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还是死亡，选一个。”
老李挣扎着抬头，目光似乎穿透墙壁看向我藏身的地方：“无论如何，真相终将被揭开。”
黑暗中，我屏住呼吸不发出声音。
口袋里的录音笔还在运转，记录着这一切。
“林砚，我知道你在墙后。”
那个冰冷的声音忽然提高，“作为局外人，你最好别插手这事，否则会和林正阳一样。”
我握紧拳头，感到掌心全是冷汗。
《借骨簿》在黑暗中微微发光，打开的那页突然显现一个名单，标题是“骨相贷受害者档案”，记录着从第七代到第二十八代的名字，最后一个空白处有个倒计时：72小时。
暗道尽头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我推开门，发现自己竟然站在殡仪馆后面的停车场。
夜空中飘着小雨，冰凉的水滴打在脸上。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林夏发来的信息：“林警官，我妈妈说她在医院太平间等我。
我该去吗？”
我站在雨中，不知道该告诉她什么。
看了看手表，时间依然停在三点十五分，而手机显示着现在是凌晨三点十七分。
两分钟的差距，却像隔着生死两界。
刚想回复，一辆印有蓝十字标志的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那个在会议上见过的陈昊助理。
“林警官，需要搭车吗？”
她微笑着问，手腕上的DNA螺旋手环在黑暗中发出幽蓝的光，与林正阳尸体上的骨相标记竟是同种材质。
雨越下越大。
我站在岔路口，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我看向手中的《借骨簿》，最后一页突然亮起，闪烁着倒计时的数字：71:23:17 ░░░░░░░░░░░░░░░░░░░░░░ 50%4暴雨冲塌了殡仪馆的地基。
我站在泥水中，雨水顺着发梢滴落，融入脚下黑褐色的泥浆。
闪电照亮夜空，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千人骨塚。
雨水冲刷下，古老的骨头层层叠叠地暴露出来。
白骨之间穿插着奇怪的青铜刑具，形状扭曲，泛着幽幽绿光。
每具骨骼上都刻有精密的星轨纹路，七处关节点形成北斗七星的精准投影。
“林砚，这里不能进！”
殡仪馆保安在后面喊。
我没理他。
掌纹已经消退一半，时间不多了。
如果再不阻止这一切，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