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藏着半公斤令心术不正之人为之疯狂之物。
成为副总裁后,我翻新了赌场的观音殿。
新铸的观音像在圣诞夜落成时,我亲自为菩萨点睛,掩盖住忽明忽灭的红光。
在庙里经历的每一幕犹在眼前,鲜血横流,万灵哭悲仍令我彻夜难眠。
曼谷的暴雨下得密集却远不足缉毒局档案室的碎纸机。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湄公河,西装暗层里的警员证已经霉变,照片上年轻人的笑容模糊成团氤氲的水雾。
转身时瞥见玻璃幕墙上的倒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让我悚然。
某个瞬间竟分不清镜中人是警号857761,还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林先生”。
抚摸着红木办公桌下的弹孔,一年前前任副总的血渗进了檀香木纹理,像我衬衫袖口永远洗不掉的硝烟味。
腕表突然震动,沉睡一年的紧急频道传来电流杂音,心脏如重锤撞击胸腔,律动的脉搏成失控的节拍。
解码后的讯息只有四个字:“任务继续”扑灭的光重新点燃,死寂复生。
那一夜,虚伪的观音摘下面纱,露出溃烂的躯壳…“东南亚跨国集团被彻查,是时候有所取舍了。”
第五次划亮手机屏幕时,窗外白桦树影已爬上真皮沙发。
三天前在停车场被塞进防弹车的情景还在眼前闪回,五楼空气里浮动着消毒水的气味,背部贴着冰凉的墙纸,看阳光斜斜切过红木办公桌,分成明暗两半。
腕间的淤青在颤抖,提醒我这份医疗协议的内容绝非普通器官捐献。
摊开的协议在光晕里泛着青白,黑字像蠕动的蛆虫——肾脏60万,角膜25万,心脏...喉咙泛起胆汁的苦涩,。
走廊传来断续的脚步声,是那个总在嚼槟榔的花臂男。
他斜倚在雕花栏杆边打手游,金属桌角搁着台白色手机。
当我要借手机时,他凸起的喉结滚动两下,竟把手机推了过来。
指腹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才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总裁办公室的红木桌散发着血腥味,对面两个看守歪在沙发里打盹。
我佯装伏案小憩,蜷缩成最安全的姿势。
拨号键亮起的瞬间,额头汗珠滴在屏幕上,将数字号码扭曲成诡异的符号。
“当前位置是...”我死死咬住下唇,意识到不能出声,改用短信发定位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