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了不少,在楼下的火锅店继续当服务员。
人没死,日子总是要过的。
却没想到送菜的时候,在包厢内碰见了熟悉的人,有江韩渊、郁思媛还有几个大学时期的同学。
张鑫看见了我,阴阳怪气道:“江韩渊,你看看你挑的这家火锅店,咋一下子就碰到老同学了呢?”
“云晚意,你不是离开我江哥去过好日子了吗?
怎么还在这里端盘子!”
我强自镇定的倒着锅底汤,没说话。
江韩渊没有看我,反而和坐在他身边的郁思媛有说有笑。
这时,郁思媛突然尖叫一声:“你这个服务员怎么搞的,怎么把辣油撒到了我的衣服上?”
我才发现锅底加汤的时候,不小心溅了一两滴到她的衣袖上了。
我认真道歉,“不好意思,刚刚是我没注意,您把外套脱下来,我帮您清洗一下可以吗?”
郁思媛讥讽的开口:“你以为什么衣服都能用水洗吗?
真没见识,看在同学的份上,我忍你一次。”
我准备走,江韩渊却看着我,“我刚刚跟你的老板说过了,今天你陪我们老同学吃饭,昨天我借了你20万,你今天如果把我们陪高兴了,那20万就不用还了。”
经理也恰好路过,将我按在座位上,“这是我们店的大主顾,你要是得罪了,今年的奖金都没了!
好好吃!”
这是四川火锅,胃癌的人是吃不了的。
我看向江韩渊,他端着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可眸底翻滚的全是清晰的恨意。
五年前,我甩开他上那辆租来的豪车的时候 ,隔着车窗他也是这么看我的。
原来他从没有放下。
我沉默了好一会,开始动筷子,桌上一大半的菜都进了我的肚子。
胃里像是被丢进一块炙烤的木炭,火辣辣的剧痛。
吃到最后,我忍着满头满身的冷汗,笑道:“我吃好了,江韩渊,20万是不是不用还了?”
江韩渊先是错愕,随即眼中彻骨的冷意继续升腾着怒火。
“20万不需要你还,但你不该给我们敬几杯酒吗?
是我们开心,不是你吃的开心。”
张鑫直接将一瓶茅台放在我的面前。
我抓起酒就往嘴里灌。
酒精的辛辣充斥着口腔,我身体下意识的干呕,胃中的疼痛,加上生理的恶心,几乎让我崩溃。
周围的老同学,纷纷讽刺的看着我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