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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护工奇缘萧寒林晚秋全局

竹晴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抚摸母亲的琴谱,直到纸页起毛。原来有些伤口,哪怕过了十年,依然像钢琴上断裂的琴弦,轻轻一碰就会出血。“我没想代替谁。”她蹲下身,与他的轮椅平视,“我只是...看见这些画时,突然觉得,或许你和我一样,都在等一个没说完的故事。”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那半截乐谱,红笔字迹在暮色中格外刺眼,“你妈妈说你的琴声像碎玻璃,可碎玻璃也能反光,照亮没走完的路。”萧寒盯着她手中的乐谱,突然想起母亲葬礼那天,他躲在琴房弹《月光奏鸣曲》,琴弦崩断的声音盖过了雨声。后来他把断弦缠在琴键吊坠上,就像把母亲的声音永远锁进了金属环里。“明天开始复健吧。”林晚秋把乐谱轻轻放在他膝头,“医生说每天做三次踝泵运动,我陪你。”她站起身时,旗袍下摆扫过他轮椅上的建筑手稿——那...

主角:萧寒林晚秋   更新:2025-04-11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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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寒林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与护工奇缘萧寒林晚秋全局》,由网络作家“竹晴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抚摸母亲的琴谱,直到纸页起毛。原来有些伤口,哪怕过了十年,依然像钢琴上断裂的琴弦,轻轻一碰就会出血。“我没想代替谁。”她蹲下身,与他的轮椅平视,“我只是...看见这些画时,突然觉得,或许你和我一样,都在等一个没说完的故事。”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那半截乐谱,红笔字迹在暮色中格外刺眼,“你妈妈说你的琴声像碎玻璃,可碎玻璃也能反光,照亮没走完的路。”萧寒盯着她手中的乐谱,突然想起母亲葬礼那天,他躲在琴房弹《月光奏鸣曲》,琴弦崩断的声音盖过了雨声。后来他把断弦缠在琴键吊坠上,就像把母亲的声音永远锁进了金属环里。“明天开始复健吧。”林晚秋把乐谱轻轻放在他膝头,“医生说每天做三次踝泵运动,我陪你。”她站起身时,旗袍下摆扫过他轮椅上的建筑手稿——那...

《与护工奇缘萧寒林晚秋全局》精彩片段

抚摸母亲的琴谱,直到纸页起毛。

原来有些伤口,哪怕过了十年,依然像钢琴上断裂的琴弦,轻轻一碰就会出血。

“我没想代替谁。”

她蹲下身,与他的轮椅平视,“我只是...看见这些画时,突然觉得,或许你和我一样,都在等一个没说完的故事。”

她从围裙口袋里掏出那半截乐谱,红笔字迹在暮色中格外刺眼,“你妈妈说你的琴声像碎玻璃,可碎玻璃也能反光,照亮没走完的路。”

萧寒盯着她手中的乐谱,突然想起母亲葬礼那天,他躲在琴房弹《月光奏鸣曲》,琴弦崩断的声音盖过了雨声。

后来他把断弦缠在琴键吊坠上,就像把母亲的声音永远锁进了金属环里。

“明天开始复健吧。”

林晚秋把乐谱轻轻放在他膝头,“医生说每天做三次踝泵运动,我陪你。”

她站起身时,旗袍下摆扫过他轮椅上的建筑手稿——那是栋带弧形琴房的别墅,窗棂设计成钢琴键的形状。

书房的台灯亮起来时,林晚秋正在厨房热南瓜粥。

手机震动,弹出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你母亲的琴谱,在我书房第二个抽屉。”

她手一抖,粥勺碰在锅沿上,发出清越的响声,像某个尘封的琴键终于被按响。

五、复健室的月光第二天清晨,阳光刚爬上窗帘,林晚秋就看见萧寒坐在轮椅上,盯着书房墙上的建筑手稿。

他换了件白衬衫,领口扣得整整齐齐,袖口露出的手腕上,琴键吊坠在晨光里闪着微光。

“早餐是山药粥和水煮蛋。”

她把餐盘搁在餐桌上,注意到他腿上盖着的毛毯,正是昨天她落在沙发上的薄荷绿格子毯,“复健前半小时别吃太多,不然会反胃。”

萧寒没抬头,笔尖在图纸上划出锐利的线条:“这栋房子,是我十三岁时设计的。”

他指着图纸中央的圆形空间,“琴房要朝南,窗户做成36度倾斜,这样冬天的阳光能照在琴凳上,夏天又不会晒到手。”

林晚秋凑近细看,发现图纸角落画着小小的人影:穿旗袍的女人坐在琴凳上,旁边站着个男孩,手里捧着琴谱。

她指尖划过那些稚嫩的线条,突然想起自己中学课本上的涂鸦——总在边角画母亲弹钢琴的样子,直到课本被父亲收走。

“后来为什么没建?”

