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府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公府灭我满门,我杀世子复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寻音小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一时把公子迷的团团转。红绡进府那日,像团火灼了我的眼。公子揽着她的腰,说往后住西厢。我以为我不会心疼,结果还是萎靡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我要活下去。自从有了这女子,公子便不再来我院里。我俩的心也慢慢疏远了。就像常嬷嬷说的,男人说的话,最不可信。而另一重要之事,便是要扳倒柳尚书。而我唯一可以借力的便是公子。复宠之路,我有三个选择—其一,借刀杀人,让红绡触怒公子;其二,以退为进,扮柔弱惹公子怜惜;其三,釜底抽薪,让公子看清红绡的真面目…夜里,西厢丝竹不断。我独坐镜前,取出暗格里的密信。最底下那张泛黄的纸上写着:“柳与国公合谋”—三个月前从醉仆口中套出的线索。红绡次日给太夫人请安故意来迟,颈间红痕刺目。“公子缠得紧。”她炫耀地晃着公子...
《国公府灭我满门,我杀世子复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却一时把公子迷的团团转。
红绡进府那日,像团火灼了我的眼。
公子揽着她的腰,说往后住西厢。
我以为我不会心疼,结果还是萎靡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
我要活下去。
自从有了这女子,公子便不再来我院里。
我俩的心也慢慢疏远了。
就像常嬷嬷说的,男人说的话,最不可信。
而另一重要之事,便是要扳倒柳尚书。
而我唯一可以借力的便是公子。
复宠之路,我有三个选择—其一,借刀杀人,让红绡触怒公子;其二,以退为进,扮柔弱惹公子怜惜;其三,釜底抽薪,让公子看清红绡的真面目…夜里,西厢丝竹不断。
我独坐镜前,取出暗格里的密信。
最底下那张泛黄的纸上写着:“柳与国公合谋”—三个月前从醉仆口中套出的线索。
红绡次日给太夫人请安故意来迟,颈间红痕刺目。
“公子缠得紧。”
她炫耀地晃着公子新赏她的翡翠镯子。
跟太夫人交换过眼神,我唤来教养嬷嬷:“教教她规矩。”
红绡在烈日下练站姿,我鬓边的海棠开的正艳。
公子怒气重重闯进来,我递上安神香囊:“红绡与漕帮有旧,怕是他们派来的耳目,公子正在查漕运案,不信可以使手下去查对 …” 话未说完,他脸色已变。
三日后,红绡被贬去冷院。
夜深,我提食盒去书房。
公子独酌,案上摊着漕运密折。
我倒茶时“不慎”碰翻文书,弯腰时衣领微敞。
他拉我入怀那刻,我瞥见密折上“柳府别院”四字。
翌日,柳府急召。
老夫人端坐堂上,柳尚书摔来我传的假情报:“国公爷从未怀疑柳府!”
他当胸一脚踹来,我咳出血沫。
九岁那年失去家园的痛楚突然清晰。
柳小姐忽然开口:“留着她还有用。”
柳尚书冷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三日后,我要国公爷的边防密奏。”
回府路上,我攥紧袖中绢帕—上面记着书房所见。
红绡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棋局才刚开始。
红绡被贬去冷院后,国公府看似恢复了平静。
夜深人静时,我独坐烛下,指间摩挲着那张泛黄的密信—“柳与国公合谋”。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我迅速将密信藏入袖中,抬眼望去,窗纸上印出一道修长人影。
那人低声道:“姨娘好手段。
,在公子情动时道:“妾身想回趟柳府…”公子喘息着应了句:“明日再说。”
便翻身睡去,独留我一人望着帐顶出神。
铜镜中,我望着肩上的淤青冷笑。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这道理我九岁那年就懂了。
翌日清晨,我偷偷去寻访了西街仿字的张先生。
这个落魄的书生虽衣衫褴褛,一手字却足以乱真。
他临摹的密奏,连柳府那些老谋深算的幕僚都未识破。
我开始在密奏上做手脚。
开始按真品仿制了“边防密奏”,只是内容却南辕北辙,柳府毫无察觉。
我接着给更多的密奏做了相同的手脚。
柳尚书被我牵着鼻子走,接连在朝堂上失策。
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我设的局,我藏在袖中的手激动地发抖。
<那日我正在誊写假密奏,忽觉身后有人,转身时,二公子正倚在门边,那双如墨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
“姨娘好大的胆子。”
他声音很轻,却让我脊背发凉,“伪造朝廷密奏,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镇定地将密奏收入袖中,迎上他的目光:“彼此彼此,二公子搅黄了自己的婚事,不是意在谋划世子之位?
