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王贱女，女孩子就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那老话说得好啊，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赶快收拾东西回来给家里喂猪吧。”
我的眼泪决堤，大声怒吼：“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意思明明是女性即使没有才华，只要具备良好的品德，依然值得尊重。”
“我要上学，我就要上学。”
爸爸站起来对着我的肩膀就是一脚。
“臭丫头，学了两天洋墨水就敢跟我们顶嘴了是吧？”
“老子说它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我被踢倒，抹了抹眼泪，又跪了起来。
“我要上学，我一定要上学。”
“为什么隔壁阿娟上得，小娟上得，兰花上得，就我上不得？”
“我要上学！
我要上学！！”
妈妈听烦了，她啧了一声，眼睛飘到了我的录取通知书上。
我暗道一声遭了，趁妈妈还没拿起来之前，直接扑在桌子上。
通知书被我紧紧护在怀里。
那天下午，几家欢乐几家愁。
我分明听见了隔壁阿娟妈妈笑盈盈地抚摸着她的头夸她优秀。
就连县城的高中都能考上。
可是我的成绩明明比阿娟更优秀啊。
我考上的可是重点高中。
可是我的妈妈为什么不夸奖我呢？
那天，我被他们打了一下午。
最后疼到没意识了他们都没能抢走我怀里的东西。
那天，我心里诞生了名叫反抗的情绪。
我抱着录取通知书在初中学校顶楼坐了一晚上。
最后还是我的同班同学阿娟听见我逃跑，带着班主任在天台上找到了我。
阿娟一见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以为我要跳楼，不管不顾地抱着我的腰不肯撒手。
我揉揉干涩的眼睛，学着她妈妈的样子轻抚她的头顶。
“傻阿娟，不哭。”
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笑了笑，拉开她。
“我不跳楼，你快把眼泪擦擦吧，丑死了。”
她有些害怕，要松不松地轻拽着我。
“真的吗？”
我点点头。
“不跳，我还没活够呢。”
“再说了，他们还活得好好的，我凭什么要死？”
阿娟知道我说的是谁，擦擦眼泪不说话了。
班主任李老师眼里噙着泪花也像阿娟妈妈那样抚了抚我的头顶。
“乖乖，去上学吧，以后我给你供学费和生活费。”
我干涩了许久了眼睛又一次湿了。
心底那声妈妈险些脱口而出。
我们三个到家的时候，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