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句“找个临时工出来顶包”的话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仓库里。
“这段录音，如果配上你那些‘真实’的言论，还有我手里掌握的其他证据，你猜猜看，公众和官方，会相信谁？”
陆川尧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一直以来为他保驾护航、被他视为工具的苏芒，会反过来，将刀尖对准他。
“给你两个选择。”
我收起手机，声音恢复了冰冷，“第一，签了这份解约协议，承认是你个人行为不当导致合作破裂，我会看在过去八年的情分上，给你留一丝体面，不主动放出致命证据。
当然，前提是你和你的人，别再来惹我。”
“第二，”我顿了顿，看着他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法庭见。
或者，纪委见。”
陆川尧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不甘，还有一丝……恐惧。
“苏芒，你够狠！”
他咬牙切齿地说。
“是你逼我的。”
我面无表情，“我的船，不载垃圾。”
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
走到仓库门口时，我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明天这个时候，如果我没收到你签字的解约协议，后果自负。”
走出废弃工厂，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心底的愤怒和失望，已经化为了一种坚硬的决心。
回到车上，小雅立刻递过一杯热咖啡：“姐，你没事吧？”
我接过咖啡，暖意从指尖传来，却无法温暖冰冷的心脏。
“没事。”
我喝了一口，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通知下去，准备发布解约声明。”
“现在就发？”
小雅有些惊讶，“不等他回应吗？”
“不等了。”
我摇摇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苏芒，和他陆川尧，划清界限了。”
拿出手机，我编辑了一条简短却信息量巨大的微博草稿：“八年同行，一朝梦醒。
理念不合，各自安好。
@陆川尧”没有指责，没有爆料，只有一句语焉不详的“理念不合”。
但这在风口浪尖之上，无异于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一个金牌公关，在自己一手捧红的艺人深陷丑闻、最需要危机公关的时候，选择了解约跳船。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