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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下崽跑后第五年,我被京圈大佬抵墙热吻结局+番外

洋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就是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银座30楼的办公大厅内,傅时安坐在意大利手工沙发上看着眼前视频中,身穿米色连衣裙神情灵动的女人淡淡开口。一旁的杰克立即躬身。“是的,她叫林岁欢,资料已经全部调查清楚,很干净,她家人那边也已经同意签订了协议收了钱,我们已经着手去取她的卵子,相信很快就能......”“不必。”沙发上,矜贵的男人冷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杰克闻言一愣,望向男人那张亘古不变的神情,有些揣摩不清男人的意思。“我亲自去。”男人那优雅如大提琴般的音色在空荡的办公室内悠扬响起。杰克彻底的愣在原地。“安排一下时间,我要确保我的孩子,继承我全部的基因,不能被器械漏掉半分。”......叶城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面时不时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门...

主角:林岁欢傅时安   更新:2025-04-1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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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岁欢傅时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撇下崽跑后第五年,我被京圈大佬抵墙热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洋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就是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银座30楼的办公大厅内,傅时安坐在意大利手工沙发上看着眼前视频中,身穿米色连衣裙神情灵动的女人淡淡开口。一旁的杰克立即躬身。“是的,她叫林岁欢,资料已经全部调查清楚,很干净,她家人那边也已经同意签订了协议收了钱,我们已经着手去取她的卵子,相信很快就能......”“不必。”沙发上,矜贵的男人冷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杰克闻言一愣,望向男人那张亘古不变的神情,有些揣摩不清男人的意思。“我亲自去。”男人那优雅如大提琴般的音色在空荡的办公室内悠扬响起。杰克彻底的愣在原地。“安排一下时间,我要确保我的孩子,继承我全部的基因,不能被器械漏掉半分。”......叶城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面时不时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门...

《撇下崽跑后第五年,我被京圈大佬抵墙热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就是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
银座30楼的办公大厅内,傅时安坐在意大利手工沙发上看着眼前视频中,身穿米色连衣裙神情灵动的女人淡淡开口。
一旁的杰克立即躬身。
“是的,她叫林岁欢,资料已经全部调查清楚,很干净,她家人那边也已经同意签订了协议收了钱,我们已经着手去取她的卵子,相信很快就能......”
“不必。”
沙发上,矜贵的男人冷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杰克闻言一愣,望向男人那张亘古不变的神情,有些揣摩不清男人的意思。
“我亲自去。”
男人那优雅如大提琴般的音色在空荡的办公室内悠扬响起。
杰克彻底的愣在原地。
“安排一下时间,我要确保我的孩子,继承我全部的基因,不能被器械漏掉半分。”
......
叶城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面时不时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门外,一身香奈儿高定的林玉儿对着门内的声音就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要不是为了那笔钱,她才不会来这种晦气的地方等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生孩子呢。
“妈,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林玉儿不耐烦的将手里的lv一扔,一屁股坐在了门外的座椅上。
“快了,这都一天的时间了,再怎么都该下来了。”
赵春梅虽这样说着安慰女儿,但还是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不行就刨嘛,再晚一点,我刚看的那套钻石项链就被别人拿走了。”
“你懂什么,那男人可是要顺产的,不能伤害孩子半分!”
赵春梅怒目直视眼前一向宠爱的女儿,她其实更紧张。
要是万一孩子生不下来,那尾款也就到不了了,可那边偏偏还要顺产的,要知道难产这么久,如果是个死胎的话......
屋内一声响亮的啼哭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赵春梅瞬间眼底闪过一丝的狂喜。
生了!
赵春梅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冲进去就是把孩子抱了出来。
“太好了,是个男孩!那边得加价了!”
话音刚落,一直等待的黑衣人则是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儿,快速的写下一个支票递给了女人,便是接过了孩子离去,从始至终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
“妈,我没看错吧,这是......”
“没看错!五千万!”
“那女人的孩子怎么这么值钱。”
林玉儿宝贝似的捧着支票,却满眼妒忌的咬牙道。
“谁知道了,反正这件事就得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玉儿,这男人这么大手笔,我们可是惹不起的。”
警告之后,赵玉梅回头看了一眼悄然无声的病房皱了皱眉。
林国强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出差一年回来若是知道她们母女俩联合外人把林岁欢给卖了,还生了孩子,恐怕......
