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为似稚童,这个时候的我,很好哄。
可有时候,我的精神看上去也不太正常。
而当我装疯卖傻时,嘴巴里只一个劲儿地说着“离婚”。
可能是我曾经的深情,让苏越觉得,我离不开他吧。
看着我不吃不喝,脸都要瘦成皮包骨的样子。
他觉得心尖儿处似针扎一般的疼。
于是在我多次提到那个字眼儿后,他神色痛苦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隔天早上,我们领证了。
他认为,只是放我离开一段时间没什么。
反正,我哪儿也去不了。
毕竟,医院里还有我重病在床的母亲。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拜托生父,为母亲办理了转院。
我也,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他再次看到我,是在不久后的竞标会上。
看着我的状态转好,他似乎很高兴。
可却对我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感到疑惑不解。
在竞标会开始后,我便用行动,解开了他的疑惑。
这次竞标,我作为白家的代表,以微弱的优势,拿到了那块地皮。
而白家与苏氏集团的竞价,仅仅差了零点儿几个点。
看着苏越望向我时痛苦的表情,我不禁心头一阵快意。
走出门口后,我的胳膊突然被一把拽住。
身后之人一脸愤恨地开口,“我该叫你什么呢?
唐清,还是……白清?
说清楚,要不然你今天别想走!”他死死捏着我的胳膊,由于男女体力的悬殊,我动弹不得。
心头一阵发笑,他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他揉捏的唐清吗?
我趁着他身旁无人,向生父拨给我的,站在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身材魁梧的男人们,将他从我身上拖开,拽到了一旁。
角落里,我看到一群人恶狠狠地正往他心口上踹。
曾经的爱意,早在被拖进手术室里,听到女儿的死讯后,全部转化成了恨意。
过了一会儿,看着他口吐鲜血,我的眼中满是漠然。
见事情进行得差不多了,为避免沾上人命,我喊来保镖,让他们护送着我离开了。
只余下苏越,在原地苟延残喘着。
9.自那以后,我便开始展开了我“轰轰烈烈”的报复行动。
刚进公司,父亲只给了我一个“项目组长”的职位。
我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出于“利益”角度,我知道,父亲需要的是,能帮他办事,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