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给了宁致一耳光,“大胆,这就是你与母亲说话的态度吗?
你心底还有没有尊卑!”
“哈哈哈哈哈哈!”
宁致只觉得好笑,“原来夫人还知道我是您的女儿啊!
这两年来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呢?
我还以为是夫人发现我与宁珍儿是抱错了,所以我的父母、兄长不再爱我,可笑的是居然不是!”
宁致看着走进门的父亲、兄长,控诉道:“父亲说是宁珍儿的父亲救了您,要我们待她如亲姊妹,我很感激她所以我周到服帖,可是她却总是冤枉我,一开始我以为是她因为害怕,但其实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宁策将杯子摔下,“混账,居然敢污蔑你姐姐!”
宁致盯着他嘲讽道:“二哥你喜欢宁珍儿吧,所以才会明知她没那么单纯却还是替她遮掩,甚至不惜陷害自己的亲妹妹。”
宁策底气不足的反驳道:“你胡说!”
还不等他反驳宁致又接着道:“还有三哥你!”
“分明是你与宁珍儿弄坏了父亲辛苦寻来的寿礼,却怪在我身上,看着我被杖责的皮开肉炸也不曾为我说过半句话,可笑我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会信了你的鬼话替你们全盘担下。”
宁致步步紧逼,宁岱心虚后退,直至无路可退跌倒到地上,“二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哥了,从你一次次冤枉我开始,我们的兄妹情就到头了。”
宁世看不惯宁致咄咄逼人的样子,“宁致,你够了,你怎么敢这么对兄长说话。”
宁致:“你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吧?”
宁世理不直气也壮,“那也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你。”
宁致只觉得自己好笑,“是,你是没有强迫我,你只是为了替宁珍儿出头故意折磨我而已,是我太傻,以为这样你就会变回从前的样子,所以我不会再强求了。”
宁世不知该如何辩解,“我……”宁远道:“够了,宁致!
你已经拥有了那么多,珍姐姐那么可怜你分她一些又如何,你怎能如此小气。”
宁致不想和傻子说话,索性没有搭理他。
宁珍儿冲上前拉住宁致的手,“阿致,你不要这样,你要是介意我走就是了。”
说着故意勾住手镯将宁致推倒自己也顺势倒下去。
宁致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原来是手腕上的手镯断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