听说,前几日…大公子的坠马不是意外?”
他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有意思。”
他转身离去时,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三日后子时,后花园见。”
夜雨敲窗,我踌躇了几日,还是决定来赴约。
这里面定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烛火摇曳,将二公子的身影投在墙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鹰。
他指尖轻叩茶盏,声音不紧不慢,却似钝刀刮骨。
“你以为柳家是主谋?”
他嗤笑一声,“他们不过是国公府养的一条狗。”
我攥紧衣袖,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记忆中的画面具象起来,九岁那年的雪夜,国公府的铁骑也曾踏破我家的门槛。
“你找仿字先生的事,公子早已知晓。”
他抬眸,眼底寒光一扇,“他打算过几日,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
窗外雷声轰鸣,我脊背发冷,却不敢露出一丝惬意。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他抛来一枚生锈的钥匙,“三日后子时,后角门见。”
我回屋后,将仿造的密奏尽数焚毁。
灰烬飘散,像一场无声的祭奠。
真的十二
。
夜雨潇潇,我坐在案前,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封泛黄的密信,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是时候了。
二公子推门而入时,衣袍微湿,发梢还沾着夜雨的寒气。
他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密信上,眉梢微挑:“深夜相邀,可是有要事?”
我抬眸看他,缓缓道:“正是,二公子。”
他神色未变,只是走到案前坐下,指尖轻轻地敲击桌面:“洗耳恭听。”
我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封的竹简,递到他面前。
“这时…?十二密奏。”
我低声道,“记录了国公府嫡系与柳家等四大家族二十年来结党营私、残害忠良等罪证。”
“不过,这里少了一封,想是二公子借去阅读了?”
我委婉地道。
“是。”
二公子眸光一沉,伸手接过竹简,指尖在封蜡上停顿片刻,才缓缓拆开。
烛光下,他的神色随着阅读逐渐凝重,最终,他合上竹简,抬眸看我,眼中似有暗火燃烧:“你从何处得来?”
“大多数是我这些年蛰伏在国公府得到,还有几封是我替柳尚书做探子时从柳家得来。”
我回答道。
“你不是要扳倒国公爷吗?
这些密奏若是同时呈上,足以让国公府嫡系满门抄斩。”
他沉默良久,忽然低笑一声:“沈墨,你藏得可真深。”
我直视他的眼睛:“二公子,现在有一个机会。”
“哦?”
“由你亲自上书,揭发此事。”
我缓缓道,“如此一来,既能撇清自身,又能借朝廷之手,铲除国公府嫡系势力。”
他眸光微动,指尖轻轻摩挲竹简边缘,似在权衡利弊。
片刻后,他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好。”
—这一夜,我们定下了最后的杀局。
三日后,朝堂震动。
二公子周丹逸亲自上书,将十二密奏呈递御前。
皇上阅后,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彻查。
—国公府嫡系勾结四大家族,结党营私、残害忠良、贪污军饷、私贩漕粮 ……一桩桩罪证昭然若揭,铁证如山。
三司会审,满朝哗然。
不过半月,圣旨降下—“国公府嫡系满门抄斩,四大家族及其党羽,一个不留!”
血染长街,哀嚎遍野。
而二公子因揭发有功,被册封为世子,成为国公府唯一被保留的血脉。
尘埃落定后,我再次来到城南柳巷。
推开门时,屋内空无一人
,唯有桌上搁着一封信。
我指尖微颤,拆开信封,母亲的字迹跃然纸上—阿墨,大仇已报,娘先行一步,将于滨州小城定居。
名单上的人,皆已诛,你且安心。
信纸背面,是一份详细的名单—当年参与沈家灭门的仇敌,竟无一遗漏,皆在十二密奏的清算之列。
我攥紧信纸,久久未动。
窗外,雨声淅沥,仿佛七年的血与恨,终于在这一夜,被彻底洗尽。
翌日,天光正好。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案几上,映得茶盏里的水纹粼粼泛金。
我坐在窗前,指尖轻轻摩挲着母亲留下来的那封信,思绪已飘远。
门外传来脚步声,沉稳而熟悉。
二公子—不,如今已是世子周丹逸—站在门外,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今日天气甚好,可有兴致外出?”
