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婉在哪里,那今后我们父子就真的恩断义绝了。][牧亭,你在说什么糊涂话,为了个女娃,要这样伤你爸的心,为了你读书,我们天天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夏天忙田里,冬天打零工,你就这么没良心吗?][就因为我读了书!
妈,就因为我读了书呀。]赵牧亭双手抱头,蹲下痛哭起来,[我知道你们这样是不对的呀,我知道你们只想要个孙子,我以为我能平衡好的,我以为我能平衡好的......]伴着赵牧亭隐隐的啜泣声,似乎只有一声叹息的时间,又似乎过了良久,赵父终于开口说出了他把小婉送到的那户人家的地址。
时隔半个月,我终于又见到了我的小婉,就那么乖乖的站在那儿,抱着她的阿贝贝,不哭不闹,只是也不会笑了,更没有伸手要我抱她,好像也不认得我了。
医生检查过后给出的结论是:小朋友的心理创伤已经形成,想要恢复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治疗,家长要做好准备。
根据目前的情况来说,父母最好不要离开小朋友身边。
从医院出来后,我带着小婉回了我爸妈家,说实话,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赵牧亭。
一方面我感谢他,另一方面,我也恨他。
赵牧亭回老家处理了后续事宜,回来后跟我说了事情的全貌。
赵父赵母自从我第一次流产之后,就看明白了,劝我们生二胎是劝不动了,先找了当地一户没有孩子的人家。
表明愿意送个女儿给他们养,再把小婉叫回家,只是因为我天天带着小婉,他们没有找到机会,直到我说要开会的那天,他们就把孩子带出了家门,没想到大黄狗也跟了出来,把小婉交给那户人家后,大黄狗一直咬着小婉的衣角不松口,他们怕事情败露,就把大黄沉到河里,正好说跟小婉一起玩淹死了。
回忆完这些的我已经泪流满面,最后我又问了一个问题:[你说没有你出的主意,我们就没有小婉,这是为什么?]赵母看了赵父一眼,得到首肯后说:[我去城里看你们时,趁你们不在家,把你们的避孕套都扎破了。]难怪...难怪我莫名其妙一次两次的怀孕。
[你跟牧亭结婚时他都30了,咱们村里就没有30了还没娃的呀,村里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