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便利,为自己囤积着未来的资本。
借着顾家的名头,我得以出入一些普通人进不去的单位,接触到一些不对外公开的信息。
我小心翼翼地收集那些现在看似不起眼,未来却价值连城的老物件,比如品相完好的旧版邮票、特殊时期的外汇券,甚至是一些有年代感的旧书画和摆件。
每一次行动都像在走钢丝,既要大胆,又要谨慎,绝不能引起任何怀疑。
内心深处,我一遍遍对自己说:“工具人罢了,等薅完这波羊毛,就一脚踹开!”
顾沉舟显然很受用我这种“转变”。
事业上的顺风顺水,让他对我这个“贤内助”的“价值”越来越依赖。
他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她安分守己这样也挺好”的施舍般的满意。
但只要我稍微表露点独立的见解,或者显露出超出他预期的能力时,他那点可怜的掌控欲就会立刻冒头,下意识地打压我:“女人家懂什么长远规划,别瞎掺和。”
他完全没意识到,他所谓的“好”,是建立在他期望的、完全可控的基础上的。
更让我生理性不适的是,他总会在不经意间提起苏清影。
“清影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这个款式,清影应该会喜欢。”
每一句,都像是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我“替身”的身份上。
胃里一阵阵翻腾,厌恶得想吐。
但表面我依旧顺从地点头,内心的小本本上却狠狠记下:“渣男语录+1”。
每一次“替身”暗示,都像一剂强心针,让我更清醒,更坚决。
有一次,顾沉舟因为我的“建议”在单位小有成就,心情大好,叫了几个朋友小聚。
赵阳也在。
赵阳是顾沉舟的发小,性格比顾沉舟圆滑开朗得多。
他拍着顾沉舟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行啊老顾,你这小媳妇儿最近跟开窍了似的,脑子灵光了不少啊!
比我们这些跑断腿的都管用!”
我看到顾沉舟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但更多的是理所当然。
后来我无意间听到赵阳私下提醒顾沉舟:“沉舟,我怎么觉得弟妹…呃,江同志最近有点不一样了?
眼神冷飕飕的,跟以前那个围着你转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你对人家好点儿,别总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顾沉舟大概觉得赵阳多事,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