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姚林墨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色鸢尾(婉昭番外篇) 番外》,由网络作家“周瑜打黄盖浇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监控,来到了海边。后半夜的海边飘着毛毛细雨,月光像揉碎的银箔洒在浪尖上。林墨蹲在礁石旁,旧自行车的车链还在往下滴海水,那是他推着车蹚过浅滩时沾上的。手术刀是从社区诊所偷的,握在手里凉得刺骨,刀柄上还刻着“李医生”的字样。刀刃划过林有苍白的手腕时,他闻到一股混合着酒精和腐臭的味道——那是父亲常年不离手的二锅头,和姚姚房间里永远散不去的碘伏味。“第一刀,是你那年冬天把她的头按在结冰的水盆里。”林墨的声音被海风扯碎,刀刃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浅红的线,血珠慢慢渗出来,在月光下像串淡粉色的珍珠。他数到第七刀时,指尖开始发抖,想起那天姚姚躲在衣柜里,后背的淤青从肩胛骨蔓延到腰际,像片腐烂的海棠。“这是你欠姚姚的。”林墨低声说,刀刃在林有身上轻轻...
《血色鸢尾(婉昭番外篇) 番外》精彩片段
开监控,来到了海边。
后半夜的海边飘着毛毛细雨,月光像揉碎的银箔洒在浪尖上。
林墨蹲在礁石旁,旧自行车的车链还在往下滴海水,那是他推着车蹚过浅滩时沾上的。
手术刀是从社区诊所偷的,握在手里凉得刺骨,刀柄上还刻着 “李医生” 的字样。
刀刃划过林有苍白的手腕时,他闻到一股混合着酒精和腐臭的味道 —— 那是父亲常年不离手的二锅头,和姚姚房间里永远散不去的碘伏味。
“第一刀,是你那年冬天把她的头按在结冰的水盆里。”
林墨的声音被海风扯碎,刀刃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浅红的线,血珠慢慢渗出来,在月光下像串淡粉色的珍珠。
他数到第七刀时,指尖开始发抖,想起那天姚姚躲在衣柜里,后背的淤青从肩胛骨蔓延到腰际,像片腐烂的海棠。
“这是你欠姚姚的。”
林墨低声说,刀刃在林有身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浅伤。
他数着,二十三道,和姚姚病历上的就诊次数一致。
海水冰冷刺骨,当尸体沉入海底时,林墨突然想起姚姚养的那只流浪小狗。
小狗总是跟着姚姚,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但现在,为了保护姚姚,他不得不牺牲它。
“对不起,小花。”
林墨对着海面轻声说......天蒙蒙亮时,林墨回到家,玄关的瓷砖上还留着姚姚拖拽编织袋时的泥脚印,林墨贴心的将所有的痕迹清理干净。
“我进来了。”
林墨敲门的声音很轻,手里端着杯温牛奶,表面还飘着层奶皮。
姚姚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她常用的雪花膏味。
“还记得吗?”
林墨躺在地铺上,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你小学三年级,在巷口捡了只瘸腿的橘猫,非要带回家。”
姚姚没出声,却把发卡攥得更紧了,珐琅彩的碎片硌得掌心发疼。
“后来它生了三只小猫,你给最瘦的那只起名叫雪球,每天用注射器喂羊奶。”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听见姚姚的呼吸声渐渐平稳。
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时,林墨悄悄起身,看见姚姚枕边放着那支鸢尾花发卡,花瓣上还沾着她的几根发丝。
他轻轻替她掖好被角,手指划过她手腕上的旧疤 —— 那是十二岁时为了保护他,被父亲用烟头
的蜡油,中间还别着根从林墨钢笔上掰下来的金属簧片。
来越热,那是一种兴奋的感觉。
此刻我缓过神,接下来的工作,慢慢的驾轻就熟了。
5 江莱的证词(2030 年春)我的指腹正沿着手术刀防滑纹摩挲第三圈时,路灯罩上响起了第一声雨点。
金属特有的凉意穿透乳胶手套,像无数次模拟训练时那样,我调整着虎口与刀柄的夹角——37度是最省力的刺入角度,这是殡仪馆中教学遗体告诉我的真理。
杨明撞出酒吧侧门的瞬间,我腕表夜光指针刚好卡在01:00:07的位置。
他花衬衫沾着的威士忌酸味比警局笔录里记载的更刺鼻,那是混合了胃酸与劣质酒精的腐败气息。
看着他踉跄踢飞易拉罐的动作,我突然想起三天前在门口扔垃圾时偶遇他的妻子,那个现在蜷缩在急诊留观床上的女人,她锁骨处的烫伤疤痕呈完美的圆形——正是这家伙最爱抽的雪茄尺寸。
烫的。
晨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在她脸上镀了层淡金色,远处传来收垃圾车的哐当声,他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有些东西,永远沉在了昨夜的海底。