她轻声
林晚秋在阳台收衣服,发现萧寒的白衬衫口袋里掉出张纸条。

展开来,是用炭笔临摹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谱面边缘画着小小的百合,花蕊处写着:“碎玻璃也能拼成月亮。”

她攥着纸条,听见书房传来翻动纸张的窸窣声。

推开门时,萧寒正伏在轮椅上修改建筑图纸,脚边堆着几本旧相册——其中一本摊开在1998年的页面,穿旗袍的陈月白搂着个穿校服的少女,背景是架老式钢琴,琴盖半开着,露出修复过的琴弦。

“那是你母亲吗?”

萧寒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指尖停在照片上少女的手腕处,“她戴的琴键吊坠,和我母亲的是一对。”

林晚秋点头,喉间发紧。

照片里的母亲笑得那样甜,完全不知道几小时后会遭遇车祸。

她突然想起,母亲出事前曾说“给晚秋买了新琴谱”,后来在遗物里找到的,正是《月光奏鸣曲》的总谱,扉页上有句钢笔字:“给我的小月亮。”

“我父亲后来把钢琴卖了。”

她摸着照片里琴盖上的雕花,“说看见琴就想起妈妈。

可我偷偷把琴键拆了一枚,做成吊坠。”

她抬起手腕,银色链子在暮色中闪烁,“你戴的那枚,是不是从你母亲的琴上拆的?”

萧寒摸出琴键吊坠,链扣内侧刻着极小的“C”和“L”——是陈月白和林晚秋的姓氏首字母。

这是母亲车祸前一天买的,说要和女儿的“凑成一对”。

“你知道吗?”

他突然说,指尖划过图纸上琴房的天窗,“我设计的每栋房子,天窗角度都是36度,因为母亲说,这个角度的月光最适合弹琴。”

他抬头时,眼里映着天边的月牙,“就像现在这样。”

夜风送来桂花香时,林晚秋听见楼下传来开锁声。

是萧寒的父亲回来了,带着满身酒气。

她下意识地挡在萧寒身前,却看见他轮椅下的收纳袋里,整齐地叠着她画的残缺百合,还有那张临摹的琴谱。

“明天我带理疗仪来。”

她轻声说,“医生说配合电刺激,复健效果更好。”

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母亲的琴谱,“其实...我一直没勇气翻开第三乐章,总觉得那里藏着妈妈没说完的话。”

萧寒接过琴谱,指尖抚过泛黄的页码。

谱面上有几处水渍,像是谁掉过眼
南瓜粥渍。

七年前母亲葬礼上,她曾把同样的吊坠塞进骨灰盒,因为父亲说“你妈弹琴时总嫌它硌手”。

“你母亲...是不是在秋实中学教音乐?”

她的声音发颤,“车祸那天,她穿的是...宝蓝色旗袍,胸口别着珍珠胸针?”

萧寒的瞳孔剧烈收缩。

记忆里母亲倒下的瞬间,琴谱从公文包里飞散,《月光奏鸣曲》的末页被血染红。

急救车的鸣笛中,他捡起那枚断裂的琴键吊坠,链扣上还刻着“陈月白”三个字——是母亲的本名。

“你怎么知道?”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轮椅突然转向,背对着她。

林晚秋摸出手机,翻到相册里泛黄的老照片:穿校服的少女站在钢琴前,身旁的女人穿着宝蓝色旗袍,腕间的琴键吊坠在镜头前反光。

照片右下角写着“1998年秋,妈妈陪我参加青少年钢琴赛”。

“我妈...叫陈月白。”

萧寒盯着照片里女人的眼睛,喉结滚动,“那天她要去听你的考级,对吗?”

