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朵朵的班主任询问情况,老师表示是之前接过孩子的一个女人来接的。
女人,女人!
我因为之前一天打几份工补贴家用的缘故,有了腰间盘突出的毛病,生活条件好起来后,陈砚劝我辞掉了工作,后来朵朵的上下学一直是我来负责。
只有一次,我突发高烧实在起不来,便拜托陈砚去接孩子。
恰巧那天陈砚下午有个招标会,而那天接朵朵的是……
我浑身发抖地翻出手机相册,点开王蔓穿着低胸装来接朵朵的照片。
“是不是她?”我把照片怼到老师面前,“穿紫色裙子的女人?”
老师被我的样子吓到,结结巴巴地说:“是,是……”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传来照片:女儿在旋转木马上笑得灿烂,背景是游乐园的城堡。紧接着发来定位——正是陈砚承诺要带女儿去的地方。
出租车在游乐园门口急刹时,暮色已经染红了半边天,我踉跄着冲进人群。
旋转木马的彩灯伴着夕阳西下逐渐亮起,我终于在嬉闹的人群里看到了抱着棉花糖的朵朵。
“妈妈!”孩子扑进我怀里,“王阿姨说爸爸今天要加班,她带我来玩……”
我死死盯着不远处补妆的女人,王蔓慢悠悠合上粉饼。
手机屏幕在我眼前亮起,视频里陈砚和王蔓在办公室疾风骤雨的视频和下午的娇喘逐渐重叠。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我早说过,你守不住的,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和朵朵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孩子早已在我怀里累的睡着了,我把朵朵递给保姆,让人带孩子去休息。
陈砚上前,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最终认命般地承认:“ 对不起。”
“啪——”,我用尽全身力气甩了陈砚一巴掌。
“我要离开你,我要……系统,系统……”
“不要,不要”陈砚跪着挪到我身边,“小瑜,不要走,我会听话,我这次真的改……”
见我不为所动,陈砚开始恼羞成怒。
“家里的钱都归你管你还想怎样!你出去看看,哪个大老板不是莺莺燕燕环绕,人这一辈子那么漫长,我只不过是犯了一点小失误,你何必斤斤计较……”
原来陈砚一直都没觉得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