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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无删减+无广告

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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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撇撇嘴,旁边袭人听了心中一喜。原本她还在想着昨儿夜里秋纹和她说的话,如今看来,这晴雯还是老样子,只是一心在她的绣活上罢了。即使多做了什么,无非也是这点子事!很不用担心她!因此,笑着说道,“这小蹄子,明明就是你的主意,到累我替你跑一趟。你倒是在这里躲懒!”晴雯一看便知袭人这是同意了,便连忙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袭人姐姐,好姐姐。你就随着二爷走一趟吧!我人又笨,又不会说话,万一得罪了主子,那可如何是好!”袭人白了她一眼,才说道,“好啦,好啦!你都要把我晃散架了!只要二爷愿意,我有什么不乐意的?”宝玉带着袭人端着7个盒子出了门。晴雯不知他们先去何处,后去何处。只是心中欢喜,马上就要倒手的赏赐。··············与此同时...

主角:忠平王钟不二   更新:2025-04-1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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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平王钟不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玉撇撇嘴,旁边袭人听了心中一喜。原本她还在想着昨儿夜里秋纹和她说的话,如今看来,这晴雯还是老样子,只是一心在她的绣活上罢了。即使多做了什么,无非也是这点子事!很不用担心她!因此,笑着说道,“这小蹄子,明明就是你的主意,到累我替你跑一趟。你倒是在这里躲懒!”晴雯一看便知袭人这是同意了,便连忙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袭人姐姐,好姐姐。你就随着二爷走一趟吧!我人又笨,又不会说话,万一得罪了主子,那可如何是好!”袭人白了她一眼,才说道,“好啦,好啦!你都要把我晃散架了!只要二爷愿意,我有什么不乐意的?”宝玉带着袭人端着7个盒子出了门。晴雯不知他们先去何处,后去何处。只是心中欢喜,马上就要倒手的赏赐。··············与此同时...

《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忠平王钟不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宝玉撇撇嘴,旁边袭人听了心中一喜。
原本她还在想着昨儿夜里秋纹和她说的话,如今看来,这晴雯还是老样子,只是一心在她的绣活上罢了。
即使多做了什么,无非也是这点子事!很不用担心她!
因此,笑着说道,“这小蹄子,明明就是你的主意,到累我替你跑一趟。你倒是在这里躲懒!”
晴雯一看便知袭人这是同意了,便连忙凑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袭人姐姐,好姐姐。你就随着二爷走一趟吧!我人又笨,又不会说话,万一得罪了主子,那可如何是好!”
袭人白了她一眼,才说道,“好啦,好啦!你都要把我晃散架了!只要二爷愿意,我有什么不乐意的?”
宝玉带着袭人端着7个盒子出了门。
晴雯不知他们先去何处,后去何处。
只是心中欢喜,马上就要倒手的赏赐。
··············
与此同时,忠平王休沐,带着五名亲卫从京城北郊定北军大营正返回京中王府。
就在途径城外一条小路时,突然窜出数十名死士,冲向忠平王。
江北崖大喝一声,五名亲卫立刻将忠平王围在中间,他们抽出长刀指向外围的死士。
忠平王骑在马上,微微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向周围。
“死士?呵呵,京城守卫居然有这么多死士?到不知那京城指挥使王子腾王大人,是不是尸位素餐了!”
江北崖盯着面前死士,冷声说道,“还请王爷稍等片刻,待我等将这些死士斩于刀下,就可以启程回府了。”
忠平王安坐与马上,手中马鞭随意的甩了甩,“若是留不下活口,便都杀了吧!不必强求!”
“是!”
在亲卫回答的瞬间,他们飞身扑向周围死士。
短兵相接时便是响起刀剑“蹡蹡”的碰撞之声。
江北崖朝着面前的一个死士挥出一刀,可面前死士在他面前瞬间消失。
紧接着几句听不懂的语言,从死士口中吐了出来。
江北崖一眯眼睛,“扶桑人!”
