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一比一定制的婚戒上。
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纯洁永恒、情定终生、忠贞不渝……所有与美好幸福有关的寓意。
我在车上焦虑地等待,不久却看到罪犯们闻风而动,快速撤离。
裴肆带我往滨城昏天黑地逃。
只要回滨城他就能只手遮天。
可惜啊,我肚子“疼”了。
他犹豫片刻,猛地调转车头赶向最近的卫生所。
抓着我的手心在冒汗,我也是。
他闯进急诊室,挟持医生给我先查彩超。
“再呆下去警察会来的,你不怕吗?”
我躺在检查床上,望着惨白的天花板莫名说道。
他用擦伤的手背轻轻擦掉我额头沁出的汗滴,“没事的,别怕,有我在。”
屋外响起人群嘈杂的声音。
玻璃外,重叠的人影包围了急诊室。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专案组到了。
14警察喊话让他放了人质,缴械投降,否则死路一条。
四面八方无数枪口都对准了他。
他拿枪抵住了医生后脑勺,逼问孩子的情况。
医生开口等于送死,因为早在一个月前就生化了。
大概老天也觉得他不配当爹。
我打算直接摊牌,这时门开了——门口站着他过命的兄弟李文斌,只是这回,他穿着警服。
“裴肆,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卢霜和孩子想想,枪弹无眼伤到他们怎么办?
投降吧。”
裴肆痛骂他,很快恢复了阴狠的镇定,枪口用力抵住医生后脑勺:“放我们走,不然我就杀了他!”
我的手被他攥紧了。
“裴肆,我告诉你吧,孩子死了,”我缓缓开口:“两个,都死了。”
握着的手怔忪松了。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从地狱望过来。
“八年前滨南职业学院的后巷……你腰上的齿印……还有阳阳……”眼泪依然不由自主地淌湿了面颊。
我步步往门口后退:“恶魔不配有幸福的,所以老天把孩子们……都带走了。”
我泣不成声。
“不可能——”裴肆崩溃嘶喊。
我转身奋力跑向警方。
枪响成片。
成排特警同时火力掩护。
我抓住了李文斌远远伸过来的手,被用力拽到身后。
良久,世界安静了。
“卢霜,结束了,”李文斌说:“鉴证科说你手上的戒指很可能是关键证物。”
我神思恍惚地去捋那枚戒指,才发现有些东西戴久了,就取不下来了。
“为什么……是我的戒指