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一个人带着娃回了SZX,他在SZO前几年的风口和积累中,成为了公司的技术部的总监(至少说明当时帮他做的分析和决策都是对的,从他的事业发展来说,也算如愿了),从利益来说,他留在当地有更好的发展。
我从回到SZX开始,仿佛肩膀上的重担轻掉了一大半,我的抑郁症状也快速消失。
孩子也在SZX生活开始,也看到明显的进步,虽然他仍然是特殊的孩子,进了特殊的学校,然而在“可沟通”这件事上的进步,让我和孩子真正建立了深度的链接,我能感受到成为一个母亲的快乐,他用他的方式表达对我无条件的爱,让我从心底得到了治愈。
“家庭完整”的执念,于我已经成了伪命题了,只要有爱的链接,没有什么完整或不完整的区别。
因此我在一定程度上,放下了对前夫的恨意,有限度和维持着和他的联系,主要在报告小孩近况上,毕竟在我的观念里,做不成夫妻,但双方仍然是孩子的父母,孩子想念爸爸时,他们之间的联系,仍是双方的权利。
我们双方就这样实质已经完全分开,但没有完全撕破脸的情况下,相安无事的各自生活了一年多,我以为日子可以就这样继续着,我在努力计划如何保障孩子未来生活,认真思索和尝试着,我没有寄希望孩子有天能“痊愈”,他的人生进展和进步取决于他自己的“自由”,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给他需要条件和环境,让他自由成长,于是我生活的所有现实中心都转向如何保障孩子的未来。
前夫在我这里除了是“孩子他爸”,完全不具备其他概念。
就当我以为生活就可以像这样的常态继续着,直到2024年甲辰年初,他突然和我谈抚养权和抚养费,总结一句话的意思就是,养一个特殊孩子不需要那么高的抚养费,只要花几千块请个人,把他看在家里就可以了。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感受到血液往头上冲的感觉,突如其来的头晕,让我坐都坐不直,只能靠着椅背,电话那边的人让我感到如此冷血和陌生。
我曾用解离的方式可以否认过去曾经在一起十二年所有的感情,可以都认为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但我仍然相信他对孩子是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