想到这里,她心生一计,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林玉儿。
“玉儿,去,把这个钱给她,告诉她,她在外面瞎搞丢尽了林家的脸,以后就别回来了。”
林玉儿自然懂得赵春梅的用意,点点头很快交代清林一切,捧着支票欢天喜地的走了。
产房内,医生证整理刚刚的东西,准备将人给推出去。
就听刚刚平息的女人一声嘤咛,紧接着,机器上再度显示生命特征。
“肚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快,准备手术!”
......
五年后。
叶城的银座大厦的门口,林岁欢深深的吸一口气,牵着一个漂亮宛若洋娃娃般的小女孩走了进去。
“你好,我是飞腾杂志社的记者,约好和你们傅总4点的采访。”
前台小妹抬眼看了一眼面前一身素朴,说话声音细软的女人,心中暗暗摇头。
又一个来送死的,要知道她们傅总可是出了名的难采访,甚至上一次的那个女记者问错了话,直接被人给扔出了公司,颜面尽失。
即便这样,还是有一群前赴后继的女记者舔着脸上前的。
望着前台小妹略显轻视的目光,林岁欢也颇为无奈。
若不是因为编辑部无人敢去采访,可这期又必须要傅时安的项目,强推着她这个新人上去,她才不带来这儿的。
“我找人带你上去吧。”
前台不也多说,懒散的对着她摆摆手,拨通了内线电话很快便叫了人将林岁欢带了上楼。
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助理秘书指了指深色的木雕大门便是转身离开了。
林岁欢深吸了口气,蹲下身子对着一旁安静不语的小女孩道。
“子晴,你在这里等妈咪不要乱跑,一会妈咪就出来。”
“妈咪你放心吧,这里交给我。”
宛若天使的小女孩冲着林岁欢眨了眨眼,用那软糯的声音奶声奶气的说到,顺便还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看的一旁的几个秘书一阵的心花怒放,这哪里的人类的小孩,分明就是天使嘛。
林岁欢笑着点点头,转头便是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诺大的办公室内装修极简而奢华,林岁欢迈入玄关便看到坐在办公桌前一身银灰色西装的男人,冷冽轮廓和强大的气场几乎让她瞬间无法呼吸。
此刻男人正垂眸翻看着手里的文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着桌面,眉目间深深蹙了一个川字。
林岁欢瞬间领会到为何他们都这样惧怕傅时安了。
这男人仅仅是坐在那里便气场骇人的厉害,更别提说和他交谈了。
“什么事。”
听到脚步声,伏案的男人甚至连头都没有抬,冰冷的语气不带丝毫的温度。
“那个,傅总你好,我是飞腾杂志社的记者,今天和您约好的采访,您看......”
不等林岁欢说完,男人已经停下了翻阅的动作抬起了头。
女人的声音从出声的第一瞬间,他便放下了笔。
果然,是她。
五年前持续了一个月的欢好,他记得她的声音。
“傅总?”
林岁欢说了一大堆,却见男人只是抬起头看着她并不开腔,于是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却没想瞬间撞入了男人那深邃如海的黑瞳,瞬间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被他盯得发毛,就在林岁欢一副大义凌然准备赴死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现在开始,做我的生活助理。”
闲适散漫的嗓音兀自在林岁欢的脑中炸开。
生活助理?那是什么鬼?
不是说要整她的嘛,还是说......
林岁欢警惕的一把握紧了领口,该不会是......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坚决不会答应的。
傅时安的眸光在女人骤然转变的神色上停留了几秒,唇角漫出了一丝玩味的笑。
“放心,你那种平板身材,我没兴趣。”
没兴趣昨天还......
林岁欢差点咬牙切齿的回击了,但是想到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也只好暂且忍了下来。
用眼神表达她的不满。
“既然上班了,那就开始工作吧,首先,把这间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
既然是送上门的,他不在意多些情趣。
原来生活助理就是这种,林岁欢刚刚还负隅抵抗的态度瞬间蔫了下来,但与此同时整个人也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做那种事情就好。
“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男人的手指轻扣着真皮沙发,眸底的寒气瞬间迸射而出。
顶着那近乎灭掉人类的气场,林岁欢强自压住心神的开口。
“我的工作不能耽误我接送女儿,还有,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事情的话,傅总也得准假。”
“如果我不答应呢。”
谁都知道傅时安这种级别的人,助理可谓是全天24小时在职的。
更何况那个男人明显就是为了整治自己,她自然也不傻。
“不答应的话,那我只能违约了。”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子晴,如果因为这样而无法照顾子晴,她宁愿背水一战。
话落,男人冰冷的眸光审视一般的落在那抹纤细的身影上。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就在林岁欢觉得自己被这种气压压的喘不过来气的时候,那头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
“好,我答应你。”
“只不过......”
