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了?”
“回二少爷,大师爷是看了这个。”
宁策:“不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宁致的阴谋。”
“砰!”
药王谷山门被人用剑劈开时,宁致正在解剖血蛊。
猩红的蛊虫在琉璃盏中疯狂蠕动,映出来人染血的锦袍。
“当年你落水,当真是珍儿推的?”
宁远风死死攥着手,指尖深深陷入掌心戳出了血。
宁致刀尖轻挑,蛊虫骤然爆裂:“大哥现在信了?
就像当年信是我烧了琴谱?”
宁远风踉跄跪地,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日,宁致攥着烫伤的手缩坐在墙角,自己却命人将她押去祠堂。
原来她掌心的烫伤,是徒手从火盆中抢救半页残谱留下的……“阿致,哥哥错了!”
宁致冷笑,“宁公子可莫要瞎喊,我们可无半分关系。”
想起宁致离开那日,宁远风满腹的话都无法再说出口。
“小神医,你这兄长好生吵闹啊。”
戏谑的男声从谷外传来。
玄衣少年策马踏破晨雾,剑尖挑着宁家令牌:“有人花万两黄金买你性命,不过……”他凤眸扫过宁致染血的素手,“本少主改变主意了。”
8 缠郎入心“谢无咎!”
少年日日倚靠在药炉窗棂,玄色衣襟大敞,“小神医你可记住我的名字了?”
宁致:“是无药可救的咎,还是死缠烂打的缠?”
谢无咎:“小神医你如此高冷,可不是只能我来主动了。”
边说边靠近宁致。
宁致手下银针稳扎穴位,余光却瞥见了他锁骨处的狼首刺青。
忍不住咬牙,“这登徒子昨日装晕闯她浴室,此刻肩膀上还留着她砸出的砚台印。”
发觉宁致目光落在自己肩上,谢无咎调戏道:“小神医可是发现本公子还是有几分姿色,可是动心了。
放心,是你的话,我决不反抗。”
该死的,宁致手指一动,针尖抵住谢无咎喉咙,“再敢瞎碰我的东西,下次废的就是你的手。”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看着宁致离开的身影,想起那张纸上记录的,谢无咎眼底闪过几分晦暗不明的神色,“看来,可以帮她加把火了。”
宁致来拔针时,谢无咎又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宁致有些不耐,“你再话多,信不信我把你毒哑?”
谢无咎笑着道:“那不是正好,把我毒哑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赖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