几个死士一见他猜出了他们的身份来历,便骂了几句。
江北崖眼睛一眯,“骂我,原本还想给你们一个痛快,看来,你们时候你不需要了!”
他提刀便朝那几个死士冲了过去。
北笙一脚将面前死士踹开,一刀砍掉了身侧死士的脑袋,他微微侧头朝北崖喊道,“统领,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扶桑话?”
北崖冷笑一声,“不会!但是唯独他骂我那句我听得懂!”
北辰哈哈一笑,“居然骂你,剐了他!”
北崖眼睛一眯,“好主意!”
说罢,几人再次冲向周围的死士。
你来我往,刀来剑挡。
一个扶桑死士冲破亲卫防线,举起唐刀朝着忠平王的脑袋刺了过去。
就在刀尖距离忠平王不过三寸距离,忠平王看似缓缓抬手。
却用两指夹住了刀尖。
他指尖用力,刀尖“叭”的一声断裂,一股罡风,瞬间袭向那个死士。
那死士仿佛面部被人重重大了一拳。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突然他感觉到胸口一股剧痛。
他慢慢低头,只见一柄长刀当胸穿过,三尺长刀带着他的鲜血出现在他的胸口前。
随后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死士瞬间身首异处。
北宇抽出长刀,死士没了头颅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江北崖大喝一声,“北宇!回府后,刑堂领罚!”
北宇咬着后槽牙,狠狠瞪着周围的死士,“是!”
几个来回之后,数十名死士便全部被斩于刀下,身首异处!
只余下刚刚骂了江北崖那一人。
此时,他的手脚瘫软,下巴也被打碎,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扭动。嘴里还在呜呜的说着什么。
江北崖转身走到忠平王马前,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失职,让王爷受惊了!还请王爷降罪!”
忠平王瞥了一眼被抓住的那名死士,轻笑一声,“呵!扶桑!”
江北崖立刻说道,“王爷,属下留了一名活口,其他的都已就地正法!”
忠平王冷声说道,“北笙,就近去寻一辆车,将这些尸体带上,咱们给王大人送过去,既然王大人贵人事忙,咱们总要帮帮他才好。活着的那个,带回王府,关入地牢。若是能问出来历便罢,问不出来,就给你们练手吧!地牢里的刑具,都上锈了吧!”
“是!王爷!”
两个时辰后,忠平王带着亲卫,骑在马上淡淡的站在指挥使司衙大门口。
门口两位兵丁见到是忠平王大驾,大惊失色,立刻跑上前来跪地行礼。并在心中说道,这阎罗王怎么来了他们指挥使司衙!这位王爷可千万要心情好一些,不然他们今日小命难保。
“小人见过忠平王,未应王爷大驾,还请王爷赎罪!不知王爷贵足踏贱地,有何吩咐?”
忠平王握着马鞭,淡淡扫了一眼大门上的牌匾,“指挥使司衙,呵呵呵!倒是清闲!王子腾可在?”
兵丁跪在地上低着头,两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对方,才一拱手,“王大人就在司内。小人这就去请大人出来迎接王爷大驾。”
忠平王没说话,兵丁见状连忙起身跑了回去。
不一会,王子腾带着人从司衙中快步走了出来。
“王子腾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大驾降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卑职失礼之罪!”
忠平王歪着头盯着王子腾看了一会,此时王子腾跪伏在地上,身上的官袍满是褶皱。头上官帽也歪歪斜斜。
忠平王突然笑道,“王大人公事繁忙,倒是本王叨扰了。只不过,王大人似乎没有忙在正地方上,京城外出现了大量的扶桑死士,而且还设伏刺杀本王。看来,本王应该上禀圣上,给王大人多派几个像样的帮手过来,也好为大人分忧才是!”