男人慵懒的嗓音透着丝丝的冷意。
林岁欢的心骤然悬空。
“什么?”
“全天24小时不得离身。”
傅时安说的直接,林岁欢早有心理准备,咬了咬牙随即点了点头。
“开始工作吧。”
男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掌冲着她挥了挥便闭上了眼睛。
“......傅总你不出去的吗?”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稳如泰山的男人,林岁欢唇角微抽。
“有关系吗?”
男人寡淡的声音响起,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睁开。
林岁欢捏着扫把的手紧了紧,转头便开始工作。
她就不信,一会她扫的满室灰尘,他还能坐得住。
像是感受到她的想法,扫帚还不等落地,就听那头沙发传来幽幽满是磁性的男声。
“不准扬起灰尘,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
我还不喜欢呢。
林岁欢满肚子腹诽,手下的力道却不自觉的轻了下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一个小时之后。
林岁欢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望着满室的洁净满意的吐出了一口气。
“傅总,我做完了。”
抹布一扔,她走到了沙发前对着男人说到。
沙发上,一片寂静,男人闭着眼睛,没有任何的回应。
林岁欢皱了皱眉,不由躬身凑近,提高声音道
“傅总,我做完......”
不等最后一个字说完,她整个人瞬间被一股巨力给拖住,下一秒,她整个人跌入了一片坚硬当中。
男人竟是直接将她揽入怀中了。
“你......”
昨日的记忆瞬间灌入了脑海,她吓的瞪大眼睛,就要挣扎。
却听头顶上瞬时传来男人涩哑的声音。
“别动,睡一会。”
男人的嗓音实在是太过于低沉暗哑,不同于往日的清冷亦或者是调侃她的慵懒,而是带了几分宛若孩童一般的执拗和脆弱,竟是让林岁欢准备推开他的手停了下来。
男人却像是感知到她的不抗拒,将圈她的手圈的更紧了。
“那个,傅总......”
林岁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抱着,她整个人俯贴在了他的胸口,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十足的怪异,却又无法轻易挣脱。
“闭嘴,睡觉。”
头顶上冷厉的嗓音再度打断说话的女人。
林岁欢被吼的身子一颤,不由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了。
这个混蛋哪里睡不好,偏偏公司里睡,公司里睡也就睡了,还要抱着她睡。
林岁欢一肚子腹诽,却不敢动弹。
此时的阳光正是耀眼的时候,阳光透过树影照在傅时安的身上,她几乎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男人被阳光度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漂亮的绒毛都因为那一抹金光瞬间变得可爱起来。
想起这男人平日里冷厉的那张脸,林岁欢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竟有些移不开眼。
要说,这个混蛋长的真的不错,浓郁的眉,漆黑的眼,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棱角,就连那唇都......
林岁欢的眸子盯着那菲薄的唇看了看,不自觉的伸出了手。
“做什么?”
不等指尖触上那抹温凉,只听头顶瞬间响起男人刚刚睡醒涩哑不堪的声音,紧接着下一秒手腕被人一把攥住,她连逃都没地方逃,被抓了个正着,整个人瞬时面红耳赤。
“我,我......”
“傅总,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就在林岁欢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红要爆炸的时候,门外传来魏海急切的声音。
几乎是下一秒,大门已经被推开。
看到这一幕的魏海愣了半秒,林岁欢已经挣开了男人钳制住自己的手刷的一下起了身站到了一旁。
而刚刚睡醒的男人则是在听到魏海的话后眉头瞬间蹙成一个川字。
“再说一遍。”
男人再度发话,声音却几近可怖,令周围的温度瞬间骤降。
魏海顾不得刚刚看到的,焦灼的汇报道。
“下午小少爷想去松山湖的高尔夫球场玩,练习的时候跑出了球场的领域,现在下落不明......”
