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王通现在真想对某游戏公司的某老板说一声:“谢谢你,也谢谢你老婆!”
……
不过,现在也还只是准女婿。
成婚还不会那么快。
蔡家是大家族,嫁女的事得有一个复杂的流程。虽然王通知道这雒阳城中大乱将起,也只好先等一等。
成婚的准备,王允会帮着去办理。
这老头以家族长老自居,实际上是想要拉拢王通。打的主意是先施恩于王通,再引为己用。
王通也不拒绝。
本来还想问问貂蝉的事。
不过,现在才刚刚向蔡琰下聘,也不好吃相太难看,只能再等等,一个一个来。
……
王通的一举一动,没有瞒过董卓的眼线。
尤其是蔡府,由于蔡邕是刚刚回到雒阳没多久,很多家丁仆妇都是新招之人,甚至很多丫环都是董卓送的。
因此,现在的蔡府,其实已经被董卓渗透得如同筛子一般。第二天一早,王通的那四首诗就出现在了董卓的书桌上。
这四首诗是李肃送来的。
不仅如此,李肃还向董卓详细地汇报了王通在蔡府的所作所为。
看着李肃递上的四首诗词,董卓有些纳闷:
“这王穿之,什么时候学会写诗了?他之前不就是一个小兵嘛,从哪里学来的吟诗作赋?”
“这个,下官也有些奇怪。”
李肃道:“而且,在下官看来,这四首诗还都写得极好,都是堪称传世之作。”
“有这么厉害吗?”
董卓也不是没文化,只是文化底蕴不深,无法体会到诗中的意境。
“确实厉害得很!”
李肃道:“他的第一首《将进酒》,放眼整个大汉朝,恐怕也没人能做得出来,其文学造诣甚至超过了蔡邕!
你看看……这“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是何等的洒脱!
你看看……这“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这是何等的气慨!
你再看看……这“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好啦,不要水字数了!”
董卓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这小子从军三年,一直在关中,何曾去过边塞?也没有去过雁门关。又怎么写得出这种“塞下曲”和“雁门行”?
依我看,八成是找别人帮他写的。这件事,你再去查查。”
“相国大人言之有理。”
李肃道:“这件事,下官自会安排人去查。不过,文人作诗,讲究的是意境,却并不一定写的是他自己亲历之事。”
“我看不过如此!”
未待董卓回复,李儒抢先说道:“诗词之道,上不能定国,下不能安邦,就是再好又何用?
依我看,这王穿之与朝中公卿走得太近,多有不妥,相国大人还是要对他多加提防才是。”
“你是说……王通不会忠诚于本相?”董卓问道。
“当然不是。”
李儒说道:“下官所虑者,是他太过年轻,恐怕心性未定。如果与朝中公卿走得太近,担心他会被人蛊惑。”
“文优过虑了。”
董卓笑道:“王穿之乃是华雄的徒弟,华雄是本相的嫡系。而且,王穿之这人,绝非刻薄寡恩之人。
华雄将他贬为小兵,他并无怨言。在华雄阵亡之后,他舍命抢回华雄首级,后来又在虎牢关中为了换回华雄躯体,仅带200名亲兵随吕布出战。
正应了他说的那句话,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而本相在短短不到两月之间,给他连升数级,由一名小兵升至荡寇将军。又送以美女金钱府宅,他自会感恩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