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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里的晨光糖糖林小满结局+番外

城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纸箱碰撞的声响在楼道里回荡,林小满蹲下身替女儿系好运动鞋带,五岁的糖糖正把脸贴在贴满“易碎”标签的纸箱上,鼻尖在牛皮纸上压出个红印。“妈妈,里面是奶奶的缝纫机吗?”小女孩的手指戳着纸箱缝隙,露出里面的金属部件,阳光从楼梯间的窗户斜切进来,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搬家公司的师傅扛着最后一个衣柜下楼时,林小满听见身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穿藏青色工装的男人正往门框上贴对联,见她望过来,笑着打招呼:“新搬来的吧?我住302,姓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吱声。”他胸前的工牌写着“市政维修”,袖口沾着点白漆,像落了片未化的春雪。糖糖突然挣脱她的手,蹲在墙角逗一只三花流浪猫。小猫的尾巴缺了半截,见人靠近便竖起耳朵,却没逃走。“糖糖别碰,猫咪会挠人。”林小满...

主角:糖糖林小满   更新:2025-04-12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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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糖糖林小满的其他类型小说《巷口里的晨光糖糖林小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城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纸箱碰撞的声响在楼道里回荡,林小满蹲下身替女儿系好运动鞋带,五岁的糖糖正把脸贴在贴满“易碎”标签的纸箱上,鼻尖在牛皮纸上压出个红印。“妈妈,里面是奶奶的缝纫机吗?”小女孩的手指戳着纸箱缝隙,露出里面的金属部件,阳光从楼梯间的窗户斜切进来,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搬家公司的师傅扛着最后一个衣柜下楼时,林小满听见身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穿藏青色工装的男人正往门框上贴对联,见她望过来,笑着打招呼:“新搬来的吧?我住302,姓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吱声。”他胸前的工牌写着“市政维修”,袖口沾着点白漆,像落了片未化的春雪。糖糖突然挣脱她的手,蹲在墙角逗一只三花流浪猫。小猫的尾巴缺了半截,见人靠近便竖起耳朵,却没逃走。“糖糖别碰,猫咪会挠人。”林小满...

《巷口里的晨光糖糖林小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纸箱碰撞的声响在楼道里回荡,林小满蹲下身替女儿系好运动鞋带,五岁的糖糖正把脸贴在贴满“易碎”标签的纸箱上,鼻尖在牛皮纸上压出个红印。

“妈妈,里面是奶奶的缝纫机吗?”

小女孩的手指戳着纸箱缝隙,露出里面的金属部件,阳光从楼梯间的窗户斜切进来,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

搬家公司的师傅扛着最后一个衣柜下楼时,林小满听见身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穿藏青色工装的男人正往门框上贴对联,见她望过来,笑着打招呼:“新搬来的吧?

我住302,姓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吱声。”

他胸前的工牌写着“市政维修”,袖口沾着点白漆,像落了片未化的春雪。

糖糖突然挣脱她的手,蹲在墙角逗一只三花流浪猫。

小猫的尾巴缺了半截,见人靠近便竖起耳朵,却没逃走。

“糖糖别碰,猫咪会挠人。”

林小满话音未落,陈师傅已从口袋里掏出个火腿肠,撕开封口递过去:“这是‘巷口公主’,每天都在这儿等投喂。”

小猫叼走火腿肠的瞬间,糖糖咯咯笑出声,笑声像串落在青石板上的风铃。

社区便民服务中心的公告栏前,林小满盯着“商铺招租”的告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帆布包上的补丁——那是用母亲的旧围裙改的。

玻璃门内,穿红马甲的社区主任正对着电话大声说话:“三楼那间库房?

就给新来的林女士吧,她会缝纫,正好补补咱们巷口的便民缺口。”

缝纫机搬进库房的那天,糖糖在水泥地上画满歪扭的小裙子。

林小满插上电源,老旧的蝴蝶牌机器发出“嗒嗒”声,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这台机器能缝补万物,包括日子。”

她试着踩下踏板,针脚在帆布上走出直线,阳光从气窗照进来,在转动的皮带轮上投下光斑,像极了记忆中母亲鬓角的白发。

陈师傅来送修水管时,看见墙上挂着的儿童罩衣,领口处绣着小小的三花图案:“这手艺比得上老字号裁缝铺了。”

他摸着缝纫机的木质机壳,突然指着抽屉里的顶针:“我妈也有个这样的,后来给我妹做嫁妆了。”

林小满没说话,只是把顶针往掌心收了收,金属表面的凹痕还留着母亲的温度。

巷口的梧桐树下,林小满
白,有些告别是为了让更合适的温暖,走进生命里。

除夕前夜,缝纫铺的玻璃上贴着糖糖剪的窗花,红纸上歪扭的小猫图案,像极了“巷口公主”。

陈师傅的母亲从老家寄来腊肉,林小满蒸了糖糖爱吃的枣花馍,三个人围坐在煤炉旁,看春晚的小品笑得前仰后合。

糖糖突然举起新顶针,对着灯光说:“妈妈的顶针和陈叔叔的戒指,碰在一起会发光!”