魏海结结巴巴的说着,整个人都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
“废物!备车!”
来不及过多的苛责,男人豁然起身,迈着长步便快速的朝着门口走去。
“你们说的松山湖是以前南明游乐园的松山湖吗,如果是那里,我想我有办法......”

林岁欢对着傅时安高大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我是很乖啊。我爸妈离婚了,我被判给了爸爸,爸爸又娶了妻子,后来我多了一个妹妹。他们只顾着照顾妹妹,我一个人无聊了,就会跑到这里来玩,这里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去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林岁欢漫不经心的讲述,傅时安竟然觉得心底有一层淡淡的忧伤。
他忽然很想抱抱这个女孩子。
“林岁欢。”傅时安转过身来,认真地注视着面前瘦弱的林岁欢。
“嗯?”林岁欢愣了一下,眼瞧着傅时安在一点点朝着自己靠近,他身上喷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水,诱惑迷人,让林岁欢跟着沉醉。
她双眼不安地四处张望,傅时安这个变态,不会想在这里对她......天啊,这怎么办,这荒郊野外的,她往哪儿跑啊!
“等一下!”
傅时安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正在一点一点地消磨他的耐心。真是个自作聪明的女人!难道以为他傅时安是这么蠢笨的人,可以任由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傅总,我知道小少爷去哪儿了,你跟我来!”
林岁欢一脸兴奋地拉着傅时安就跑,她太过于专注,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傅时安的动作多么亲密。
傅时安双眼盯着林岁欢拉住自己的手,冷笑了几声,这个女人就这样按奈不住么?
气喘吁吁地跑了一会儿,跑到一处岩石堆,林岁欢终于停了下来,直到这个时候,林岁欢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傅时安的手。
她的脸“噌”的一下红了,立马就松开了傅时安的手,低着头,期期艾艾地道:“对不起啊傅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就是......”
傅时安掏出手帕仔细擦了擦自己的手,好像林岁欢的手有多脏一样:“先找到人再说。林岁欢,你确定人会在这里?”
林岁欢有些愕然地盯着傅时安随手丢弃的帕子,这个男人有病吧?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有钱了不起吗?她的手又不脏,至于跟防瘟疫一样防她吗?
林岁欢心里有气,便硬邦邦地道:“反正我小时候就喜欢藏在这里。”
“林岁欢,”傅时安忽然捏住了林岁欢的下巴,“我警告你,现在你是我的生活助理,而我是你的顶头上司,以后不许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很不喜欢。”
林岁欢疼得眼泪都在眼圈儿直打转转--太欺负人了!
可是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子晴,她也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好的,傅总,我知道了。”
傅时安满意地松开了手,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四下里看了看,又喊了起来:“羽熙!”
他喊了几声,低头看了一眼正在揉着自己下巴的林岁欢,道:“你也喊。”
林岁欢本来想瞪他一眼的,可想到那个和子晴一般大小的小男孩正一个人躲在某处瑟瑟发抖,她的心又软下来,跟着傅时安大声喊了起来:“羽熙!”
刚喊了几句,就看到远处有个小男孩从一块大石头后头钻出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傅时安和林岁欢的方向跑过来:“爸爸!”
傅时安立马朝着那个小男孩跑过去,林岁欢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这么可爱的小男孩,要是真的一个人在这野外,根本就过不了一晚上。
傅羽熙在傅时安的怀里磨蹭了一会儿,一抬头看到一个漂亮姐姐站在爸爸身边,便眨了眨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道:“爸爸,这个天使姐姐是谁啊?”
林岁欢被这样可爱的小男孩给逗乐了--被人叫做姐姐,而不是阿姨,总是会很高兴的。
傅时安看了看她,她笑起来还是这么让人心动。
“叫阿姨。”傅时安阴沉着脸,拍了拍傅羽熙的小屁股,“你怎么一个人乱跑?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羽熙立马叫起来:“漂亮姐姐救我!”
傅时安的脸越发阴沉下来,什么姐姐,这不是乱了辈分了吗?
林岁欢笑得更开心了:“放心吧,你跟你爸爸道歉,他肯定会原谅你的。”
傅羽熙已经从傅时安的怀中滑了下来,他跑过来牵着林岁欢的手,小小声地说道:“漂亮姐姐,你是爸爸的新女朋友吗?”