说完,他凤目微眯,扫了一眼跟在王子腾身后的人。
那几个人胖的胖,瘦的瘦,一个像样的都没有。唯有王子腾身形高大威猛,看起来多少还像个样子。

可此时的王子腾,在听到了忠平王的话后,瞬间冒出一身的冷汗。
忠平王遇刺,刺杀的死士还是外邦人,这分明就是在说他玩忽职守,怠情懒循,若是忠平王追责,那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王子腾不光手脚冰凉,就连他的心都凉了。他只觉身体阵阵发冷,身上冷汗已经将层层衣服浸透,冷风一吹,他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
王子腾嗓子一阵发紧,他缓缓抬头,朝旁边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车的死士尸体。
完了!忠平王已经将死士全都斩杀,连尸体都带了回来。这就是妥妥的物证。
这事如果让忠平王上报圣上,那他便是失职之罪。
这次刺杀,他们京都指挥使一点消息也无,若是圣上知道此事,不说他人头落地,也要官降三级。
不行!他绝对不能承认这是外邦刺客!
因此,王子腾几乎是趴在了地上,“是卑职失察,竟然让京城附近出现了贼人。卑职罪该万死,只是卑职有一事不知,王爷如何能确定这些贼人是扶桑人?”
若这些死士是大周人,那就可以把死士推到私仇上,那王子腾便可以脱罪。
反正这些人死无对证。
可如果忠平王一口咬定这些是扶桑死士,那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脱罪。
忠平王哼笑一声,“王大人果然伶牙俐齿,做个武将真真是屈才了。不如转任文官吧!”
王子腾连忙说道,“卑职不知王爷是何意,还请王爷明示!”
忠平王冷冷的盯着王子腾,让他觉得有一道冰冷如刀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仿佛要将他凌迟一般。
忠平王冷冷开口,“王大人是在质疑本王?”
王子腾一脸惶恐,“卑职不敢,只是单凭这一车死人····单从外貌来看,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们就是扶桑人。”
江北崖上前一步,突然靠近了王子腾吓了他一跳。
王子腾连连后退了两三步才稳下身子,他悻悻的看了江北崖一眼,略带尴尬。
毕竟两人刚才距离太近,差点撞在一起。
江北崖根本不管王子腾是不是尴尬,只拱了拱手,说道,“好叫王大人知道,这车里的死尸可不是死士的全部。我们手里还有一个活着的!”
王子腾心中咯噔一下,完了,唯一活着的扶桑死士居然还被忠平王捏在手里。
这下子他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责任了!
····················
次日早朝上,果然王子腾被弹劾。
京中出现了扶桑死士,这无论如何都是京都指挥使的责任推脱不得。
尤其遇刺的还是当今圣上亲手养大的最小的弟弟——忠平王司徒临风。
听着上面圣上大发雷霆,王子腾跪在大殿之上,将额头抵在地面石板之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见圣上终于不再训斥他,王子腾这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微臣死罪,还请圣上准许臣戴罪立功!”
圣上垂着眼睛,冷冷的盯着王子腾的头顶,半晌才问道,“哦,你打算如何戴罪立功!”
王子腾见圣上还会问他,便觉有门儿,便连忙说道,“昨日忠平王爷还抓到了一名活口。卑职恳请王爷将此人交于我手审讯,微臣必定审出此人来历,给忠平王爷一个交代。”
还没等圣上说话,站在左侧最前面的忠平王嗤笑一声,“恐怕要让王大人失望了!那名死士,我已经连夜审过了。既然是死士,那必然是嘴硬的,他竟挨过了我王府亲卫的严刑逼供。既然什么都审不出来,我就索性将人杀了。如今王大人想要从此人身上得到什么消息,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亲自下去和他聊聊了!王大人,京都指挥使司衙,本就掌管京都内外安全,可如今却突然出现数十名死士,刺杀本王,王大人,这可就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莫不是,这些死士是与王大人勾结?”
一听这话,王子腾瞬间惊慌叫道。
“忠平王爷岂能如此草率!若真如同王爷所说,还有一名刺客,那在王爷的审讯之下,既不能查出他们的来历,又不能审出他们的藏匿之处,那为何不送至刑部大牢?如今,这些贼人到底是否为扶桑人,也仅凭王爷一人之词。圣上明察,现如今,贼人也死在忠平王府地牢,所有线索都已断掉,这如何能查出贼人相关事宜?圣上!忠平王爷对我京都指挥使司衙的指摘实不敢应!还请圣上,明鉴!”
