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还像我闺女。”
糖糖跟着奶奶学包粽子,糯米撒得满桌都是,却执意要在每个粽子里塞颗荧光糖豆:“这样‘巷口公主’就能在夜里找到吃的啦!”
陈师傅蹲在旁边帮她们系棉线,手指灵活得不像修管道的,林小满这才想起,他抽屉里藏着本《家用缝纫机维修手册》,扉页写着“给未来的她”。
端午节的傍晚,三人坐在梧桐树下吃饭,老人说起陈师傅小时候学缝纫的糗事:“非要给布娃娃做裤子,结果做成了手套。”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陈师傅发红的耳尖上,糖糖突然举起香囊:“奶奶的香囊和妈妈的顶针,都是魔法道具!”
林小满望着老人慈祥的笑脸,忽然觉得,这才是她一直渴望的、完整的家。
七月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巷口的下水道被落叶堵住,积水漫进缝纫铺。
林小满蹚着水抢救布料,陈师傅穿着雨衣冲进来,手电筒的光束里,他的工装裤已被雨水浸透:“别慌,我联系了市政排水车,先把缝纫机搬到高处!”
凌晨三点,排水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陈师傅蹲在地上检查电路,后背的衣服拧出半碗水。
林小满递过干毛巾,看见他肩膀上的烫伤——是刚才搬电闸时被电火花溅到的。
“疼吗?”
她的声音发颤,手指悬在伤口上方。
陈师傅抬头笑:“比起你去年冬天在冷水里泡了三小时补校服,这算什么?”
积水退去的清晨,糖糖在门口堆了座“沙堡城堡”,说要给“巷口公主”当诺亚方舟。
林小满看着忙碌的陈师傅,忽然发现他的工具箱里多了个小铁盒,装着她平时掉的缝纫针——原来他早就注意到,她总把针别在袖口,不安全。
糖糖的六岁生日在缝纫铺里过,社区的老人们送来手工贺卡,陈师傅的母亲织了件小毛衣,领口处绣着三个首尾相连的小顶针。
蜡烛点燃时,糖糖突然掏出个纸戒指,套在陈师傅的无名指上:“爸爸说,戒指要和顶针一起戴才好看!”
林小满愣住了,这才想起糖糖最近总问“为什么陈叔叔的戒指一直放在抽屉里”。
陈师傅的耳尖比蜡烛还红,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里面是那枚银戒指,旁边躺着她母亲的旧顶针——不知何时被他用银丝缠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