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恢复冷静：“别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之前的欺骗。”
“我没想抵消。”
秦越看着她，“我只是想重新认识你。”
苏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为什么跳下去？”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他轻声说，“这次我是认真的。”
苏媛的呼吸微微一顿，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病房。
但这一次，她没有摔门。
---12 互惠原则（试探与回应）三天后，秦越出院。
他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苏媛的微信聊天框，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条消息：“能借我本书吗？
《论法的精神》，上次你推荐的那个版本。”
——互惠原则：当一个人给予另一个人帮助或恩惠时，接受者会本能地产生回报的欲望。
苏媛的回复隔了半小时才来：“律所有，自己来拿。”
秦越笑了。
他拄着拐杖去了律所，前台小姐看到他时愣了一下：“秦先生？
苏律师说您可以直接去她办公室。”
苏媛的办公室门半掩着，他轻轻敲了敲。
“进来。”
秦越推门进去，苏媛头也不抬地指了指桌上的书：“自己拿。”
秦越没动，只是站在她桌前，看着她低头工作的样子。
苏媛终于抬头：“还有事？”
“有。”
秦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下周有个古典音乐会，听说你喜欢。”
苏媛扫了一眼票面，是肖邦的专场。
“我不去。”
她冷淡道。
“为什么？”
“因为不想。”
秦越点点头，把票放在书上：“那书我借走了，谢谢。”
他转身要走，苏媛突然叫住他：“等等。”
秦越回头。
苏媛抿了抿唇，最终道：“……音乐会几点？”
秦越笑了：“晚上七点，我来接你？”
苏媛皱眉：“不用，我自己去。”
“好。”
秦越没强求，“那……到时候见？”
苏媛“嗯”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文件，但秦越注意到，她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像是无意识的期待。
---13 稀缺性法则（欲擒故纵）音乐会当天，秦越提前半小时到了现场。
——稀缺性法则：人们更珍惜那些难以得到的东西。
他故意没主动联系苏媛，而是站在入口处，假装看手机。
七点整，苏媛准时出现。
她穿着一条墨绿色的长裙，头发松散地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秦越假装刚看到她，抬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