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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不记得我的生日,没有为我买过一次生日蛋糕。
“我手里没有钱,给不了他。”
我实话实说道。
“那你问问宴城,不能给一点。
毕竟你们两个是夫妻呀。”
妈在电话那头瞬间急了起来。
她真是一点也不把我当做女儿啊,好像我就是他们的提款机。
“那你有想过我的处境吗?”
“什么?”
“我说你有想过我在顾家是什么样的处境吗?”
“我去和他要钱会不会被他们家人看不起?
你想到过这一点吗?
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
我直接揭穿了她的面具。
没什么好装母慈子孝的,大家都撕破脸来谈。
“你这个不孝女自己攀上高枝儿了,也不帮衬一下自己家人。”
父亲抢过电话对我责骂道。
我听着他的责骂,默不作声。
心里却对这个家彻底失望。
“我为什么要帮他?
我只是他的姐姐。
他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想帮衬自己去帮衬。
我没有义务去帮他。”
这些话说出口时,心里瞬间舒坦多了。
“你这个不孝女以后就别回来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他可是你弟弟。”
我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下我真的只剩自己了,顾家、张家都不是我最后的归宿,我要去寻找真正容得下自己的地方。
因为家庭重男轻女的思想,我对感情极度渴望,渴望有一个人来爱我。
后来大学时期遇到顾宴城,他以强势的姿态闯进了我的生活,让那时的我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
但现在一条项链打破了这一层美好的滤镜,婚后的油盐酱醋和繁重的家务更是将我限制在这个别墅里。
婆婆刁难,丈夫的不作为,让我对这场婚姻伤透了心。
我要逃出去,逃出这个名为婚姻的牢笼,逃出这个名为孝道的大山。
做我自己!
做真正的我!
没有重男轻女思想的压迫,没有名为婚姻实为剥削的禁锢。
在房间中,我把自己所有的证件都找了出来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查看自己卡里所存的钱,有些没底。
思来想去,和我最好的朋友诉说。
“喂,谣谣你现在手里有钱吗?”
“有啊,你借吗?
要多少。”
“我可能马上要离婚了,想自己买一个房子但手里的钱不太够。”
我有些窘迫的说。
“什么?
你要离婚了?”
电话那头传来震惊的声音。
“是不是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