕的好奇的面孔,那些杂乱无章的足音,那些肆意而压抑的议论。
小米跳楼了。
宇文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个激灵,惶然看他,他垂下眼睛,低声说:“不管怎么样,下节课我去找你吧。”
说完他擦着我肩膀率先上楼。
斑鸠凑到我身边问道:“你还好吧?
得正经地交流反而怪异。
她应该也习惯了我跟她之间不契合的气场,摸摸鼻子,不等我的答案就自行说下去。
“那个,其实啊,我挺好奇的,既然你能重复经历今天,为什么不拦住鳗鱼呢?”
我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吗?
第一次我想拦,早自习结束前逃出教室去堵鳗鱼,结果被杨老师逮住,第二次我倒没提前出教室,但下课就因为没交作业被杨老师临走了。
这次是第三次,又被你拖住了!”
最后那句话我说得咬牙切齿。
斑鸠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说:“下次,下次我一定不拦你。”
我别过头去不看她。
等到下次她是不是记得这句话还得另算呢。
“诶,那你被杨老师逮住的时候怎么没跟杨老师说鳗鱼的事啊?”
果然……又优等生附体了。
我没好气说道:“你当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讨老师喜欢么?
我看见杨老师腿肚子就发抖,估计她看见我也脑袋疼。”
“可是这件事交给老师解决肯定最快呀。”
斑鸠有点不服气,“像这样的事老师出马才更名正言顺。
再说,你拦鳗鱼鳗鱼就不跑了?
但老师要是在场的话鳗鱼多少还是会忌惮点儿吧。”
我沉默了。
得说这次斑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之前没想到这块儿是我的疏忽,平日里对老师的畏惧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不只是我,鳗鱼也一样,没准儿老师在场的话真能震住她。
那么,就决定了吧。
在斑鸠的提议下,我心中逐渐升起一种新的希望。
也许我真该试着把这件事情交给老师,毕竟,作为学生,我们有时需要依靠成年人来处理那些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想起了小米的死,她的选择是对生活的绝望,而我不想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斑鸠,”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要么我们一起去找老师,要么我自己去。
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斑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便点了点头,“我愿意!
如果能让老师知道鳗鱼的情况,或许会有帮助。”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那我们就去吧。”
我们两人走出教室,虽然我的心跳得很快,但这一次,我感到一丝坚定。
我们先去了办公室,那里空荡荡的,老
的书桌还保持在主人抛弃它时的样子,书本码在右上角,整整齐齐。
我走过去推开窗子。
在那两个女生的叙述里我敏感地捕捉到两个关键时间点,下早自习之后和下午第二节课结束。
第一个时间点鳗鱼收拾东西离开学校,第二个时间点鳗鱼的妈妈来到学校说鳗鱼离家出走,宇文告诉我这个消息之后我们一起去找小米。
我想我已经可以确定小米是知情者了。
我安静地趴在窗台上向下看,从这里可以很轻易地看到教学楼前的一大片空地。
小米正是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看着鳗鱼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看着我和宇文在这里碰头之后向教学楼走去。
也许那时她想的就是十点社会新闻的报导。
她趴在窗口,忍受鳗鱼一步步走向死亡带给她的痛苦,而我和宇文就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跳楼了,我和宇文要带给她的坏消息她终于听不见了,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跳出循环。
可是会有用吗?
电影导演不满的是鳗鱼的表演,从开始就错了,后面多么努力去弥补也无济于事。
我理解小米承受的压力,却不能赞同她的选择。
一直以来鳗鱼都是个很孤独的小丫头,高中过去两年半,能称得上是她朋友的人也只有我和小米两个。
如果我和小米最先放弃了,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学校里还有谁能真正在乎一个孤僻少女的离家出走。
老师或者会以此为典型告诫学生调整心理状态,再过不多久那些人或者就已经忘了有个女生叫鳗鱼。
而我和小米,应该和那些人不一样的。
我念头一动。
莫非这就是为什么只有我和小米能够察觉到循环存在的原因吗?
因为我们是和鳗鱼关系最好的人?
那鳗鱼的爸爸妈妈呢?
如果他们也清楚这一切,就绝对不会放任鳗鱼一次又一次失踪吧。
好多破碎的片段瞬闪而过,我想起每次我提到妈妈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时鳗鱼异常的沉默,想起小米说要挑个地方高考之后全家一起旅游时鳗鱼的心不在焉。
我攥紧了手以为可以抓住些什么,一切又都模糊在二月凉薄的空气里,不见了。
“还在想鳗鱼的事么?”
我抬起头,斑鸠站在我的座位旁,一脸局促。
我没说话。
大概是之前跟她掐架掐惯了,总觉
现在是7:53,早读时间。
林老师今天不会来给我们讲数学题,因为他爸爸突发急病住进了医院。
不过没关系,斑鸠马上就会到讲台前领读课文,是《归去来兮辞》。
我什么都知道。
除去今天,我已经过了三个“二月十四日”。
“班长,林老师什么时候来啊?”
“同学们安静,我们先读两篇课文吧。”
斑鸠一如既往把腰挺得笔直,向讲台走去。
我想象着她的两只脚正交替踩在一条预定轨迹上。
“归去来兮辞,一、二——”一样的话,一样的停顿方式,连说话人脸上骄傲自豪的神色都是一样的。
“阿烟!
你连书都没打开。”
被斑鸠点了名,我耸耸肩打开书,没再继续看她。
事实上也不必看。
她训斥人一向会格外扬起尖尖的下巴,看上去自命不凡。
可是她有什么好骄傲的?
事实上我们都没什么好骄傲的。
我们都陷在一场循环播放的电影里,各有各的对白和动作,又各自无法逃脱。
我冷笑一声。
今天我一点儿不想费心力想词奚落斑鸠,因为我知道下了早自习之后会发生一件大事——鳗鱼出走。
——“都快下早自习了,她忽然走进来,把书桌里的东西清干净,踩着铃声就走了。
刚才她妈妈来学校,说鳗鱼留下一张纸条离家出走了。”
——“你怎么不拦住她啊!”
——“我当时被震住了哪能想到那么多啊!”
我在高三一班,宇文和鳗鱼在八班,两个班级隔了一整个走廊。
下午第二节是体育课,下课之后,宇文从楼上跑过来找我,我们在教学楼前相遇,他和我表演了这段对话。
随着二月十四日的循环,这段对话已经重复上演三次,但是今天我不想表演第四次。
晚上睡觉前拼命祈祷着第二天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梦,每次睁眼却又发现自己还在二月十四日里,我多么恐惧,却不能对任何人说以免被当做神经病。
所以我只能决定我自己必须改变什么,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
在一片机械般规整的读书声里,我这样想。
如果在早自习结束之前逃出教室去堵住鳗鱼,会碰上班主任杨老师。
这是在第二个二月十四日里发生的事。
在第三个二月十四日,我没有提前出教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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