陈师傅的耳尖突然发红,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里面是枚银戒指,款式简单得像段缠绕的线。

“我妈说,缝纫铺的女人需要枚结实的戒指,”他挠挠头,“能帮你穿针,也能帮你扛生活。”

林小满看着戒指,想起这半年来,他修过的每盏灯、送过的每碗汤、帮糖糖扎过的每根辫子,忽然发现,原来幸福从来不是惊天动地,而是藏在这些日常的琐碎里。

立春那天,巷口的积雪开始融化,“巷口公主”在梧桐树下打盹,糖糖蹲在旁边给它织围巾,用的是林小满剩下的毛线。

陈师傅推着自行车,车筐里装着给缝纫铺的新布料,阳光穿过他的镜片,在林小满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摸着口袋里的顶针和戒指,忽然明白,母亲说的“缝补日子”,原来就是用爱与陪伴,把每个平凡的日子,织成温暖的网。

缝纫机再次发出“嗒嗒”声,这次缝的是件红色的棉袄,为糖糖准备的元宵节新衣。

袖口处,她绣了两朵并蒂莲,旁边是朵小小的蒲公英。

巷口的风带来远处的鞭炮声,糖糖的笑声像串清脆的风铃,陈师傅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暖。

林小满忽然发现,在这个小小的巷口,在这台老旧的缝纫机旁,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不是完美无缺,而是有人与她一起,在生活的褶皱里,慢慢缝补,渐渐生长。

元宵节的灯笼街像条流动的银河,糖糖攥着陈师傅的手,仰头望着头顶的走马灯,裙摆上的蒲公英刺绣在红光里明明灭灭。

林小满提着刚买的兔子灯,暖黄的灯光映着摊位上的文创产品——印着“巷口公主”图案的帆布包,正是糖糖上周在水泥地上画的涂鸦。

“这位女士,您女儿的画特别有灵气!”

穿汉服的店主举着手机,屏幕里是糖糖蹲在梧桐树下
猫窝顶,糖糖非要在里面塞张自己的照片:“这样‘巷口公主’就知道,这是糖糖的家。”

陈师傅看着她们母女忙碌,忽然说:“其实,我早就想给你们搭个‘家’。”

这句话像颗小火星,在林小满心里轻轻炸开。

她想起昨夜整理他的工具箱,发现底层藏着本相册,里面贴着糖糖从四岁到六岁的照片——原来他默默记录着她们的每个瞬间。

缝纫机的针脚突然歪了半寸,她低头掩饰发红的眼眶,却听见陈师傅在身后轻声说:“不着急,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把我的名字,缝进你们的户口本。”

社区组织的跨年晚会上,糖糖穿着林小满新做的蓬蓬裙,裙摆上绣着会发光的蒲公英,在舞台上像只小蝴蝶。

陈师傅坐在观众席,手里攥着个丝绒盒,里面是他跑了三家银匠铺定制的戒指——戒圈上刻着缝纫机的针脚纹路,旁边嵌着半枚旧顶针的碎片。

“下面有请林小满女士上台,展示她的‘巷口记忆’系列刺绣!”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林小满抱着装裱好的刺绣走上台,画面上是青石板、梧桐树、缝纫机和三个手拉手的小人,角落绣着小小的顶针与戒指。

聚光灯下,她看见陈师傅的眼睛亮得像星子,忽然想起他说过:“你绣的不是图案,是我们的日子。”

晚会结束后,陈师傅把戒指塞进她手里,掌心的温度透过丝绒传来:“这是用你母亲的顶针融了一半做的,另一半我留着,等你愿意和我拼完整。”

糖糖不知何时凑过来,举着自己用橡皮泥捏的“结婚戒指”:“妈妈戴陈叔叔的,糖糖戴自己的!”

元宵节前的周末,林小满站在派出所的户籍室,手指捏着户口本微微发颤。

陈师傅穿着笔挺的深蓝色外套,袖口还留着点缝纫机油的痕迹——那是今早帮她修锁时蹭的。

糖糖趴在柜台上,把下巴搁在新办的身份证上,照片里的小辫子上别着朵菌丝做的蒲公英。

“林小满女士,您确定要添加陈建国先生为户主吗?”

户籍员的声音惊醒了她。

林小满抬头,看见陈师傅正紧张地搓着顶针,那个她去年送他的、刻着“平”字的银顶针。

忽然想起昨夜他在缝纫铺说的话:“我不要你做我的合伙人,我要做你的家人,和你
磨出了毛边:“阿姨,能帮我改改校服吗?

