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岁了啊!”
“刘志勇根本对不上这年龄!!
他不可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的,沈倩梅终于意识到时间才是这段关系中最有漏洞的谎言。
可是已经太迟了,想到就在刚才沈倩梅还想取爷爷器官,我就止不住手臂青筋暴起,愤怒充斥在我胸口难以遏制。
“可现在又有什么用呢?”
我沉重的缓缓吐出心口压抑的气,“在你打算卖掉我们家的那刻开始,我们就只有‘散’这一个结局了。”
“是你先抛弃我和爷爷的,如果我没有阻止你的行为,爷爷是不是就真的被取走器官了呢?”
“沈倩梅,任何报恩的行为,爱人的行为都不是像你这样的,你知道爷爷差点真的死了吗!!?”
沈倩梅崩溃的掉下眼泪,她双唇发抖,找不出任何言辞来辩解。
深爱她的爷爷,就差一丁点就会堕入深渊。
死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首长站在一旁严肃地看着这场闹剧结束,经过刚才我们说话内容,他已经完全整理出前因后果。
他回头看了眼ICU红色的灯牌,郑重向我承诺道:“裴书恒同志,这件事情我绝不会放任不管,有任何难处你尽管提。”
“裴铭的事就是我的事,昔日战友有难我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你请放一百个心!”
真相尽管会晚点,但正义绝不会缺席。
我始终坚信这句话,冤屈一定会在某一刻洗刷殆尽。
“谢谢首长,我代表裴铭同志向首长敬礼!”
对军人敬礼就是最好的感谢,我将手迅速从身前划过,庄重且严肃。
那一刻,沈倩梅痛哭流涕,她瘫倒在原地。
我无情从她身边走过,内心没有半点情绪起伏。
也不知道沈倩梅是因为对爷爷的忏悔,还是后悔当初信错了人。
06世上最难买的是后悔药,因为压根没这东西。
我将整个事情经过告诉给了首长,他听着听着面色开始难堪起来,也许是不能想象昔日战友居然经历如此多的磨难。
他们曾许诺要一辈子奉献国家,可首长也知道,他的老战友对那个失去父母的孙儿始终念念不忘。
于是爷爷,并没有在军队里继续待下去。
“放肆!
他们居然敢这么对待退伍军人,究竟是谁给他们的权利!!”
首长眼眶湿润,眉宇间满是痛苦,血肉挤出了‘川’字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