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搭讪，而是坐到她斜对角的位置，向酒保要了一杯和她一样的威士忌。
“建议换成单一麦芽。”
苏媛头也不抬地说，“调和型配不上这个价格。”
秦越挑眉——这是陆沉预料中的开场。
“法律文件配威士忌？”
他晃了晃杯子，“不怕看漏条款？”
苏媛终于抬眼看他：“你懂合同法？”
“不懂。”
秦越坦率地笑了，“但我表弟去年被公司坑了违约金，官司打得很艰难。”
这是陆沉设计的“共情点”——根据资料，苏媛最近刚赢了一场类似的劳动仲裁案。
果然，苏媛的指尖停顿了一下：“如果条款有明显不公，可以申请撤销。”
“可惜他请不起您这样的律师。”
秦越故作遗憾地举杯，“敬正义。”
两杯酒后，苏媛的戒备明显松动。
当秦越“恰好”提到自己正在读《论法的精神》时，她甚至主动借了支笔，在他手背上写下一个案例编号。
“有空可以看看这个判决。”
她说，笔尖划过皮肤时带着微妙的痒。
秦越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有些恍惚——陆沉的策略精准得可怕，但苏媛睫毛垂落时那一瞬的柔软，却像是计划外的风景。
---4 失控的剧本“进展顺利？”
第二天，陆沉在电话里问。
秦越盯着手背上已经模糊的笔迹：“她答应今晚去看艺术展。”
“很好。”
陆沉的声音带着掌控全局的从容，“记住，高冷型需要‘推拉’——今晚结束后，无论她多主动，你都别送她回家。”
艺术展上，苏媛换下了职业装，穿着一条暗红色的丝绒连衣裙。
秦越发现她看画时有个小习惯：遇到喜欢的作品，会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挲食指关节。
“你比我想象中懂艺术。”
苏媛在一幅抽象画前驻足。
“只是喜欢颜色。”
秦越如实回答，“像你这条裙子，比展厅里任何一幅画都浓烈。”
苏媛笑了，这是秦越第一次见她真心实意的笑容。
回程的出租车上，苏媛突然问：“为什么是我？”
秦越一怔：“什么？”
“以你的条件，应该不缺女伴。”
她的目光直视前方，“为什么费心研究我的喜好？”
这是陆沉没预料到的直球。
秦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如果我说是一见钟情呢？”
“谎言。”
苏媛轻笑，“但技巧不错。”
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