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儿阿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寄云汉秋儿阿韵 番外》,由网络作家“姜蓉揍蒜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回娘家,那就准备着拿阿辞库房里的珍宝去借花献佛了。”“区区俗物,能换得娘子纤纤玉手喂我吃上这几口饭,便也是物超所值了。不过,”周辞顿了顿,“明日回门的礼我早就预备下了,库房里的珍宝还是留给娘子在家把玩吧。”“备下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手上的动作一顿。“你夫君我早就料想到新婚前两日怕是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便在阿韵嫁入东宫前就备下了,都是按照下面人打探上来的预备着的,定然叫岳父岳母看到我心生欢喜。”周辞骄傲地挑眉看我,我尚且还未完全晃过神来。我料想周辞会准许我回去,但确是不曾想他要陪我一道回去。我不是没有期待。只是东宫毕竟是君,丞相府是臣,我不敢抱有太多妄想。“娘子,孤堂堂一国太子,眼下已快要被饿死了,啊——”瞧着周辞无赖的模样,我好...
《寄云汉秋儿阿韵 番外》精彩片段
带回娘家,那就准备着拿阿辞库房里的珍宝去借花献佛了。”
“区区俗物,能换得娘子纤纤玉手喂我吃上这几口饭,便也是物超所值了。
不过,”周辞顿了顿,“明日回门的礼我早就预备下了,库房里的珍宝还是留给娘子在家把玩吧。”
“备下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你夫君我早就料想到新婚前两日怕是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便在阿韵嫁入东宫前就备下了,都是按照下面人打探上来的预备着的,定然叫岳父岳母看到我心生欢喜。”
周辞骄傲地挑眉看我,我尚且还未完全晃过神来。
我料想周辞会准许我回去,但确是不曾想他要陪我一道回去。
我不是没有期待。
只是东宫毕竟是君,丞相府是臣,我不敢抱有太多妄想。
“娘子,孤堂堂一国太子,眼下已快要被饿死了,啊——”瞧着周辞无赖的模样,我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又往他嘴里塞了一调羹的炙羊肉。
“殿下也知道自己是堂堂一国太子,若是叫谏院的朝臣们知道殿下如此做派,怕是要狠狠地参上一本。”
“哎呀,吃饭的时候阿韵不要说那些糟心的事情嘛~”第二日,我和周辞用完早膳便预备乘车去往丞相府。
与我们同行的,还有跟在太子半副銮驾后的几车珍宝。
坐在马车上,我忍不住笑着调侃起来。
“我陆家尚未分家,眼下丞相府里人丁颇多,如今回门备礼倒是要让阿辞破费了。”
“阿韵放心,夫君我也不是白白干了这些年的活,怎么样也是能将娘子金枝玉叶的养着。”
周辞揉了揉我的手心,眼睛弯弯地亮着。
临到丞相府门前,父母与祖父叔伯已亲临门前相迎。
周辞先行下车,整理好衣襟,随后回首牵过我一同往府内走去。
一道给父母敬茶,又拜见了祖父叔伯,周辞便留在了前厅应酬周旋,我则被母亲拉去了后院。
才进到房中,母亲便蓄起泪来,忙问我在东宫过得如何。
我一一说给母亲听,但也隐瞒了在陛下娘娘面前受的冷脸,好叫她放心。
母亲听罢,好歹是止住了泪。
“今日回门,我瞧着太子对你是不错的,陪你一道归宁,礼数周全,也是给足了你尊重和体面。”
“是,我知晓他待我好,母亲也该放宽心些。
1 赐婚天子赐婚的旨意送入丞相府时,我正仔细地亲手为嫁衣补针添花。
父母为我定下的夫婿原是定国公家的二公子,但为何圣旨上却说我与太子是天作之合?
丞相府一干人等都匍匐在地,宫内的公公正端着嗓子高声传旨。
“陆大人,接旨吧,这可是府上姑娘的大喜事。”
我悄悄抬起头,眯眼打量着父亲直起身接过的明黄圣旨。
父母为我定下的夫婿原是定国公家的二公子,但为何圣旨上却说我与太子是天作之合?
