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车间的监控画面，“十年前你父亲工伤猝死，肺叶里也开着同样的雪花。”
冷冻柜突然咆哮。
林晚的银杏耳钉深深楔入他锁骨，血腥味在唇齿间酿成苦艾酒。
陆沉撕开她衬衫的动作像解开绷带，纽扣滚进排水槽的声响令通风管共振。
当犬齿刺入那粒朱砂痣，解剖台上的手机亮起苏小姐的监控截图——穿防化服的人影正涌入母亲病房，手持的注射器泛着珍珠光泽。
“他们管这叫天使之吻。”
陆沉将芯片卡塞进她内衣暗扣，喉结的血珠坠在胸口的巴别塔刺青，“去找巴黎圣母院的佩尔神父，他地下室藏着……”警笛声如玻璃刀划破夜幕。
林晚被他推进标本运输通道时，瞥见他喉结滚动着吞下婚戒。
应急灯红光舔舐着墙上的捐赠名录，2018 年的青铜铭牌渗出绿锈：林晚未成型胚胎供体关系：生物学父亲通风管飘来法新社的残破电波：“...巴黎圣母院修复组遇袭...中方专家陆沉涉嫌盗取...文物局确认失窃物为...“她攥紧染血的芯片卡，突然明白那年戛然而止的交换生项目——根本不是签证官的红笔，而是有人在她子宫里筑了座不能言说的哥特教堂。
通道尽头传来齿轮咬合声。
林晚跌进标本运输箱的刹那，陆沉的白大褂下摆被铁门绞住。
她看见他颈间浮出青黑色血管，像暴风雨前的巴黎地图，而自己掌心的芯片正浮现出 3D 投影——那是用他们胚胎基因链加密的圣母院飞扶壁图纸，每个承重点都缀着钯金粉尘的分子式。
第八章肋骨。
塞纳河在暴雨中翻涌成倒置的哥特拱券，林晚蜷缩在圣米歇尔桥洞的阴影里，任芯片卡边缘将掌心刻出血色新月。
手机屏幕幽光照亮圣母院脚手架的照片——那些交叉的钢管在她视网膜上重组，渐渐显现出人类肋骨的解剖结构。
“Vousêtes la fille de Lu Chen?“流浪汉缺了三指的手突然伸出，腐坏的葡萄酒气喷在她颈侧湿疹未愈的皮肤上。
那人掌心的红宝石戒指折射出诡异的光，戒面细痕拼成玫瑰窗破裂的纹样。
林晚后退时踩到潮湿的青苔，后脑即将撞上十五世纪石壁的瞬间，有人用意大利语咒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