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栏的数字让周围马仔倒吸冷气，他却盯着支票角落的钢笔字迹——那是父亲颤巍巍写的“望期前程似锦”。
“我要宴安在监狱里……”他喉结滚动，“活得比死痛苦十倍。”
顾望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推过去。
“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张哥扫了眼支票上的数字，瞳孔微缩。
“关于宴安的。”
顾望期补充道。
张哥沉默几秒，忽然大笑：“有意思！
那小子现在在牢里生不如死，你还要加码？”
顾望期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
“生不如死？”
他轻笑，“太笼统了。”
“我要他每一天，都后悔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一年后·监狱医务室）宴安蜷缩在病床上，眼神涣散。
他的手臂上布满针孔，脸颊凹陷，整个人瘦得脱了形。
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惊恐地缩进角落，浑身发抖。
“又到吃药时间了？”
护士冷漠地问。
宴安疯狂摇头，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求求你……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护士不耐烦地按住他，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宴安发出凄厉的惨叫。
——而这，仅仅是他噩梦的千万分之一。
8.没关系有我林晚意办理了休学，整天躲在房间里。
顾望期每天放学都来，有时带一束野花，有时只是安静地坐在她床边写作业。
深冬的某个雪夜，林晚意突然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