我看着父亲迎着内监向正厅坐上走去,手中不着声色地向内监的衣袖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布袋,一时间竟忘了起身。
直到秋儿微微使劲向上托起我的手臂,我才缓过神来徐徐起身。
赐婚的圣旨既然已经送至臣子府中,此事便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左右不过换了个人来嫁,我便带着秋儿回了闺房之中。
走进房中,我出门听旨前尚且才绣了一半的大红嫁衣还安安静静地搭在床上。
先前有府上的丫鬟急急忙忙进来传话唤我去前厅时,我一时失神,绣花针刺破了指尖。
鲜红的血滴沾在红色的嫁衣上,原也看不出什么,倒是秋儿难受地捧起来看了又看。
“姑娘,这血滴染了嫁衣可不吉利呀。”
秋儿是自小陪我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
母亲说我打小性子沉静,总是不声不响的,特意指了秋儿这么个活泼闹腾的丫头来陪我。
“染了便染了吧,太子妃的大婚服制由宫内裁定,这件或许是用不上了。”
我看着秋儿手里的嫁衣,随口宽慰她,心里却愣愣地发神。
早几日前,母亲曾问我对定国公家的二公子意下如何。
我知道母亲已在为我相看亲事。
父母素来疼我,母亲看重的,自是好的,我便红着脸点了头。
母亲顿时喜上眉梢,拉着我的手细细说了不少。
母亲说定国公家子嗣不多,国公夫人膝下唯有两个儿子。
大公子早早就被封了世子,二公子更是勤于读书,兄弟和睦,我嫁过去便能开开心心地小儿媳妇,也不必操持一大家子的管家琐事。
陆府人丁兴旺,到我祖父一辈已位及丞相,三位叔伯与我父亲也是同朝为官,位高权重。
我若嫁去定国公府,也算是门当户对,不会受了欺负,也亦是钟鼎人家,不必
为由拒绝了。
我一日复一日地空坐东宫,看着侍从们来来回回地走动,装点偏殿,修整花木。
直到亲眼看着两顶裹满红装的小轿抬进东宫,一切尘埃落定。
第二日,我坐在主位和善地吃了两位侧妃的敬茶,说了许多吉利话,还赏出了不少小玩意。
两位侧妃,文臣家的那位姓温,武将家的姓李。
秋儿生气,说我的脾气太好,竟是丝毫刁难也没有。
我笑着摇摇头,告诉她没有这个必要。
宫里的女人日子苦,但这苦常常都是男子给的。
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谁又比谁的日子好过呢。
这天晚上,周辞终于回来了。
他似乎是径直来了我房中。
我早就睡下了,只是心里闷着睡不着。
听见动静,转身便看见周辞风尘仆仆地进了屋子。
我还闷得难受,但一时想起回门当日母亲说的那些。
一股气随即被闷入了心头眼底,说不出埋怨的话,只剩下满腔的委屈。
我不想说话,也不去看他,只是把脑袋蒙进被子里,被暖和的被窝蒸出了眼底的水汽。
周辞坐在床沿边,伸手把我从被子里扒了出来。
我错开眼神不去看他,背对着他,直直地看着向内里的床帐。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随后俯下身来,吻掉了我脸侧挂着的泪珠。
周辞下巴上泛青的胡茬扎得我眼底愈发酸涩,眼泪愈发汹涌地淌出。
身后的人顿了顿,然后一阵凉气钻入被窝。
周辞衣袍未褪便挪进了被窝,我被身后伸来的双臂强硬地摁进一个滚烫的怀里。
“近日朝政繁多,我那些叔伯兄弟们也并不安分,父皇身边离不得人。”
“我今日难得有空,专程回来的,明日一早便走。”
我轻笑了一声,哑着嗓子回应他。
“只怕专程回来也并非为了臣妾,两位妹妹的屋子里怕是还等着殿下去吹灯呢。”
他沉默了良久,拥着我的臂膀更加用劲了几分。
“母后与我商议时,我就拒绝了。”
“但没成想母后趁我不在,直接借父皇的手把圣旨送进了东宫和两位大臣的府邸。”
“阿韵,我绝对不会为了两个臣子的助力而纳妾,但圣旨已下,我也绝不能无端悔婚,将他们彻底得罪。”
周辞说完,床帐里一时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他依样搂着我,我便只能在他臂弯里转动,翻身看向周辞
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阿韵,别再赶我走了。”
颈窝里的皮肤感受到一丝浸过衣衫的热意,我的眼底忍不住冒起酸涩。
周辞蹭着我抬头坐起身来,抚过我的发顶,我顺着他的力气靠在他的颈侧,湿热又浸回了他的领口。
我好像是和周辞和好了。
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两月后,文妃宫中有喜了。
是那位文臣家的姑娘。
我派秋儿送去了诸多赏赐与各类补品。
几日后,太后传我去慈宁宫听训。
无非是那些明里暗里地冷嘲热讽,顺带敲打我一番,莫要对文妃的孩子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昔日哀家命人送去东宫的避子汤都是顶好的药材熬制的,绝不会伤了身子。”
“眼下皇后也停了多日了,可见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我原本托着茶碗想要挡挡瞌睡,听到这话,脑中顿时一阵轰然。
所以,前几年送进东宫的那些汤药都是太后所为?
