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礼当天,母亲收养了白月光的女儿。
我的生日宴变成了她的介绍宴。
所有人都围着她嘘寒问暖。
她说,从来没有拥有过自己的房间。
母亲就把我的房间给她,打发我去狭小的保姆房睡。
我不同意,母亲便责怪我。
“你拥有的东西够多了,只是让给小芸一个房间,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从我喜欢的玩偶,到母亲给的传家手镯,全都成了姜芸的所有物。
就连我的哥哥,也说姜芸是他最爱的妹妹。
后来,我不争了。
可姜芸又看上了我的男友,哭着说我在故意秀恩爱。
母亲大怒,断了我的生活费,将我连夜送去国外。
要让我体会姜芸受过的苦后,才配继续做她的女儿。
三年后,姜芸即将和我的前男友订婚。
母亲和哥哥来接我回家。
“若若心地善良,非要让你回来参加订婚宴。”
“你老老实实的,别再耍什么不入流的小手段!”
我咽下喉头涌上的腥甜,麻木地点头。
他们不知道,我被挖了一半的肝肾,身体染了多种病毒,已经没几天可活了。
1“装出那副死人样子给谁看!
怎么,出国几年不会说人话了?”
妈妈嫌恶的呵斥让我浑身一抖。
那些被轮番凌辱、丢入野兽笼中供人取乐、甚至被强制试药做实验的记忆,瞬间出现在脑海里。
鼻尖似乎闻到了血液混合粪便的恶臭,耳边仍回荡着瘾君子们精神失常后疯狂的刺耳笑声。
在这极端的绝望痛苦中,我颤抖着嘴唇几乎要忍不住尖叫呜咽。
直到指尖触碰到车内冰冷的配饰,我才咽下嘴里涌出的鲜血,忍耐着肺腑的剧痛,努力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妈妈,对不起,我已经知道错了!”
“订婚宴上我一定不惹妹妹生气,求您别把我送回国外,求求您。”
我的声音里带着恐慌。
胃部突然而剧烈的痉挛让我忍不住干呕,这表明我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被触发了。
妈妈冷哼一声:“果然是欠教训。”
“你要是早这么懂事,当初何必漂洋过海去国外锻炼心性?”
又听见“国外”两个字,我瞬间脸色惨白。
崩断的神经让压抑的胃更加翻滚,我终于忍不住呕出一滩粘稠的血,几块肺腑的碎肉混在其中触目惊心。
刚有些欣慰的妈妈顿时脸色大变:“该死的小贱种,这可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