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了厨房与洗衣盆之间的方寸天地。

但命运的枷锁没能锁住她眼中闪烁的求知星火。

三天后的黄昏，我正蹲在院子里背乘法口诀，忽然听见墙根处传来窸窣的响动。

抬头望去，何宏艳正躲在歪脖子槐树后，指尖绞着洗得发透的衣角，目光怯生生地往我这边飘。

从此每个周末，我都会借着她去河边洗东西的时候，偷偷教她新学的知识。

我们把数学题写在满是青苔的石板上，用砂子在地面演算几何图形。

何宏艳的手永远带着洗不掉的油污，却能在繁重的家务之余，用冻得通红的手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