我起身行礼,他抬手虚扶,于是一同来到郊外。
世子目光在我面上停留片刻,似在斟酌言辞。
“复仇之事已了,你今后有何打算?”
他问的随意,却掩饰不住眼底的探究。
我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袖口绣纹,低声道:“尚未想好。”
他轻声一笑,踱步至一棵大槐树前,背对着我,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若你愿意,我可替你安排新的身份。”
他顿了顿,嗓音低沉,“之后……嫁我为妾。”
我指尖一颤,抬眸看他。
他转过身,目光灼灼,似笑非笑:“如何?”
阳光落在他眉宇间,衬得他面容如玉,可那双眼睛里,却藏着深不见底的算计与试探。
我沉默良久,终于缓缓摇头:“多谢世子美意,只是….我前半生被人、事牵制,后半生,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他眸光微沉,却并未动怒,只是轻轻颔首:“既如此,我不强求。”
他转身欲走,却又停住步伐,侧首道:“沈墨,你是个聪明人。”
我微微一笑:“世子亦是。”
他低声一笑,大步离去,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明媚的阳光里。
三日后,我收拾行囊,带着体己银两,独自南下滨州。
马车碾过官道,扬起细碎的尘土。
我掀开车帘,回望渐行渐远的北城,心中竟无半分眷恋。
—这一局棋,终是下完了。
而余下的路程,只属于我自己。
(全文完)
跷,国公爷归因于公子平日里树敌不少,一时间也查不出来是谁干的。
只是,谁也没有怀疑我。
雨丝如针,密密地刺在国公府的青石板上。
我站在回廊的阴影里,看着仆役们抬着世子的棺材缓缓走过。
那张曾经傲慢的脸如今被白布覆盖,再也不能对我颐指气使了。
夜深人静时,我揣着钥匙溜出小屋。
国公府沉浸在哀悼的氛围中,连巡夜的侍卫也懒散了许多。
我借着夜色的掩护,穿过花园小径,来到祠堂侧门。
铜钥匙插入锁孔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片刻,确认无人后才推门而入。
祠堂内烛火长明,檀香缭绕。
历代国公的灵位整齐排列在神龛上,金漆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我快步走向侧室,那里供奉着女眷的牌位。
“奇怪…”我皱眉低语。
按照礼制,二公子的生母赵氏作为国公爷的侧室,牌位应当在此。
可我仔细查看了每一个灵位,竟没有找到“赵氏”的字样。
国公府从未废黜她的名分,为何灵位会被移除?
祠堂深处传来轻微的响动,我迅速吹灭手中的蜡烛,隐入阴影。
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屏住呼吸,透过栅栏看到二公子独自走进祠堂,手中捧着一个被黑布包裹的物件。
他在主龛前驻足良久,最终掀开黑布—那是一个女子的灵位。
二公子将它放在最角落的位置,既不入正列,也不与其他女眷并列。
“十五年了…”二公子的声音沙哑如磨砂,“母亲…”我瞪大眼睛,努力辨认那灵位上的字迹,发现赫然写着“赵氏”二字,原来二公子深夜在此祭奠国公爷的侧室赵氏—也就是二公子的亲生母亲。
我轻手轻脚准备离开。
却还是被会功夫的二公子听到了脚步声。
“谁?”
我只是现身,“是我,二公子,莫怕,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最好,否则…” 二公子道。
我于是在二公子的眼神下慌忙离开祠堂前。
我想二公子母亲的灵位不在其位之事,确实这不合礼制,除非…除非国公爷与她生前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难怪世子死后,国公府迟迟不立二公子为继承人。
回到小屋,我重新展开二公子给的卷宗。
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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