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我躺在病床上,手不自觉的摸向愈加圆硕的肚子。
这日,我上完厕所刚准备出来时,病房里传来了蒋霖的声音。
“人呢?
去哪了?”
“可能是太闷,出去走走了。”
想着他可能不想见我,我放在门把上的手缩了回来。
“哥,您真的将方晴姐的受精卵注射到筱佳身体里了?”
“蒋涛,你逾越了。”
“哥,我这不好奇嘛。
筱佳双相情感障碍已经很多年没有复发了,你就不怕她知道真相到时候发疯啊?”
“孩子生下后,我会送她去精神病院静养,出了这个门,嘴给我守严实点,如果传出不该有的声音,别怪我不念兄弟情意!好了,哥,你放心吧!我一定守口如瓶的。”
“不过话说出来,你真打算让筱佳背负方晴受歹徒凌辱的声誉啊?
这不变相的为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吗?”
“蒋涛,不该管的别管!别忘了,筱佳欠方晴一条命。”
交谈的声音渐行渐远,我却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在凝固。
什么意思?
我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僵硬地低下头,看着圆滚滚的肚子。
“里面…不是我的…孩子?”
我喃喃自语,脑袋里嗡嗡响。
我颤抖着从衣袋里拿出手机,生疏地按起脑袋里循环的一串号码“喂,王教授,我愿意成为您的实验对象,不过,您要帮我办件事…”电话挂断,我抬头,强烈的恨意在胸腔里乱窜。
一个月后,我出院了。
回到清水苑,我从主卧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随即拨通蒋霖的号码。
“喂,蒋总在洗澡,请问您找蒋总有什么事吗?”
那头传来方晴娇滴滴的声音。
“告诉蒋霖,清水苑等他拿离婚协议书。”
不等对方回复,我便挂断了电话。
不到一个小时,蒋霖出现在我面前。
这还是遭遇绑架后,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曾经心心念念的枕边人,竟变成如今这副冤家仇人…“离婚协议书可以签,不过我要佳霖公司百分之20的股份!”我追随你那么多年,这是应当给我的补偿。
我倒要看看你会为了方晴做到何种地步!“好。”
蒋霖黑漆漆的眼神望着我,冷淡的开口。
“不过我有个条件,发布会上,你要当众承认你是三个月前那起凌辱案的受害者。”
虽然早已知晓,不过听到昔日爱人亲口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