皇上坐在上方龙椅之上,死死盯住跪伏在下面的王子腾。
手中奏折突然猛地砸下,正正砸在了王子腾的脑袋上。
突然被砸,王子腾瞬间蒙了!
他微微侧头,当他看见落在面前的奏折时,瞬间抖如筛糠!竟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直呼,“圣上恕罪!”
皇上死死握住龙椅把手上的龙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忠平王审讯死士时,禁军统领同在。王大人的意思是,朕也凭一面之词,在伙同皇弟污蔑你京都指挥使司衙?”
王子腾倒吸一口冷气,他是万万没想到,忠平王审讯死士,居然把圣上的禁军也给请去了。
如此一来,他便是再推脱不过了!
如今除了请罪,还有什么法子?也只能祈求圣上能看在他平日忠心耿耿,和他王家从龙老臣的份上,能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皇上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中紧握的龙椅扶手。慢慢靠在龙椅中。
四王八公相互联姻,在朝中盘根错节。上面又有上皇在,他对四王八公甚是宠信。
因此,如今还动不得他们。
就算他心中再想将这些蛀虫连根拔起,也不得不再继续忍耐下去。
他瞥了忠平王一眼。
忠平王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王子腾,冷笑一声说道,“既然王大人说要戴罪立功,那圣上不如就再给王大人三天时间,三天之内,王大人找出这些扶桑死士的藏匿之处,并将之连根拔除,若是做不到,王大人,您就真的要向圣上请罪了!”

鸳鸯心里一软,晴雯本就长得漂亮,如今小小的一只乖乖的坐在自己身边,朝自己露出孺慕之情,谁的心是石头做的?此时她恨不得见晴雯抱在怀里揉搓一阵才好!
鸳鸯也不跟晴雯客气,直接上手,揉上了她的小脑袋。
“你这小蹄子,惯会说好话哄我!你如何不是我妹妹了!只是,你单管着宝玉的针线,要仔细眼睛,若是把眼睛伤了,日后由你哭的。平日里也多出去走走,和姊妹们玩闹一下才好!”
晴雯也不反驳,乖乖点头道,“我知道了,鸳鸯姐姐!”
晴雯端着托盘美滋滋的往老太太屋子后面的碧纱橱走。
碧纱橱有两间房,宝玉、黛玉各住一间。
到了院子门口晴雯先把脑袋伸了进去,见院子没人,才一路小跑着回了东耳房。
她将托盘放在床上,连忙打开自己的箱子,把老太太赏赐的布料整整齐齐的码了进去。
晴雯将箱子锁好后,把钥匙又重新挂在脖子上,塞进怀里。才满意的在胸口拍了拍。
如今家底儿越来越多,等日后出了府,这些可都是自己的家底呢!
晴雯往床上一倒,深吸了口气,喃喃说道,“哎!什么时候才能到王夫人查抄大观园啊?都要等不及了!不对,不对,还是得多待一段日子才行,银子还没攒够呢!”
··············
晚间,宝玉回来后,袭人一边给他更衣,一边问白日里他去了何处?怎么整日不见人影?
宝玉兴致勃勃的说道,“今日薛家进府,被老太太留了。如今就住在梨香园里,今儿我去见了宝姐姐,果然是仙子之姿,且人又随和大气,薛家大哥哥为人豪爽,坦诚,真真是紫薇舍人之后。”
袭人含笑听着宝玉的话,解下了他的外袍,给他换上了家常的袍子。
她转身捧着换下来的袍子往外走,袍子上隐约传来一股酒香。
袭人眉头一皱,把袍子塞进秋纹的手里,快步走了回去。
一进屋便看见宝玉坐在书桌前正写着什么,她便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接过麝月手里正研了一半的墨继续磨着。
她不识字,也不知宝玉写的什么,直到见他撂了笔,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小心翼翼的问道,“二爷今日出去吃酒了?”
