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小羽的其他类型小说《雨夜童谣林浅小羽 番外》,由网络作家“故事夜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脸,背后写着:“姐姐,现在的星星,真的很亮。”她知道,这是小羽留给世界的温柔。那些曾被锁在黑暗里的故事,终将在爱与勇气中,绽放出最璀璨的星光。
《雨夜童谣林浅小羽 番外》精彩片段
笑脸,背后写着:“姐姐,现在的星星,真的很亮。”
她知道,这是小羽留给世界的温柔。
那些曾被锁在黑暗里的故事,终将在爱与勇气中,绽放出最璀璨的星光。
痣正在滴血。
“姐姐不记得了吗?”
女孩举起手中的钢笔,笔尖还在往下滴墨,“是你把我推进衣柜的,你说‘小羽要学会懂事’,就像妈妈说的那样。”
记忆突然出现裂缝。
林浅看见自己站在衣柜前,母亲举着藤条站在身后,小羽的哭求声渐渐变弱。
而她的手,正缓缓推上雕花木门,门合上前的瞬间,小羽的指尖还挂在门缝上,像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不……”她摇头,冷汗浸透后背,“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害怕妈妈生气对吗?”
女孩逼近,裙摆上的血渍蔓延成藤蔓的形状,“所以你假装没听见我的哭声,假装不知道衣柜的暗格在漏水,假装没看见妈妈半夜拖走衣柜里的东西——”储物间的灯突然熄灭。
黑暗中,有湿冷的手指缠住她的手腕,童声在耳边炸开:“姐姐,你看,小羽的舌头还在流血呢。”
当手电筒重新亮起,女孩消失了,地上的血迹蜗牛旁,多了行指甲刻的小字:“妈妈说,只要我变成姐姐,就不会被讨厌。”
座钟的滴答声突然清晰起来。
林浅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老宅的所有钟表都开始走动,指针齐刷刷指向12:01——小羽失踪的时间,在十年后的今夜,重新开始倒计时。
她跌坐在地,视线扫过储物间角落,发现墙根处有个模糊的人形凹痕,像是长期蜷缩留下的印记。
凹痕里卡着片褪色的茉莉花瓣,正是她当年给小羽编发绳时,从院子里摘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拆迁办发来消息:“您申请的24小时老宅滞留许可已批准,明日0点前请务必离开。”
明日0点?
林浅盯着屏幕上的时间:23:59。
暴雨在此时达到顶峰,她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抬头看见二楼栏杆上,母亲的白色身影一闪而过,睡裙下摆滴着水,像极了十年前那个没被追上的背影。
当她再次冲上楼,父母的卧室空无一人,唯有衣柜的暗格大敞着,里面散落着几缕潮湿的发丝,和半张撕碎的医院检查报告——日期是2015年8月1日,母亲的名字下方,诊断结果写着:边缘性人格障碍,伴有偏执妄想。
雷声中,楼下的童谣声再次响起,这次混着成年女性的哼唱,走调的
那个总挂着笑容、像父亲影子的孩子。
货架深处传来纸张翻动声。
她扒开积灰的纸箱,发现半本父亲的笔记本,字迹潦草如狂草:“7月28日,秀芳(母亲)又在深夜鞭打小羽,借口是她把浅儿的奖杯擦花了。
我听见小羽躲在衣柜里哼童谣,那是她安抚自己的方式,却成了秀芳新的导火索。”
下一页画着衣柜暗格的结构图,角落标注:“暗格下方有排水管道,雨季会渗水。
上周小羽发烧39度,秀芳仍把她关了四小时,出来时嘴唇都紫了,却还对浅儿笑,说‘姐姐的奖状比星星还亮’。”
林浅的视线模糊了。
原来小羽不是不怕疼,只是习惯了在姐姐面前伪装坚强。
那些被母亲撕碎的试卷、被没收的蜡笔、被藏起的童话书,都是小羽试图靠近光明的痕迹,却被母亲一点点碾成尘埃。
“姐姐要不要看星星?”
童声从头顶传来。
她猛地抬头,看见储物间的天花板上,无数荧光星星贴纸在黑暗中闪烁,组成歪扭的“救我”二字。
而在星星下方,倒挂着个穿粉裙的小女孩,潮湿的头发滴着水,眼睛是空洞的黑色。
“小羽!”
林浅伸手去接,却发现那只是墙面上的水渍投影,当手电筒移动,投影变成了十三岁的自己,举着藤条站在衣柜前。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天小羽把她的参赛作品泼了墨水,母亲让她亲自惩罚妹妹。
她握着藤条的手在发抖,小羽却主动褪下袜子,露出苍白的小腿:“姐姐打吧,这样妈妈就不会生气了。”
藤条落下时,小羽咬住嘴唇没哭,只是轻声说:“姐姐的钢笔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我想给爸爸画星星。”
<现实中的林浅突然呕出一口酸水,胃里翻涌的不只是恐惧,还有刻骨的愧疚。
她曾以为自己是旁观者,却不知从母亲递出藤条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这场虐待的共犯。
储物间的铁门突然被撞开。
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影闪过,是父亲的旧风衣款式。
林浅追出去,发现走廊尽头的书房亮着灯,胡桃木书桌上摊着本《儿童行为矫正学》,书签夹在“羞耻疗法”章节,旁边是母亲的诊疗记录:“患者秀芳,坚信次女小羽是‘家庭污点’,需通过剥夺关爱、肉体惩罚使其‘
攥着褪色的星星挂饰,突然哼起走调的《蜗牛与黄鹂鸟》。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诊室的灯光瞬间变得潮湿,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暴雨夜的老宅。
“西西从上个月开始,一到雨夜就不肯睡觉。”
父亲掏出手机,相册里存着小女孩在衣柜里发抖的照片,“她说看见穿粉裙的姐姐在唱歌,让她‘别怕,星星会保护你’。”
林浅的视线落在西西的挂饰上,发现那是用医院的腕带编织的——和小羽当年藏在暗格里的星星材质相同。
当她握住小女孩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想起时空循环的最后时刻,小羽递来的那半块发霉蛋糕。
“西西愿意和姐姐玩个游戏吗?”
