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疯子一样。
但现在想起来,我每次出事,总部看不清的那张脸忽然有了影子,是何悦。
我在她的房子里闻到过一样的香水味,和推我下楼的人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要不是因为她爸爸是我老师,我怎么会和她结婚。”
“她当年那么对我,悦悦,等她忘记一切,我就让她主动提出离婚……”我强忍着记忆恢复的剧痛,脑海中不断浮现谢以川和何悦的对话,还有儿子躺在下水道的日子。
原来我忘记了这么多,怪不得疼成这样。
我已经无心在乎腿部的伤痛,心脏被捏紧一般的疼几乎让我无法呼吸,只能在被窝里一遍遍流着泪。
谢以川知道我失忆后表情都好看了许多,骗我说是路上一只不长眼的狗咬的我,已经被处理了。
<一旁的何悦装模作样地擦着眼泪,估计是在替她那条狗悲伤,我冷眼盯着她瞧,从前他们骗我说是大学同学,一起做实验的朋友,我居然都信了。
我看着他们眼角掩饰不住的笑意,心中恨意更甚,想要我失忆了再从我爸那边捞一笔吗?
“以川,既然我们当年不是真心想在一起,不如我们离婚吧,也好大家都解脱。”
我笑了笑,没有像之前几次失忆一样,一睁眼就黏谢以川黏的紧,就是听说我们俩是强扭的瓜,也哭着不想和他分开,结果每次一旁站着的何悦脸色都难看地要命。
而我爸爸都会为了补偿谢以川,给他的实验更多的资源和帮扶。
我话音刚落,谢以川表情却不太好看,皱起了眉头,帮我端着粥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定定地望着我。
“好。”
4倒是何悦在一旁止不住地开心,神采奕奕地走过来,得意地看着我笑:“这就对了,淼淼你身体不好,总是爱失忆,现在正好,大家也都解脱了。”
帮我撒谎的医生笑着在远处看着我们这边,我和他眼神刚一对视,就连忙心虚地躲开。
谢以川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高兴的何悦,反而将她推到一边,自己坐在我的病床前,沉着脸就要帮我喂粥。
我强忍着胃里面的不适,从前我一定会兴高采烈地凑上去,但现在我却趴在旁边干呕起来,躲开他的手不让他靠近了。
谢以川愣了愣,脸色更加难看了,镜框后的眼睛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