林岁欢愣了愣,脸一下子红了,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傅时安,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好看了,就是脾气差了一点。
她回头正要笑着回答傅羽熙,忽然发现傅羽熙的脚边有一条绿色的蛇正蜿蜒而行,不由得尖叫道:“小心!”
傅羽熙毕竟是个小孩子,就算再怎么调皮,看到蛇也会吓一跳。
他本能地就跳了起来,同时“哇的”一声大哭:“爸爸,有蛇!”
没想到,傅羽熙的举动反而刺激了这条蛇,它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冲着傅羽熙弹射了过来!
林岁欢想都没想,猛地扑了过去,把傅羽熙紧紧地护在怀中。
她只觉得脚踝处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身子一晃,抱着傅羽熙就往前倒去。
傅时安眼疾手快,迅速将一大一小两个人揽在怀中。
林岁欢被傅时安揽在怀中,鼻尖萦绕着傅时安身上的香水味道,整个人都有些熏熏然起来。
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甚至有些口干舌燥,趴在傅时安怀中手脚都有些发软。
“林岁欢,你是故意的吧?”
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林岁欢直到这个是后续才露出真面目,还算是能忍的。
“你说什么呀!”林岁欢立马从傅时安怀中挣脱出来,“我才不是......哎呀!”
脚踝处的疼痛让林岁欢站都站不稳,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痛呼,低头一瞧,白皙细嫩的脚踝处多了两个细小的口子,正往外渗着血珠子。
“漂亮姐姐你受伤了!”傅羽熙蹲下去,嘴巴直接靠近了林岁欢的伤口。
傅时安一把提起小家伙,大声呵斥道:“你做什么!”
而林岁欢此时已经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傅羽熙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极其无辜地道:“爸爸,你为什么对漂亮姐姐这么凶?她为了救我被毒蛇咬伤了,我想给漂亮姐姐治伤。”
傅时安一脸黑线:“叫阿姨!”
这小子平常看各种电影看多了,还知道被蛇咬了要把蛇毒吸出来。
傅时安蹲下身,一脸阴沉地看了看林岁欢的伤口,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林岁欢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不敢说话。
“你是不是傻?”傅时安冷冷地道。
林岁欢小声解释:“我刚刚看那条蛇要咬羽熙,所以我就......”
“你不会把他抱起来?非要扑过去?”
“啊?”林岁欢目瞪口呆,对哦,她可以把傅羽熙抱起来啊!
“哎呀好痛!”林岁欢正想着,忽然脚踝处又传来了一阵剧痛,紧接着,一种温热的触感随着伤口席卷全身。
她低头一看,傅时安竟然单膝跪地,低垂着头,吸吮着她的伤口处。
林岁欢不安地动了动腿:“傅总......”
“别动!”傅时安一把按住了林岁欢的腿,触感柔嫩,让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那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的旖旎。
“傅总?”林岁欢疑惑了,傅时安的手竟然在抚摸她的小腿!
她忽地想起了在傅时安办公室内,他对自己做出的无礼举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傅时安太不要脸了!她那篇报道根本就没有说错,傅时安就是个大色狼!
他自己亲儿子还在跟前呢,他就能当着这么小的孩子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就是禽兽!
“傅总!”林岁欢板着脸,道,“谢谢傅总为我把蛇毒吸出来。”
她使劲抽回自己的腿,努力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结果整条右腿都是麻的,她一个没站稳,身子就朝着地面栽倒。
好在傅时安把她给接住了:“你别逞强了。”
他说话有些不自然,似乎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想要逃避。
傅时安眯了眯眼,心里头不由得冷笑了几分,有什么好逃避的,他们人钱两清,也有了协议,现在是林岁欢违反协议在先,林岁欢才是那个想要逃避的人。
“傅总,你放开我,我没逞强!”林岁欢不安分地挣扎起来,这荒郊野外的,如果傅时安真的动了心思,她也打不过他啊。况且她现在还受了伤,真的是跑也跑不了了。
“林岁欢,你是在欲擒故纵吗?”
傅时安的呼吸打在林岁欢的耳边,那带着几分冷冽的气息让林岁欢整个人都僵住了:“嗯?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啊。”
傅时安冷笑几声,很好,这个女人的演技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他倒要看看,什么时候,这个女人还会露出狐狸尾巴。
“爸爸,天都要黑了,我想回家。”
稚嫩的童声将两个人都给拉回了现实中。
傅时安挑了挑眉梢:“林岁欢,自己能走吗?”