宝玉眼睛一亮,“对了,今日薛大哥哥做东摆了一桌宴请老亲家的哥儿们吃酒。原是我要做东,可薛大哥哥说了,我如今年纪小,还没单独立院子,又说他初来京城,原是要跟老亲家里联络感情,须要他来做东方能显出诚意。”
袭人心中不快,可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叮嘱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就敢出去吃酒,看老爷知道了,捶不捶你!”
一听袭人又说这些,宝玉心里不耐,面上便显了出来,“都是亲戚家的哥儿,又不是不认识,我们吃的又不多,何苦说这些扫兴。”
宝玉说完一甩袖子滚到了床上,往里一侧身子,不再搭理袭人。
袭人只觉得好笑,觉得宝玉小孩子心性,便走过去坐在床边,“我哪里是扫兴,不过是白嘱咐一句。老爷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教考二爷的书了,这几日难免要传二爷,若是到那时候,二爷不在,或是出去吃酒,叫老爷知道了,挨了打骂,又有什么意思?”
一听说老爷要教考他的书,宝玉一翻身坐了起来。“是了是了!幸亏你提醒我。”
说完,他就要下床往书房走。
袭人一把拉住他,“二爷,你找什么急啊!即使是要温书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只是日后,还是要上些心才是!”
眼看着宝玉面上悻悻,她眼睛一转,连忙转移了话题,问起白日里都聊了什么。
正巧麝月泡了茶来,见袭人和宝玉在里面说话,便跑到耳房门口去交晴雯。
她将茶放在晴雯手里,说道,“你袭人姐姐在里面和宝玉说话,这时候,她一向不让我们进去,只是难免一会宝二爷要喝茶,你年纪小,进去送茶,袭人也不会在意,好妹妹,算我欠你一会,把这茶送进去,如何?”
晴雯抿了抿唇,她也清楚,麝月、秋纹让她做的事,也不好此次拒绝。
只是这一回,晴雯迟疑了片刻,若是因为帮秋纹的忙被袭人穿了小鞋,倒也方便日后她以此为借口拒绝她们。
因此,她大大方方的放下绣绷子,接过了茶水。
“那行,今儿我去替你挨骂!只是再不要有下次才好。这挨骂的事,我可不愿意干第二次。”
秋纹并不在意她此时说什么。
只要她答应替自己送茶去,管她日后如何!
因此,她将茶盘往晴雯手里一塞,便将她推向里间儿。
晴雯被秋纹推了一下,茶盘里的茶差点洒了出来。气的她狠狠翻了个白眼。
回头瞪了秋纹一眼,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袭人听见声音,回头见是晴雯,便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是你来送茶?秋纹呢?”
晴雯深吸一口气笑道,“秋纹姐姐晚上不知吃了什么,肚子难受得紧,如厕去了。怕耽误了二爷的茶,又怕味道熏了二爷,便叫我送茶上来。”
袭人闻言脸色一僵,尴尬的笑了笑。
倒是门外的秋纹,气的咬牙切齿却有无可奈何。
晴雯也不管别的,她直接走了过去,将茶杯端下来,送到宝玉手边。
宝玉连忙很少在室内见到晴雯,如今见她来了,倒是十分高兴,连问了她好些问题。
晴雯也不答,等宝玉终于问完了,才笑着说道,“二爷问了我好些话儿,倒是让我先回哪个才好?”
宝玉嘿嘿一笑,才说道,“也不用回什么,我只说晴雯日日都在忙着给我做衣裳,实在劳累,以后,每日也多歇歇,多和袭人、麝月、秋纹在屋子里说说笑笑才好!”
晴雯噗嗤一笑,“二爷这叫什么话,我如何能和袭人姐姐她们比。再说,我是老太太让过来专门伺候您针线的,若是自己的活计都做不好,如何才能在这里待得长久?”

一听晴雯这样说,宝玉便连连点头,“那日后,你就在我这屋子里做活岂不好?我这屋子里又亮,还宽敞,比你屋子里要好不知多少倍!正好我和袭人说白日里的事,你把绣绷子拿来,就在这做,正好也和我们说说话!”