我木着脑袋,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茶,怔了片刻又不过一笑了之,随口向太后告罪。
毕竟是不是太后也无关紧要了。
周辞或许一开始不知,但后来知道了,似乎也没改变什么。
从前的避子汤是,如今有孕的嫔妃也是。
太子改变不了的,天子也无法改变。
至于是改变不了,还是不想改变,那就更加无关紧要了。
在这宫里熬着日子,看不通透,有时候也是福气。
7 谋反大皇子两岁的时候,我伴驾出游,不慎中暑。
太医把完脉,跪地叩首称贺。
我竟有了身孕。
这是实实在在的意外之喜,我原本早已觉得此生子女缘浅,不想惊喜来得如此突然。
周辞立刻便要摆驾回宫,乐得夸张,抬着两条胳膊对着我傻愣,好像抱也不是扛也不是。
自打我有孕后,周辞几乎日日宿在我宫里,到后来更是把需要批阅的奏折也搬进了乾云殿。
太后劝也无用,文妃带着大皇子来请他也无用。
我有些忧虑,但总归欢喜。
肚子一天天隆起,周辞也乐得每日围着我转。
只是有日晚间安寝后,周辞摩挲着我的掌心,我正昏昏欲睡,突然听见耳边传来的轻语。
“阿韵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骤然惊醒,瞌睡瞬间散得无影无踪。
我没有犹豫,说得真心:“自然是姑娘。”
“大皇子聪慧懂
”我笑着拉过母亲的手。
母亲听了却不住地摇头。
“你如今是太子妃,眼下东宫只你一人,这自然是好的,可难保何时不会有些侧妃良娣,将来若是做了皇后,更是有数不清的妃嫔侍妾。”
我沉默片刻,缓缓出声:“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了,将来的事怎么说得清呢……”母亲又开始不住垂泪。
父亲母亲感情深厚,只有兄长和我两个孩子,父亲也并未再有其余的侍妾。
兄长前几年娶了太傅家的幼女,夫妻间也是恩爱非常。
我原本以为我也能如愿嫁得一心人。
只是没想到,我嫁的,原就是这世间最不可能一心的男儿。
在房中坐了小半日,母亲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说着落泪。
秋儿在外轻轻叩门,我明白是到回去的时间了。
原先和周辞商量好的,储君在府,只怕家中长辈忐忑顾礼,便不留在丞相府用午膳了。
母亲见我起身,又从梳妆盒中拿出一沓预先准备好的银票塞进我手中。
“太子已将私产尽交于我手,再加上聘礼和陪嫁,怎么也够用了。”
我原想推辞,奈何母亲态度强硬。
“东宫不比在家,事事都要你拿银钱开路打点,这是我与你父亲一起准备的,也是你兄长的意思,收下吧。”
我红了眼眶,便叫秋儿仔细收下。
母亲送我至前厅,远远就看见周辞已起身等候,与兄长一面交谈,一面不时向內苑望来。
眼看还有一小段距离,母亲轻声嘱咐我。
“阿韵,说句犯上冒昧的话,帝王的宠爱是不长久的。”
“别傻傻地信着那些情爱上的许诺,早日生个孩子才要紧的。”
“男孩女孩都好,有个指望,日后便是……也不会让日子过得太艰难。”
我点点头,回握母亲的手,示意她放心。
但我没有说出口。
侍寝后第二日,每每梳妆独处时,东宫内侍都会给我送来一碗汤药。
我并非愚蠢到不知何物,也不敢轻易依仗周辞言语中的宠爱。
想来是太子的授意,我自然别无选择。
4 避子离开丞相府上了马车,周辞吩咐车夫去往天外楼,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
周辞今日一早便与我商量好了要陪我前去。
我本应该开心的,我不常外出,只是由兄长带着去过一次,许多新式的菜肴都不曾尝过。
只是,我忍不住得想起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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