林岁欢咬着牙,挪动了一小步,却发现根本就走不了。
“上来。”傅时安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
林岁欢愣了一下。
“磨蹭什么呢?天都要黑了,快上来!”
林岁欢只好不情不愿地趴在了傅时安的背上。
傅时安的后背很宽大很温暖,林岁欢趴在上面昏昏欲睡,好安心的感觉哦,就像回到了小时候,被爸爸背着回家的感觉。
“爸爸......”稚嫩的童声近在耳边,但林岁欢的双眼已经要睁不开了。
她觉得好累呀,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再也不要清醒过来。
背上的女人很轻,傅时安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是节食太过度了吗?还是说,故意把自己弄这么瘦,为了博取他的同情?
他冷笑几声,这个女人的心机也太深了。
“爸爸,”傅羽熙拉了拉傅时安的裤子,“你快看,漂亮姐姐的腿怎么变成青色的了?”
傅时安心头一惊,低头一看,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林岁欢的整个脚踝都已经变成青紫色的了,看来那条蛇是毒蛇,虽然他已经及时为林岁欢吸出了蛇毒,但还是有残留。
得尽快到医院去,不然,林岁欢很有可能丧命。
林岁欢迷迷糊糊中听到傅羽熙的话,她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深深的疲惫感将她包裹其中,就像是泥泞的沼泽地,她怎么挣扎也无法前行半分。
她很想就此睡过去,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子晴,林岁欢就无法安心了。
天都要黑了,子晴在幼儿园没人接送,会不会害怕?
不行,她要回去,她要回去接子晴回家!
“傅总,我的子晴......”
傅时安眉头紧皱,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竟然想的还是和别人生的孩子,就没有想一想......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傅时安冷冷地道:“林岁欢,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命要紧吧。”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风越来越猛烈,吹得小树苗都开始东倒西歪。
看来是要下雨了。
傅时安低头看了看傅羽熙,声音柔和下来:“羽熙,要下雨了,你怕不怕?”
傅羽熙小脸都吓得有些发白,却勇敢地摇了摇头:“我不怕。”
他看了一眼已经迷迷糊糊的林岁欢,咬了咬嘴唇,犹豫道:“爸爸,漂亮姐姐要死了吗?就像妈妈一样吗?”
傅时安一怔:“羽熙,你喜欢这个漂亮......姐姐吗?”
傅羽熙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爸爸,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让漂亮姐姐死掉啊?”
傅时安抬头看了看天,看来一会儿就要下暴雨了,他们今天是赶不回去了。
“林岁欢!”傅时安托了一把背上的女人,“你醒一醒,不能睡!”
林岁欢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了,昏昏沉沉之中,好像有人在叫她。
她勉力睁开双眼,轻声答应了一声。
“你对这个森林很熟悉,你看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避雨的地方!或者,这周围有没有什么紧急医疗站!”
紧急医疗站?
林岁欢茫然了一下:“小木屋......那个小木屋......”

许是想要证明自己是男子汉的想法占据了上风,傅羽熙终于鼓起了勇气,从床上爬了下去。
他跌跌撞撞地摸向门口,取下傅时安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爸爸!手机!”
拿到手机的那一刻,傅时安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连忙打开了手电筒。
柔和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小木屋,虽然光线不够强烈,但总比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好。
有了光亮,林岁欢也渐渐地平稳了自己的情绪。
她从那些可怕的黑暗梦魇中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正死死地抱住了傅时安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了傅时安身上,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紧紧地贴着傅时安的身子,她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
“那个......傅总......”林岁欢连忙从傅时安的怀中挣脱出来,讪笑道,“谢谢你呀......”
怀中少了一个麻烦的爱哭鬼,不知道为什么,傅时安竟然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他耸了耸肩膀,淡淡地道:“你应该庆幸我穿的是这样的T恤衫,否则弄脏了我的衣服,你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林岁欢吐了吐舌头,她都跟他道谢了,他怎么还硬邦邦的啊。怪不得媒体圈的人都不喜欢他。
算了,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她现在已经是傅时安的生活助理了,以后还要看着傅时安的脸色生活,还是不要和他太僵硬的好。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林岁欢决定好女不跟男斗,夸一夸这个奇奇怪怪的变态大色狼。
“还是傅总有办法,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小木屋,都能变出光亮来......咦?怎么是手机?傅总,你不是说你的手机没电了吗?”
