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们却如此“繁忙”?
我注意到福伯脸上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疑云更盛。
府里的下人,似乎都换了一副面孔,对我这个昔日的主人,多了几分疏离和……怜悯?
“福伯,我离家十年,府中变化……似乎不小。”
我强撑着坐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他。
福伯身体一颤,囁嚅道:“是……是有些变化……夫人说,将军在外辛苦,家里该添些……添些新气象。”
新气象?
我环顾这间简陋的偏房,再回想庭院中那奢华的景象,以及张文彬那身价值不菲的行头,心中冷笑。
这“新气象”,恐怕不是为我添的。
正当我沉思之际,门外传来急促而隐秘的敲门声。
福伯如蒙大赦般退下,我沉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闪身进来的是我的亲兵队长,赵虎。
他是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兄弟,对我忠心耿耿。
此刻他一脸凝重,反手关上门,单膝跪地:“将军!
末将有事禀报!”
“说。”
我的心沉了下去,有种不祥的预感。
“将军,您征战在外的这些年……夫人与那吏部侍郎之子张文彬,往来……过于频繁了。”
赵虎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愤怒,“起初只是诗会、茶会,后来……后来常有人看见夫人的马车出入城郊的别苑,甚至……甚至有几次,彻夜未归!”
“城郊别苑?”
我眼中寒光一闪。
“是!
据说那是张文彬私下置办的产业,极为隐秘。
还有……小姐似乎与张文彬也极为亲近,张文彬常以各种珍奇玩意相赠,小姐对他……言听计从。”
“砰!”
我一拳砸在床沿,手背瞬间青筋暴起。
彻夜未归!
我的妻子,在我为国征战之时,竟与我的政敌之子夜不归宿!
恰在此时,房门被推开,晚意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将军醒了?
身体可好些?
军旅劳顿,是该好生歇息。”
她的语气温柔,眼神却依旧疏离,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
“我无碍。”
我冷冷地看着她,看着这张曾让我魂牵梦绕的脸,如今却觉得无比陌生,“只是没想到,我沈府的待客之道,竟是让凯旋的夫君,住在下人的偏房。”
晚意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恢复平静:“将军误会了,主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