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神情癫狂。
他抬脚，一点点将扎在梁启腿上的匕首辗下去。
“我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
沈之珩声音更加冰冷压抑，仿佛塞北经年不化的雪。
梁启却开始自说自话：“不问点更加有趣的吗？”
“比如，她为什么嫁给我，你为什么没死只是流放，以及……她在五年是怎么被我玩弄的？”
过去五年的记忆袭来，我气得浑身发抖！
沈之珩动作顿住，紧攥的拳头里渗出丝丝血迹，周身煞气更重。
“我这夫人倒是真爱你，当年可是在我府前跪了好久求我放你一命呢。”
“她很聪明，知道求我远比求她没用的父皇管用。
你还不知道吧，那封通敌密信，是她父皇和娘利用她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送了心上人定情之物。”
“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我告诉她，救你，就要用她自己来换。”
别说了，别说了……我急得眼眶通红，也阻止不了梁启，我想捂住沈之珩的耳朵，也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看着沈之珩逐渐崩溃的神情。
“五公主真是有一副好嗓子。
可惜你没听到，那几枚钉子钉进去时，她哭得有多惨。”
“闭嘴！”
沈之珩瞬间暴怒，掐住梁启脖子将他抵在墙上。
“小侯爷，她可真爱你，连城防图都敢偷……我叫你闭嘴！”
沈之珩红眼掐着梁启怒吼，眼泪却直直地从脸上流下来。
“城防图……”沈之珩不住呢喃，眼底痛色更深。
我知道，沈之珩猜到那位玉先生为何也找不到了。
我就是玉先生。
嫁给梁启后，我能接触到的机密也越来越多，我对梁启百依百顺，任他折磨，背地却以玉先生名义将这些消息送往北地。
就连这次城防图，也是我给沈之珩的。
也因此被梁启发现，折磨致死。
没想到，如今竟连这个身份也藏不住了。
僵持好久，沈之珩猩红着眼，面色阴沉地放开梁启，嗤笑一声。
“想来权势滔天的梁大人定是不能忍受雌伏人下吧。”
一句话，我和梁启都变了脸色。
沈之珩这是……“来人！
多找几个人，好好伺候梁大人。
别让他死了。”
地牢里是梁启的怒吼，沈之珩充耳不闻，径直离开。
10我担忧地跟着沈之珩，忍不住在他耳边念叨。
“沈之珩，你别难过，都是我自愿的。”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