晴雯正想知道外面的消息,便不如袭人的眼色,点了点头,“那行,我这就去取来。”
很快,晴雯拿了绣绷子走了回来,捡了门口的小几子坐了下来。
宝玉连忙说道,“你做那么远做什么,快来这边坐,这边更亮堂一些!”
晴雯也不推辞,听话的坐了过去。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晴雯的那张脸,说实话,要比贾府的几个姑娘还要漂亮一些,书中就用晴雯比过黛玉。
只是她是个丫鬟,又不识字,因此,气质上要差了许多。
这古代仕女,主要看的就是一个气质,相貌倒是其次。
可现在,晴雯在现代,虽然称不上是大家闺秀,也到底读了十几年的书。这气质自然和普通的丫头不一样。
此时宝玉再看晴雯,她虽然低着头在绣绷子上专心致志的绣着花样子,可脊背挺直,那股子不卑不亢,让她别具一格!
笑容不由得便带了出来。
袭人见宝玉的表情有变,便顺着他的目光像晴雯看了过去。
还没等她看出宝玉在看什么,便看到了绣绷子上马上就要绣完的桃花。
那是给她绣的荷包,一瞬间,袭人心里的火便灭了。
因此,便满意的看了晴雯一眼。
袭人见晴雯的心思丝毫不在宝玉身上,便放下心来。
她转回身子,向宝玉问道,“二爷,今儿既然是薛大爷做东,那席上,你们都玩了什么?快和我们说说!也让我和晴雯跟着乐一乐!”
一提这个,宝玉却收起了笑容,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今日哪有什么玩乐。我听到了一遭消息,跟你们说说。不过这事本不应该在内宅说的,你们可千万别外面说去。”
这话马上就引起了晴雯的兴趣,她一双美眸带着询问的看向宝玉,便让宝玉心中马上涌起一股显示自己的欲望。
他便立刻面带神秘的说道,“今日果然是一桩奇事。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说,今日圣上在朝堂上大怒,斥责了忠顺王。还将吏部、刑部各一位侍郎下了内狱。连我舅舅王子腾都受到了牵连。”
袭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连忠顺王都受了斥责?想必不是小事!二爷,这段时间你可千万别外面去了吧!”
宝玉瞥了晴雯一眼,见她同样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才笑道,“这关我们什么事?左右不过是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忠顺王乃圣上兄长,即使有错,斥责一下也就完了。我舅舅更是简在帝心,无非如同我在老太太跟前一样。这忠顺王受了斥责,他不上前顶了这顿骂难道让别人去?无非等圣上气消了也就罢了!”
这贾宝玉是傻吗?
晴雯都震惊了!
他居然把朝堂上的事比作内宅!牛逼了我的宝二爷!
晴雯一猜就知道,这分明和上次忠平王剿匪有关。
圣上斥责了忠顺王,想必这些山匪和忠顺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下面两个侍郎应该都是忠顺王的人,这次给他背了黑锅。
只是圣上也是要面子的人,不能在忠平王剿匪回来后马上发作,不然傻子都知道,这山匪跟忠顺王的关系,能忍这么长时间,圣上也是有耐心!
晴雯忍不住想到,这一大家子,没一个顶用的人。
想要知道外面的消息,无非就是听传闻,然后就是用自己有限的政治判断去踩,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怪不得,书中贾政因为元春封妃被传入宫,这贾家上下被吓得就像一窝鹌鹑一样,还要求人太监打探消息。
都说朝中有人好办事,这一家子,真真是一窝子废物点心。
这贾史王薛四家,如今就靠着一个王子腾和一个元春,怪不得王子腾和元春一死,大厦将倾。
一瞬间,晴雯一点听热闹的心思都没有了。
可见宝玉说的兴奋,作为奴婢也不能扫主子的兴,因此她只得将注意力放在绣绷子上,将上面的桃花尽快绣完。
袭人见宝玉频频看向晴雯,便也跟着回头去看。
见晴雯一心都在和绣活战斗,才松了一口气。
“二爷,那冯大爷可说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没有?”