我长得太快了。”

林小满量尺寸时,发现他后颈处有块淡色的胎记,形状像片小树叶。

男孩说父亲在外地打工,母亲总说“校服能穿就别浪费”。

她特意在袖口加了可调节的松紧带,用剩下的边角料做了个同款笔袋,上面绣着小树叶图案。

男孩接过时,眼睛亮得像秋日的晴空:“阿姨你笑起来像我妈。”

这句话让林小满的手顿了顿,想起去年冬天,糖糖抱着电话问爸爸什么时候回家,最后只能对着忙音掉眼泪。

陈师傅来送修拉链时,看见她在给糖糖改校服,领口处绣着小小的三花:“糖糖说这是‘巷口公主’的守护印记。”

他递过个牛皮纸袋,里面是新到的缝纫线,颜色都是糖糖喜欢的粉色和蓝色。

夕阳从窗口斜照进来,在他们脚边投下长长的影子,缝纫机的“嗒嗒”声与远处的放学铃声交织,像首温暖的织梦曲。

巷口的风裹着雪花,林小满在缝纫铺里生了个小煤炉。

糖糖趴在桌上画贺卡,给“陈叔叔”的那张画着三个手拉手的小人,旁边写着“冬天不要感冒”。

陈师傅推门进来时,肩头落着雪,手里提着个保温桶:“我妈熬了羊肉汤,说你们娘俩别凑合。”

棉鞋的鞋底在煤炉旁烘得暖乎乎,林小满给社区的老人们做了批防滑棉鞋,鞋帮上绣着简单的花纹。

陈师傅蹲在地上帮糖糖系鞋带,忽然说:“我爸走那年,我妈也是靠缝纫铺撑起整个家。”

他说话时,煤炉的火星子溅出来,落在他手背,却像落在了林小满心里,烫出个小小的、温暖的洞。

<平安夜那天,缝纫铺来了位穿西装的男人。

林小满抬头,看见前夫站在门口,手里捧着给糖糖的礼物。

糖糖躲在她身后,手指绞着裙摆上的蒲公英刺绣。

前夫的目光落在缝纫机上,落在墙上挂着的糖糖画作上,最后落在陈师傅刚送来的、还带着体温的围巾上:“看来你们过得很好。”

他离开时,糖糖追出去塞给他张贺卡,上面画着“巷口公主”和三个小人,其中两个小人的手没有牵在一起。

雪在黄昏的路灯下飘着,林小满看见陈师傅正帮社区主任挂灯笼,红色的灯笼映着他的笑脸,忽然明
我闺女还像我闺女。”

糖糖跟着奶奶学包粽子,糯米撒得满桌都是,却执意要在每个粽子里塞颗荧光糖豆:“这样‘巷口公主’就能在夜里找到吃的啦!”

陈师傅蹲在旁边帮她们系棉线,手指灵活得不像修管道的,林小满这才想起,他抽屉里藏着本《家用缝纫机维修手册》,扉页写着“给未来的她”。

端午节的傍晚,三人坐在梧桐树下吃饭,老人说起陈师傅小时候学缝纫的糗事:“非要给布娃娃做裤子,结果做成了手套。”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陈师傅发红的耳尖上,糖糖突然举起香囊:“奶奶的香囊和妈妈的顶针,都是魔法道具!”

林小满望着老人慈祥的笑脸,忽然觉得,这才是她一直渴望的、完整的家。

七月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巷口的下水道被落叶堵住,积水漫进缝纫铺。

林小满蹚着水抢救布料,陈师傅穿着雨衣冲进来,手电筒的光束里,他的工装裤已被雨水浸透:“别慌,我联系了市政排水车,先把缝纫机搬到高处!”

凌晨三点,排水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陈师傅蹲在地上检查电路,后背的衣服拧出半碗水。

林小满递过干毛巾,看见他肩膀上的烫伤——是刚才搬电闸时被电火花溅到的。

“疼吗?”

她的声音发颤,手指悬在伤口上方。

陈师傅抬头笑:“比起你去年冬天在冷水里泡了三小时补校服,这算什么?”

积水退去的清晨,糖糖在门口堆了座“沙堡城堡”,说要给“巷口公主”当诺亚方舟。

林小满看着忙碌的陈师傅,忽然发现他的工具箱里多了个小铁盒,装着她平时掉的缝纫针——原来他早就注意到,她总把针别在袖口,不安全。

糖糖的六岁生日在缝纫铺里过,社区的老人们送来手工贺卡,陈师傅的母亲织了件小毛衣,领口处绣着三个首尾相连的小顶针。

蜡烛点燃时,糖糖突然掏出个纸戒指,套在陈师傅的无名指上:“爸爸说,戒指要和顶针一起戴才好看!”

林小满愣住了,这才想起糖糖最近总问“为什么陈叔叔的戒指一直放在抽屉里”。

陈师傅的耳尖比蜡烛还红,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里面是那枚银戒指,旁边躺着她母亲的旧顶针——不知何时被他用银丝缠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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