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天的阳光很是刺眼,一如我对谢砚辞心动那日。
我在横店的出租屋前遇到了谢砚辞。
他像是从某个高档宴会上赶来,身上是黑色高定西装,只是略有狼狈。
好像摔了一跤,衣服穿得潦草,上面还有泥垢。
向来有洁癖的他浑然不在意,一见到我,发疯似地朝我奔来。
他双手死死攥着我的肩,满眼通红地望着我,“沈宁安,你告诉我,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对不对?”
他眼角有泪水滑落。
我笑了下,木然答道,“若若是你女儿,可她如果不是该有多好。”
谢砚辞松开了我,身子晃了晃,质问我,“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那样若若就不会……不会什么?
不会死?”
我步步逼近他,“我不是没有告诉你,你当时在做什么?
对,你在左拥右抱打着麻将。”
我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没日没夜地喝酒。
我不知道还能再为若若做些什么,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后来什么时候昏迷的我自己都不清楚。
再醒来,病床旁守着我的是两年前认识的心理医生陆景。
他发现我很多天没去做心理咨询,打我电话又一直没人接,这才去出租屋找我。
结果发现我喝酒喝到胃出血昏迷。
“你醒了?”
陆景给我倒了杯水。
我没接,呆呆地望着白色天花板也不出声。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再晚去一会儿,你就……”陆景叹了口气。
“为什么要救我。”
我打断他。
陆景错愕了下,他应该知道了若若的事情,虽然我不清楚他如何得知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陆景欲言又止半天,他转移话题道,“宁安,我路过一家花店,买了你最喜欢的百合花。”
我没接话,陆景开始没话找话。
从天气聊到他早晨吃了什么,认识他两年,我从没发现他如此健谈。
8我醒来的第三天,谢砚辞来医院看我。
他消瘦很多,眉眼颓丧,看到我时眼眶瞬间红了。
我一看到他,拎起旁边的花瓶朝他砸去,他没躲,硬生生挨着。
“宁安,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我……”谢砚辞控制不住地哭出声,“红姐都告诉我了,对不起。”
他说了很多,我一个字没听进去。
他最后跪在我的床前,我却不屑再看他一眼。
陆景来为我做检查,我冷冷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