原本晴雯把心思都放在了绣活上,宝便玉有些泄气。
可袭人这话一问,晴雯便再次好奇的看向了他,宝玉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
“冯紫英说,是因为前一阵山匪的事。原本朝堂上圣上还在夸赞忠平王剿匪有功。那吏部左侍郎非要跳出来说忠平王杀戮太过。竟然将山匪全部斩首,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刑部右侍郎也跳出来,说忠平王分明就是想要杀人灭口。
又说,即是下狱,为何不将吏部左侍郎押入刑部大牢,反而关入内狱。
气的圣上用奏折砸了两位大人。索性让他跟那吏部左侍郎一起去内狱呆着去。
随后又非要把两位大人罢官,忠顺王给他们求情,才被斥责。
圣上又说,京郊山匪,原本是京城指挥使之责,如今竟让山匪盘踞三年之久。因此,我舅舅才被牵连。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退朝后圣上把忠平王给招了进去。又把忠平王给骂了,说是将他赶出了皇城,让他回定北军营里呆着去。
不过,好在山匪之时告一段落,日后,这城东管道也算是恢复平静了。”
晴雯抿了抿嘴唇,告一段落?
那可不一定!
山匪已经清剿,若是不再京中找到几个责任人,圣上和忠平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不趁机敲山震虎,这千余山匪的脑袋不是白砍了嘛!
晴雯咬断了丝线,将绣绷子收了起来。
她打了个哈欠,慢慢起了身。
“二爷,时辰不早了,该歇了!明日还要早起去学里。我可听袭人姐姐说了,近日,老爷恐怕要查你的书呢!”

晴雯拍了拍胸口乱跳的心脏,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才慢慢平缓了下来。
算了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回不去了,活要好好干,钱要好好攒,先过好眼前的日子再说吧!
晴雯赌气似得重重的翻了个身,小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她也不管会不会惊醒秋纹,闭上了眼睛只管睡去。
被声音惊醒的秋纹看着角落里晴雯那边已经熄灭的烛火,心里骂了一声作死的小蹄子,也翻了个身囫囵睡了。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
还没等到时辰,晴雯就醒了过来。
她起身悄声下了床,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才将昨夜做好了的袍子取了出来,送到了里面宝玉床边的矮塌上。
又过了一个时辰,从里间传来簌簌的声音,晴雯歪在自己的小床上眯着,见大家都起了,也跟着忙活了起来。
没一会,袭人便看到了新做的袍子,她皱了皱眉,略带不快的说道,“晴雯这小蹄子怎么做这么素的颜色。”
宝玉正把漱口的菊花水吐在痰盂里,闻言连忙说道,“什么颜色,快拿来我看看!”
袭人便将新袍子送到宝玉面前。
宝玉见新袍子果然是淡青,便面露嫌弃。
“啊~还真是素色啊!”
晴雯恰巧这时端了水进来,送到宝玉跟前。
见他一脸嫌弃便笑着说道,“我昨儿夜里听宝二爷说,今日要去林姑娘那儿。我想着,林姑娘如今还在孝中,虽是二爷不必如林姑娘那般守孝,可若是穿红过去,定会引得林姑娘伤心。便准备了这淡青。等宝二爷回来,再换其他也来得及。”
宝玉闻言恍然大悟,连忙拍着脑袋说道,“该死,该死!我竟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幸好晴雯记着,林妹妹身子弱,若是见我在她孝中还穿大红,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快把袍子拿来我穿!我这就过去!”
袭人连忙拉住宝玉,“二爷,你急什么啊!这个时辰林姑娘也是才醒,你就算要去,也要等梳洗好了再过去,才是亲戚的礼数。你这么贸贸然的闯进去,林姑娘性子娇弱,在气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宝玉听闻嘿嘿直笑,连忙听话的坐好让袭人擦脸。
晴雯站在一旁给袭人递帕子!
心说袭人这眼药上的真棒!
