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不相上下，我才明白传闻不假。
看他冷静下来，天晟缓缓落下，收起了长枪。
我转头朝东边看去，果然见天上一片乌云蔽日，电闪雷鸣。
天帝威压放出，逼得龙渊弯了脊梁。
“祸乱东海，大闹天界，今日之事，你可认罪？”
“本太子追所爱之人，无罪。”
他双眼透过长空看向我，带着晕不开的情意。
“我要与清儿单独交谈，和你们无关。”
若非此刻场地骤变，恍惚间听见他的话，我还以为回到了从前相恋的时光。
可现在我们都回不去了。
为了稳住局势给老龙王争取过来劝说的时间，我硬着头皮上去跟他交谈。
谁料他第一句便是：“你的狐尾，回去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挥手间，九条狐尾自身后出现，在风中飞舞。
“不劳龙渊太子挂念，扶清一切都好。”
“清儿，那日瑶池边，你为何不与我解释？”
他眼底猩红之下，隐隐泛出泪光。
我却再也没了心疼的情绪。
“扶清与太子殿下，无话可说。”
“太子已为人夫，扶清也已经嫁人，过去的荒谬，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能捡回一条命实属不易，扶清只想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其他人与我无关。”
他握着长剑的手紧了又紧，控制不住快要现出真身。
“嫁人？
我不曾同意，便不作数！”
“我说过，你只能是我龙渊的妻子，娶云巧不过是权宜之计，若是早知道她骗我负我，我定不会救她性命！”
“今日你一句话，我立刻取来她的项上人头向你赔罪！”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才明白云巧出现在天界的原因。
怕是那日瑶池边的一幕被人看见，捅到了龙渊面前。
“骗你又如何？
你心悦她，岂非甘之如饴？
为了她开心，不惜下毒毁我千年修为。”
“还记得我去东海时，你在海边跟我说了什么吗？”
“你我情分已尽，再也回不到当初了，做这些无用的挣扎有什么用？”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伫立在空中的身形有些摇晃。
“清儿，我说了那并非我本意.......你该明白我的。”
“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我指向东边灰暗的天空，声音冷冽：“你今日的做法，和你曾经最看不起的人，有什么区别？”
“与你相识一场，着实让人恶心！”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