林岁欢抬头望向傅时安,傅时安扭过头,脸色有几分不自然:“刚才是没电了,现在又有电了。”
“傅--时--安!”林岁欢气得真想一拳捶爆傅时安这张冰山脸,“你竟然骗我!”
她起身想要抢手机,傅时安却将手机举得高高的:“你一个病人还是不要瞎折腾了,况且也没有信号,手机就剩下这点电了,你别折腾了。”
林岁欢丧了气,跌回床上,哀叹一声,忽地又一下子坐了起来:“糟糕,我们没有刷碗筷!”
傅时安一把将她给按了回去:“林岁欢,你能稍微安分一点么?”
他声音里带了几分不耐:“你怎么瘦成这样?”
林岁欢愣了愣:“啊?”好端端的,傅时安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了。
“我说你,怎么瘦成皮包骨头了?”
傅时安颇为嫌弃地打量了林岁欢一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非洲逃难过来的。回去之后多吃一点,我不希望被人说虐待员工。”
林岁欢有几分窘迫,单亲妈妈养孩子很费钱的。
她生下子晴的时候还是学生,一个人带着子晴在国外读书,又要忙着各种论文考试,又要打工赚钱。
最苦的时候,林岁欢一天要做三份工作。
早上将子晴送到幼儿园,匆匆忙忙去上课,上完课帮导师整理文件。下课去咖啡馆做服务员,然后去接子晴,把子晴拜托给房东照顾,再去中餐馆做服务员。
一天下来,林岁欢忙得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回到家,别说吃饭了,洗了澡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躺倒在床上睡个昏天暗地。
她也是在那个时候迅速瘦下去的,以后再也没有胖起来。
结束学业回国之后,林岁欢才发现,国内的就业环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再也不是那个随便拿着国外大学文凭的人就可以横着走了。
她好不容易挤进了杂志社,拿到一份足够养活她和子晴的薪水,如今却被傅时安给毁掉了。
想到薪水,林岁欢又振奋起来:“傅总,那个......”
她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请问我做了你的生活助理以后,我的薪水还和在杂志社的一样吗?”
“怎么,你觉得不够?”
傅时安自嘲地挑了挑眉毛,他倒是忘记了,林岁欢是个极度崇拜金钱的人,不过,连这点蝇头小利都惦记的女人......
他冷哼一声:“月薪两万,够不够?”
“什么?”
林岁欢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她的薪水......竟然这么多吗?
“你觉得两万块钱太少了吗?”
林岁欢连忙摇头:“不不不,已经够多了!谢谢傅总!”
她掰着手指头暗自盘算起来,子晴幼儿园一个月要三千块钱,她们的房租一个月三千五,加上水电费物业管理费等等,还有她和子晴的生活开销,今年的保险钱......
小木屋里只有一张双人床,连个沙发都没有,傅时安皱了皱眉头,算了,今晚上只能凑合一下了。
他脱了衣服上床钻进被子里,把傅羽熙搂在怀中,见林岁欢还在念念有词,不免好奇地问道:“你在算什么呢?”
林岁欢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傅总,真的太感谢你啦!”
她脸上散发着发自内心的喜悦,一双眼睛在柔和的手电筒光芒下熠熠生辉:“我带着子晴回国之后,很早就想给子晴报一个舞蹈班,一个绘画班,子晴很喜欢跳舞和画画。只是,这里的课外辅导班都很贵。不过现在好啦,傅总你给我这么高的薪水,我回去就可以帮子晴报名课外兴趣班啦。”
林岁欢见傅时安没有什么反应,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傅总,我之前对你有些误会,真的很抱歉啦。不过傅总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傅时安盯着林岁欢看了半晌,她好像还是那个几年前总是充满了活力的女孩子。哪怕他对她极尽折磨,她也总是咬着牙,温柔地忍耐着,从来不曾逃避过。
她身上的那种倔强,那种耐性,犹如向日葵,热烈,灿烂,生机勃勃。
傅时安揉了揉眉心,带着几分倦意,道:“林岁欢,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孩子的父亲?”
林岁欢一下子怔住了,她咬了咬唇,半晌才道:“子晴......没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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