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神佛。][他爹，要不我们把小婉接回来吧，看到牧亭他们两口子现在的样子，我这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一道女声幽幽的钻进了我耳朵。
[接回来？
现在这样子怎么接回来？
让他们再生一个他们又不生，总不能让老赵家断在牧亭这一代吧？
再说了，不是我出的主意，他们能有小婉吗？
接回来了，牧亭就要这一个女娃，那不是绝后了嘛。]另外一道苍老的男声响起。
有些生气的语气接着说：[唉，牧亭刚结婚那会儿，我就跟他说让他们赶紧生孩子，一问他就是过两年再说，村里人前人后的不知道怎么嚼舌根呢，都说我们老赵家的运道到头了，要我说，他们小两口，最少要生两个，看村里人还有什么话说。
我没本事，是在地里刨食过日子的人，那时候家里穷，只养得起他一个，幸好牧亭争气，有出息，家里的房子是他建的，还娶了个城里媳妇回来，彩礼也没有乡下要的多，这些我是满意的不得了。
我看他俩有了小婉不也养的挺好，就是养的太金贵了，那钱花的跟流水一样。
要是个男娃，这么养也就算了，反正他们也只想要一个。
一个女娃，养那么金贵干啥，迟早都是别人家了，那干脆现在就送给别人家算了，留着些钱以后还能再养个男娃。]我死死的咬住手臂，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动了他们，从而失去小婉的消息。
听完后，我踉踉跄跄的跑到河边找赵牧亭，把这些话复述了一遍。
[你没有听错吧？][我发誓，绝对没有，我不敢出声，一直咬着手臂，就怕他们不说了。]赵牧亭定定看着我小臂上的隐约可见血丝的牙齿印，转身撒腿就往家里冲去。
我赶忙跟上，到家里时，只见赵父坐在堂屋正首的位置上，赵母在旁边抹眼泪，赵牧亭跪在他父亲的不远处。
[你发什么疯，冲着你妈吼什么！][爸，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小婉在哪里？]赵父顿了顿才回道：[你是不是糊涂了，小婉没找着你问我跟你妈干啥，我们又不知道。]这时赵母也说道[牧亭，我知道，你怪我没看好小婉，我都知道，可是你问我小婉在哪里，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听到了，听到你们说把小婉接回来，也听到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