4 开端隔壁邻居的惨叫声又一次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让我回忆起那个人渣。
“他妈的让你这个废物不中用,杂碎。”
谩骂声不绝于耳,我走出屋门,赶忙将屋门带上,走到妹妹门口我没有敲门,只是伫立静静地听着,看来隔音并不是很好,隔了两层门居然还能听到一点动静,不过比在我的房间里是好多了。
<又来了。
这已经是第7次听到这女人的惨叫了。
自那天之后,我给妹妹买了个耳机,希望能起到效果......下雨的那天,我依然在忙碌,我在一条小巷中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我并未但当回事,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小巷中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我四下张望,并未看到周围有任何人靠近那条小巷,于是我鼓起勇气向前。
“居然是那个该死的邻居,他在做什么。”
我看到了,那个男人死死的将一位穿着短裙的女人压在了身下,女人痛苦的挣扎着,男人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切。
一道道雨滴滴落,隔着这层雨幕,我居然见到了妹妹,我的妹妹居然被这个该死的男人压在身下,我的怒火顿时升起,顺手从我的车子上拿下一把剪刀,快步冲向前。
我一脚将男人踢飞,女人趁机逃走并未回头,此刻巷子中就剩下我和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在恶狠狠地骂着,但随着雨声我似乎听不到什么内容了,只听到了一曲悠扬的钢琴曲,我随着“钢琴键”的落下,伴随美妙的音符,第一刀刺进肋骨间隙时,剪刀发出轻微的
线头在姚姚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痕。
当母亲的身体越过窗台的那天,林墨听见蝉鸣突然静止了。
林墨早早结束了学习培训,但林墨只敢远远地看着,随后只听到一声闷响,接着是姚姚撕心裂肺的哭声。
林墨赶忙追了过去,地板上,母亲的血还在蜿蜒,渐渐汇聚成一个不规则的形状,像一朵凋谢的鸢尾花。
七天后,在母亲的墓碑前,姚姚攥着半朵鸢尾花,手腕上缠着渗血的纱布。
林墨牵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指在不停颤抖。
墓碑上,雕刻的鸢尾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提醒他们那个永远无法忘记的夏夜。
3 消失的尸体(2028 年秋)惊雷在铅灰色的夜空炸响,窗玻璃跟着震颤。
姚姚赤脚站在客厅中央,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手中的水果刀还在往下滴血,啪嗒啪嗒砸在米黄色地砖上,绽开暗红的花。
林有仰面躺在两步之外的阴影里,胸口的伤口像狰狞的嘴巴,不断涌出气泡状的鲜血,浸透了皱巴巴的白衬衫。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白里爬满血丝,瞳孔定格在姚姚握着刀的手上。
雨水顺着姚姚贴在额角的湿发滴落,混着溅在脸上的血珠,沿着下巴砸在领口处。
她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半边撕裂,露出肩膀上三道新鲜的指痕,正是林有掐住她脖子时留下的。
编织袋的拉链崩开半截,露出里面沾着泥点的旧运动鞋。
林墨愣住了,他冒雨骑车回来,浑身滴着水,后背的工装服全贴在身上,能看见脊椎骨在皮肤下凸起的轮廓。
生怕这个混蛋父亲会对自己的妹妹做些什么,但没想到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了。
他扔下自行车冲进来时,正好看见姚姚衣着凌乱,拖着一个厚重的编织袋往外走。
姚姚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雨水从发梢滴落,混着地上的血水。
“哥……” 姚姚嘴中不停小声呢喃着,距离太远,能听到的不多。
林墨蹲下来看着自己的妹妹在不远处挖了个浅浅的坑,然后将麻袋扔进那个浅坑中,慌乱的埋葬,再是慌乱的逃跑。
“没事了,有哥哥在。”
林墨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站起身,“我们把他处理掉,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趁着凌晨,用自己的旧自行车驮着尸体,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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