她打开诊疗箱,取出贴满星星贴纸的笔记本,“我们给‘粉裙姐姐’写封信,告诉她你不怕黑。”
小女孩接过蜡笔,歪歪扭扭地画了两个牵着手的小人,其中一个的裙摆上全是星星:“姐姐说她住在星星里,妈妈把她的舌头割伤了,所以只能唱走调的歌。”
诊室的空调突然失灵,暖风吹得人发闷。
林浅看见西西背后的墙面上,慢慢浮现出小羽的轮廓,她正对着小女孩笑,发尾别着的茉莉发绳,在现实中变成了西西的红色头绳。
“林医生?”
父亲的声音惊醒了她,“您的脸色很差。”
“抱歉,想起了一些往事。”
她翻开自己的笔记本,里面夹着从老宅带回的星星罐碎片,“西西的症状,可能和‘替代性创伤’有关。
您是否曾向她提起过……类似的故事?”
男人的脸色一白,低头盯着地板:“半年前我带她经过青竹巷,老宅虽然拆了,但墙上还留着小羽的涂鸦。
西西盯着那些星星看了很久,当晚就开始做噩梦。”
林浅想起拆迁后的第三个月,她曾偷偷回到废墟,发现青石板上的粉笔画蜗牛被人用金粉描过,周围摆满了星星形状的蜡烛。
原来有些故事,永远不会被真正掩埋。
“我们可以试试‘星星疗法’。”
她取出荧光贴纸,贴在诊室的天花板上,“每天睡前让西西对着星星讲故事,就像和老朋友聊天。”
小女孩突然指着她的手腕:“姐姐的绳子,和星星里的姐姐一样!”
林浅愣住。
手腕上戴着的,正是从小羽尸体上取下的茉莉发绳,这些年她从未
1楔子:十年夜雨2015年8月5日,暴雨。
林浅趴在书桌前,用修正带反复涂抹作文本上的墨渍。
母亲端着热牛奶推门进来时,她条件反射地挺直脊背,钢笔尖在“我的妹妹”四个字上洇开一团蓝黑。
“小羽又把你的参赛作品弄脏了?”
母亲的声音像浸了冰,指尖划过她肩头时,林浅看见书桌上那幅被水彩颜料泼烂的《星空》——本该是她代表学校参加市级绘画比赛的作品,此刻星星都变成了扭曲的色块。
衣柜里传来闷闷的撞击声。
八岁的小羽被关进去已经三个小时,踢门的动静越来越小,偶尔混着断断续续的啜泣:“姐姐……疼……别分心。”
母亲按住她发抖的手,在作文本上画下刺眼的红叉,“真正的姐姐不会被这种小事影响,记住,你是要拿一等奖的人。”
墨水瓶突然翻倒,深蓝颜料在木纹桌面上蜿蜒,像极了小羽裙子上的污渍。
林浅听见自己机械地说:“妈妈说得对,小羽太不懂事了。”
衣柜里的声音消失了。
母亲满意地拍拍她的头,转身时裙摆扫过地上的玻璃罐——那是小羽偷偷攒了半年的星星,本想在父亲出差回来时送给他当礼物,此刻碎成锋利的棱角,在台灯下闪着冷光。
2青瓦上的年轮2025年4月10日,暴雨。
出租车在泥泞的山路上打滑时,林浅盯着手机里的拆迁通知,指甲掐进掌心的月牙痕。
十年了,老宅的地址依旧清晰如昨:青竹巷13号,那座藏着衣柜暗格的青砖小筑,即将在三天后被推土机碾成废墟。
“姑娘,前面路冲垮了,得下车走过去。”
司机的方言混着雨声,惊醒了她关于水晶灯碎落的噩梦。
付费时,她摸到口袋里那枚生锈的钢笔帽——小羽失踪那天,她在储物间捡到的,边缘还留着干涸的血痂。
青瓦在头顶重叠成深灰的海,雨水顺着飞檐滴落,在朱漆门前积成浅潭。
铜门环上的兽首少了只眼睛,像极了母亲发怒时空洞的瞳孔。
当她的球鞋踩过满地碎瓦,生锈的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潮湿的霉味裹着记忆扑面而来。
玄关处的座钟停了。
林浅愣住。
手机屏幕显示23:59,而那架老式座钟的指针,正定格在十年前小羽失踪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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