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她公寓楼下时，秦越本该按计划道别。
可当夜风吹起苏媛的发梢，他鬼使神差地跟下了车。
“要上去喝杯茶吗苏媛问得随意，耳廓却泛着红。
陆沉的警告在耳边回响，但秦越听见自己说：“好。”
---5 背叛与觉醒凌晨三点，秦越在苏媛的浴室里盯着手机。
陆沉发来十几条未读消息，最后一条写着：“感情用事是最大的失败”。
镜子里的男人眼眶发红。
苏媛睡前的告白还萦绕在耳边：“我以为自己不会再相信任何人……直到遇见你。”
他颤抖着点开陆沉早前发来的“攻略进度表”，苏媛的名字后面打着冰冷的勾：“肢体接触√，情感依赖√，生理需求√”。
备注栏里写着：“建议两周后以工作调动为由冷淡处理，触发她的‘损失厌恶心理’，使其反向纠缠”。
洗手台下的抽屉半开着，里面露出一本病历。
秦越下意识拉开——诊断书上赫然写着：“创伤后应激障碍，源于前任情感操控”。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
苏媛站在逆光里，睡裙下的肩膀单薄得惊人。
“找到你要的了吗？”
她问，声音平静得可怕。
秦越的血液凝固了——病历本旁，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陆沉的聊天界面一览无余。
苏媛走过来，拾起手机。
她的手指划过那些露骨的攻略记录，表情逐渐崩塌。
“专业共鸣？
共情诱导？”
她念出陆沉的术语，每个字都像刀，“连我手上的烫伤疤都要利用？”
——那是秦越昨晚“无意”问起的旧伤。
“苏媛，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
她抬起头，眼泪无声地滚下来，“解释你怎么一步步按照剧本，让我这个‘高岭之花’沦陷？”
秦越伸手想擦她的泪，却被狠狠推开。
“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苏媛笑得发抖，“我明明看穿了你的把戏……却还是陷进去了。”
她当着他的面，把手机扔进装满水的浴缸。
“滚出去。”
她说，“否则我报警。”
秦越站在凌晨空荡的街头，第一次看清自己的丑陋。
陆沉的电话再次打来，他按下接听键，却先开了口：“课程终止。”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陆沉的低笑：“你以为游戏是你想停就能停的？”
背景音里，赫然是苏媛在律所接受采访的新闻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