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屏幕上的莫须有,跪在大当家面前,控诉着他的真心。
“啊,没想到啊,你这条臭虫!”
大当家把镀金左轮推到我面前,“交给你了!”
子弹穿过陈永仁大腿筋时,他背后的翡翠观音应声碎裂,子弹嵌入红木桌,会议厅里回荡着他悲痛的惨叫声。
当陈副总被沉进公海时,我正坐在他的真皮座椅上,用他珍藏的S.T.Dupont点燃雪茄。
冷冽的金属外壳映照出跳动的火焰,教官的警告不由地在耳边响起:“卧底最危险的时刻,就是你开始适应黑暗的时候。”
我像一枚被精心打磨的棋子,无声嵌入三当家的棋盘。
这个鬓角斑白的男人用雪茄烟雾编织陷阱,以为我眼底燃烧的是与他相同的贪婪,却不知我心底的火焰早已淬成木兰花苞,静待他精心设计的棋局在盛放刹那崩解成瓣。
每当他在檀木茶台前摆弄紫砂壶,用杯盖漫不经心地拨开浮沫时,我都能看见权力链条上闪烁的罪证正在解冻。
我知道他扶我上位只不过是为了制衡总裁位置上背后的二当家。
跪在观音像前大当家升我为副总时,脖颈后的刺青还在隐隐作痛。
三当家将三支香塞进我残缺的左手,香灰落在昨天刚杀过人的指缝里。
观音低垂的眉眼被烟雾模糊了本该慈悲的弧度,殿外此刻传来压低的惨叫—两个试图私吞货款的马仔正在被活剥人皮。
“干的不错,赏你的!”
大当家突然开口。
我接过马仔递来的白玉托盘,掀开绸布的瞬间瞳孔微缩。
盒里是缉毒局王督查的头颅,他怒睁的右眼还嵌着独属于大当家的特制子弹。
青烟缭绕中,我将木盒供上佛龛,鲜血顺着莲花座滴落在功德箱的“善有善报”金字上。
光与暗相连的那一抹细线被彻底碾断,独留我一人在泥泞中挣扎。
四周的黑暗如汹涌的潮水,将我的呼吸一点点吞噬。
我试图呐喊,却早已失声;我想要奔跑,又无法动弹。
一片黑暗,无人救我…在这无边的孤独与绝望中,我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只能独自承受着这无尽痛苦的折磨。
头颅还在滴血,瘆人的程度却选不足在场众人对金钱的贪婪,对权利的渴望。
观音像前虔诚的跪拜,可真是可笑至极。
在这尊开过光的观音像底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