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造反你知道吗?”
他突然捏着我的下巴。
“识相的你就老实交代,还有可能从轻发落。”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知道你不用告诉我!
“他背后的主使是谁?
你们在计划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晃着被吊起来的半边身子,清冷冷的眸光直视他:“顾大人,定罪要有证据。”
你这严刑逼供动用酷刑算个鸟。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凛的烙铁在半空顿了顿,“最后问你一遍,柳刚身在何处!
背后谁人主使!”
柳刚被陆战抓去神机营,但我就不告诉你。
“啊……”烙铁按上锁骨时冒出的青烟,混着诏狱独有的腐臭味,把墙缝里的蜈蚣都熏晕了两条。
我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心里已经把顾凛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却只是发出轻微的呼痛声。
原主太能忍了。
“顾大人……这烙铁得给差评……小嘴还挺硬。”
顾凛看着我奄奄一息的样子,狠厉的眸色中浮出些许欲色。
我荏荏弱弱(要死不活)的轻笑了笑。
我就说他们把我勒成这样,他就是馋我的身子!
“传说醉月楼的柳飘飘脸虽丑,性子却清冷,是有名的冷妓。
身段绝妙,陆小侯爷沾了都舍不得放手。”
他用绣春刀挑断我的腰带,舔了舔唇。
6 蛊刑惊魂顾凛忽然掀了刑具台,从暗格里抽出根形态怪异的玉势。
诏狱陷入死寂。
我也陷入死寂。
我倒是很想故作镇定的吹个口哨,再来一句“哇哦,你们锦衣卫的路子有点野哦”。
现实是——我怕得浑身发抖。
顾凛将我一把从吊台扯下来,他恶狠狠地抵住我的喉咙。
“这是南疆蛊刑器,入体后蛊虫会从七窍爬出来,到时候看陆战还会不会要你。”
“顾大人,您既然知道我的妙处,却宁愿……”我故意瞥了眼他:“是不是不太行?”
他眼底升起怒火,我害怕,做作的挺胸。
“贱——”我突然凑上前吻住他凉薄的唇。
顾凛一愣,没想到我这么大胆,竟没反应过来。
我咬破舌尖,将血喂到他的唇畔。
“顾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爹他总是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到东巷——”他听到东巷时感觉整个人都兴奋了。
“您放过我吧。”
我勾着他喃喃:“顾大人,飘飘的血甜不甜?”
他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