她如今连林姑娘的面都没见过,就开始踩着人家。什么叫林姑娘性子娇弱,再气出个好歹。这分明再说,林姑娘骄纵不能容人。
想到这里,她便眼睛一转,笑着说道,“宝二爷还是听袭人姐姐的话吧,林姑娘出身书香门第,我曾听闻,林姑爷曾经可是当朝探花郎,与姑太太伉俪情深。咱们姑太太可是老太太亲手教养出来的,姑太太选中的必定是风光霁月之人,又怎会养出古板守旧的姑娘。我也是白操心,即使宝二爷穿着红过去,林姑娘也必不会多想什么,只是,宝二爷是爷们儿家,多想一些,总归是你的一片心才是。”
宝玉连连点头,“这话说的有理,林妹妹是女孩儿家,又孤身一人来了咱们这,此时定是慌乱无措的时候,我若是能多照顾着些,想必也能为她解了一些思亲之情,快把袍子拿来我看看。”
袭人咬了咬牙,心里暗骂晴雯多嘴,可脸上还是不得不顺着宝玉的话,露出笑容。
她将晴雯做的袍子抖开,淡青的料子上用群青捻着银线绣了翠竹,堆在下摆上,一簇一簇,有明有暗,有稀有疏,错落有致。
宝玉一见便喜欢上了。连忙起身,让袭人给他穿上。
嘴里还不住的说道,“晴雯说的不错,林妹妹出身书香门第,子瞻先生曾经说过‘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板桥先生也曾题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难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林妹妹风骨绝佳,定会喜欢这纹样。我就穿这个去看她。”
宝玉心里高兴,身体便不由得来回转动,袭人好容易给宝玉穿好袍子,他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跑。
袭人连忙拉住他,“我的二爷,你莫要着急。头发还没梳好呢!您就是再想见林姑娘也要拾掇好自己才行,不然老太太见了,岂不跟着操心?”
宝玉急的抓耳挠腮,“哎呀,好袭人,你快点吧!”
晴雯见袭人即使手忙脚乱也不喊麝月和秋纹过来帮忙,便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她将水盆交给外面的小丫头,便又回到耳房里。
不一会就听见宝玉蹬蹬蹬的跑了出去。又过了一会,宝玉与黛玉相携,一同前往老太太处请安去了。
晴雯眼睛一转,连忙拿出针线笸箩,又拿出之前绣了一半的荷包来。
她刚刚捻好了线,袭人便走了进来。
晴雯听见声音,便朝外看去,见是袭人来了,连忙把笸箩放在一边,迎了过去。
“袭人姐姐!”
袭人见晴雯蹦蹦跳跳的跑向自己,便笑着说道,“你如今都是二爷跟前的大丫鬟了,怎么还能如此活泼。当是稳重些才好!不然,日后那些外面的小丫头子们有样学样,这院子里还不乱了套?咱们都是这府里的丫头,你如今年纪小就升了二等,日后做个管事也是有的,要是不懂谨言慎行,可怎么好?再说,你既然占了二等丫头的职位,总要担起二等丫头的责任才是,教导小丫头也是咱们的本分!”
晴雯呼吸一滞,果然是袭人啊,上来就给人扣帽子。不过你想PUA我,没门!
她呵呵一笑,“我哪算什么大丫鬟,无非就是老太太心疼宝二爷,宝二爷又不喜欢针线房里做的衣裳,便让我专门给宝二爷做活儿罢了。我就这点本事,除了针线,其他的我也不会什么了。更别提日后做什么管事,我可想不到那么远的事!我现在啊,只想着给二爷多做几身衣裳,让宝二爷满意,让老太太高兴就是我的本分了!”
说着她又抓着袭人的手臂,面带撒娇哀求,“袭人姐姐,你可饶了我吧,宝二爷的衣裳,向来穿个两三次也就弃了,我这给宝二爷做衣裳都忙不过来,哪里有什么功夫再去管外面的小丫头啊。再说了,我能教导什么啊!教导他们刺绣做活吗?我可没那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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