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早饭吧。”
我盯着杯口氤氲的热气，认真地问她：“顾延之没说过你很会照顾人？”
“他说……”她咬唇，“这些是没用的讨好型人格。”
在顾延之眼里，这些都是“软弱，无能”的表现。
因为我不这样。
所以她的好就是错的。
别骂了，我拳头也硬了。
11初遇时，苏软软是公司外包的画师，蜷在会议室角落改设计稿。
甲方挑剔的唾沫星子溅到数位屏时，顾延之抬手叩了叩桌面：“贵司员工培训费需要我赞助吗？”
他当时全程温柔注视她微笑，让她紧张的不行。
那是他第一次替她解围，苏软软后来在日记里写：“像中世纪骑士斩断恶龙的剑。”
她寥寥几笔，画出了骑士的英勇。
“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就是机车皮衣。”
她摩挲着袖口铆钉，那金属扣在她纤细手腕上活像镣铐。
对于一个画手而言，硌手的袖口设计堪比酷刑。
“他说我内心藏着坚韧的火苗，这样的衣服才是最适合我的。”
后来男顾延之总是主动找她，给她买漂亮的衣服，虽然和她以往软软糯糯的风格不一样，都是帅气和性感的类型。
还经常关心她，维护她。
所以她动心了。
12我搅动着冰块，打量她身上的穿搭。
性感的内搭，酷酷的宽松外套。
迷人且惬意，是我。
是我努力凹出来的人设。
脱下牛马的白大褂，里面总不好是个口吐魂魄的白脸怪。
那不是里子面子都让人看完了。
皮衣百搭，我只要简单换身T恤，就可以完成每日穿搭，节省时间睡眠。
皮衣还耐脏，就算一直穿着，别人还以为你只是耍酷。
但苏软软不是我。
她还有生活的温热和感性，就像同样选了玫瑰奶冻，她的那杯热乎乎的，还没有凉透。
苏软软不适合这样的穿搭。
在她无错的表情和刻意做出来的卷发下，显得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怪不得弹幕都骂我呢。
我也想生她。
怪可爱的。
我暗示她：“你确实很像我，长相，穿着，喜好都像，但你不是我。”
弹幕狂喷我有什么了不起。
我被无名力量禁言，内心无能狂怒：让我说完，每个人都是自己啊。
苏软软却有些怔忡地说：“在你身上，这些衣服真的很好看。
我好像知道了，为什么顾延之总说我软弱。”
她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