厨房里的水壶突然鸣笛,尖锐的声音刺破凝滞的空气。

林晚秋跳起来时撞翻了药箱,碘伏瓶滚到萧寒轮椅下。

她蹲下身捡瓶子,发现他的睡裤裤脚沾着片银箔——是从她母亲骨灰盒上剥落的装饰。

“我考级那天迟到了。”

她的声音混着水壶的余响,“因为路上堵车,等我到琴房时,老师说我妈已经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路口被闯红灯的卡车撞倒,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乐谱...”萧寒闭上眼。

母亲临终前没说一句话,只是把染血的琴谱塞到他手里,指尖划过“第三乐章”的页码。

后来他才懂,那是她没能弹完的部分,就像他永远没能听见她弹《月光奏鸣曲》。

“你画的女人...是我妈。”

林晚秋指着地上散落的画纸,“唇角的朱砂痣,耳坠的样式,还有...”她摸到画中女人颈间若隐若现的项链,“这个琴键吊坠,和我妈戴的一样。”

萧寒突然伸手,抓起所有画纸塞进轮椅下方的收纳袋。

画纸边缘划破他的指腹,血珠滴在林晚秋手背上:“别碰这些!”

他的声音带着撕裂的痛,“你以为...你以为长得像她,就能代替吗?”

林晚秋没躲。

她看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
轻拨开粘连的布料,碘伏的气味漫出来,“伤口愈合期要忌口,威士忌得收起来。”

拆到第三颗纽扣时,隔壁房间突然飘来钢琴声。

是《月光奏鸣曲》,弹到第二乐章突然卡住,琴键发出破碎的杂音。

萧寒的睫毛剧烈颤动,视线死死钉在墙上那幅手稿,指节捏得泛白。

林晚秋这才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根部有道浅疤,像道未愈的裂痕。

“您母亲说您喜欢古典乐。”

她把换下的脏衬衫放进洗衣篮,瞥见床头柜上的威士忌瓶身蒙着薄灰,标签上印着“1993年酿造”——和她同岁,“要不要听点别的?

我手机里有……不用。”

他打断她,轮椅猛地转向窗边,石膏腿撞在实木地板上发出闷响,“明天起,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其他时间别来烦我。”

窗帘是深灰亚麻质地,遮光率至少90%。

林晚秋看着他的背影,轮椅的影子在地面投下狭长的暗角,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总盯着病房的天花板,说那里有架悬浮的钢琴,黑白键上落着白色的蝴蝶。

厨房里,不锈钢锅咕嘟咕嘟煮着南瓜粥。

林晚秋系好围裙,发现冰箱贴里夹着张泛黄的便签,是萧寒的字迹:“勿用百合、勿用青霉素类药物、每周三晚七点钢琴调音”。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护工证,证件照上的自己穿着白大褂,嘴角还带着在养老院时惯有的温和笑意——那时她总说,护工这份工作,是替那些被生活磨钝了爪牙的人守住最后一点体面。

端着餐盘回到客厅时,萧寒正在研究手稿,铅笔在图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把南瓜粥搁在茶几上,瓷勺碰着碗沿发出轻响:“先吃点东西吧,下午还要做复健。”

他没抬头,笔尖却在“百合”的位置重重划过,纸页透出深深的凹痕:“谁让你准备的?”

“医生说术后需要清淡饮食。”

林晚秋故意忽略他的敌意,指着碗里的南瓜块,“南瓜含钾,对骨骼恢复好。”

她想起父亲住院时,临床的阿姨总说她适合当护士,可她知道,自己只是害怕面对空白的钢琴谱,才躲进了养老院的琐碎里。

午后的阳光终于爬上窗台,却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外面。

林晚秋跪在地上擦地板,清洁剂的柑橘
泪。

他突然在空白处画了条向上的弧线,像碎玻璃拼成的月光:“那就一起翻开吧。”

他说,“或许碎掉的部分,正等着我们重新拼合。”

深夜离开时,林晚秋在玄关看见自己落下的薄荷绿围裙。

正要拿走,却发现口袋里多了样东西——是枚修复好的琴键吊坠,断裂处缠着细银线,像给伤口戴上了勋章。

楼梯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她摸着吊坠上的刻痕,突然听见楼上书房传来轻微的响动。

透过门缝,她看见萧寒正伏在图纸上,笔尖划过琴房的天窗,旁边画着个小小的人影:穿薄荷绿围裙的女孩,手里捧着朵残缺的百合,站在桂花树下。

月光漫过他的侧脸,照亮了他唇角极浅的弧度——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笑,像碎玻璃终于接住了月光,在裂痕里绽放出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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