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几个到了地下室,100多平的地下室,除了墙上和地上的血迹,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们被关在这里十几分钟,期间外面一点响动都没有,胆子小的女孩早就凄凄哀哀的哭了起来。
我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情况虽然和我预计得不一样,但只要人还活着,总有机会逃出去。
“咔嗒——”一声,是房门反锁被打开了。
我屏息凝神了好一会,门都没有打开。
又等了一会,确认不会有人进来,我蹑手蹑脚地溜过去,手搭在门把手上,拧的动!
悄悄打开一条小缝,门外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算算时间,从我进村到现在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我进村时已经快要天黑,现在门锁打开,借着夜色逃跑,更不容易被发现。
想到就干!
我轻手轻脚的帮其他人解开绳子,用轻柔的声音说:“我记得今天来时的路,等到半夜他们都睡着了,我们就跑出去。”
所有人都默默点头,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18、9岁的女孩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姐姐,你是警察吗?”
3 致命重逢我刚想说话,却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今天的货都在这呢,那是个顶个的鲜亮,保证您和上头的那位喜欢······”我竖起手指,“嘘,有人来了。”
女孩们只恐慌了一瞬就机灵地学着我把绳索攥回手上,假装还牢牢的被绑住的样子。
一伙人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个戴着口罩的中年男人,挺着肚子活像塞了几十只癞蛤蟆。
他身后是玲姨和没见过的老头,老头打扮和玲姨差不多,站在一起更像两口子。
瘦子和胖子满脸堆笑地走在男人旁边。
瘦子指着我,“您瞧这大学生多水灵。”
癞蛤蟆不语,看货物的眼神把我们一一扫过,我和他对视,忽然觉得他有些眼熟,虽然他戴了口罩,但人的眼神不会变,这种黏腻湿冷的眼神让人喘不过气,见过一次可以记很久,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不等我想起来,癞蛤蟆倒是先若有所思的端详起我来。
他先是眼神一变,继而指着我大声质问:“谁把她抓来的?”
瘦子一推胖子,胖子一个趔趄噗通一声跪在癞蛤蟆面前,两只眼睛都是求知的渴望,“她、她有什么问题吗?”
癞蛤蟆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