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解释一下这个。”
女人掏出一张旧拍立得，照片上两个女孩并肩站在海边——一个是“她”，另一个……也是“她”。
“这张你不陌生吧？
你病号服里那张照片，是我留下的备份。”
她的声音温柔下来，“我们确实一起生活过。
只是你忘了——你本不该拥有完整的意识。”
苏怡站起身：“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要你还我的人生。”
女人也缓缓站起，目光变得尖锐，像寒风中破碎的玻璃。
“你失去了部分记忆，是因为你的任务结束了。
你是我人格的映射体，是‘镜像计划’的产物。
我本应该在事故中清除你，但你活了下来，还继承了我大部分的记忆片段和身份标识。”
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扔到桌面上：“里面是你在事故前一周的完整日志。
是你亲手录的，只不过那时你还叫另一个名字——‘E-12’。”
苏怡感到胃部抽痛，喉头涌上一阵铁锈味。
她没接U盘，只紧紧盯着她：“你是想说，我是你？
是你的备份？
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复制品？”
女人闻言一顿，忽而笑了：“我当然不能。
但你知道这计划的初衷——**制造‘更理想’的版本，来替代原版。
**我可能已经不是‘原来的苏怡’，但你更不是。”
咖啡馆的灯光开始闪动，一道电流声在空气中盘旋，像是有人在附近使用干扰设备。
服务员早在五分钟前就“临时休息”，只剩她们两人。
苏怡缓缓坐下，声音低沉：“如果我是你制造出来的，那为什么我要反抗？”
“因为你进化了。”
女人笑了，语气像在讲一个成功的实验报告，“你拥有了比我更清晰的情绪、更稳定的神经反馈系统、甚至……比我更能适应这个世界的记忆模式。
可惜你忘了你是谁。”
“如果我是实验体，那你现在要我做什么？”
“自我注销。”
女人将手掌放在U盘上，“归还记忆，清除镜像——这段记忆本该结束。”
“我拒绝。”
苏怡盯着她，毫不犹豫，“你说我是复制品，那我就是你一部分。
既然我是你的一部分，就代表我有资格继续活下去。”
“你会后悔的。”
女人慢慢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变得空洞，“你的记忆终将崩塌，到那时，你连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